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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承受的程度了,好容易才從他的深吻中逃出來:“唔,阿斐……”
成斐扣著她的手,一邊去吻她的耳垂:“夫人喊我什麼?”
蘇閬額上汗光點點,眉間顰蹙,含混著唔了一聲:“夫君……”
“乖。”成斐親著她,輕輕道。
低醇的嗓音傳進耳中,身子先酥了半邊,討饒的話竟半個也說不出了,索性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任他愛。撫伐略。
二更已過,帳中將將安靜下來,成斐抱著已經快軟成一灘水的蘇閬去清洗了下身子,才又回到榻上,掩實被衾,摟著她入了眠。
。 。 。
新婦過門,翌日一早須早起拜翁姑,祭宗祠,託成斐的福,蘇閬睡得極沉,第二天隱約聽見外頭僕婦叫門,一下便清醒了,掀被便坐了起來。
時辰可別晚了吧,都是成斐害的,昨晚那麼能折騰!
蘇閬暗暗叫苦,抬手往身側拍:“喂……”手落下去,卻撲了個空。
低頭定睛去瞧,才發現成斐已經起身了,不在榻上。
這傢伙,醒了竟然也不叫她。
趕忙起身,要叫僕婦進來梳洗時,內室珠簾突然被撩開,成斐的聲音傳至耳中:“醒了?”
蘇閬抬頭,見他已經著裝齊整,神采奕奕地朝自己走過來,坐在榻邊幫她穿衣,蘇閬邊順著頭髮邊問他:“什麼時辰了?可晚了麼?”
“不忙,天才將明,”成斐給她繫上衣帶,“見你睡得香,便沒喊醒你。”
蘇閬鬆了口氣:“我還以為睡過頭了。”
成斐一笑,俯身去拿榻邊的鞋:“沒有,惦記著今早的事,昨晚特地歇的早了些,怎會睡過。”
蘇閬:“……”
特地……歇的早了些?
他怎麼好意思說?
暗忖間,成斐已經給她穿好衣裳,喚丫鬟進門侍她梳洗,待丫鬟給她順了發,拿起釵飾綰髻時,成斐上前,將那支髮釵接了過來,道:“我來吧。”
丫鬟一愣,見成斐已經拿起了臺上玉梳,睜大眼睛,默默退到了一邊。
蘇閬看著鏡中自己的長髮被他簪起,綰成一個端莊秀麗的髮式,不覺微微笑了。
在衍州的半個月,都是他給自己梳頭,手法已經練得很嫻熟。
成斐放下發梳,矮身在她耳邊道:“飯菜就在外頭,咱們吃過便可以去拜見父親母親了。”
。 。 。
成母和成相皆是隨和可親的人,且成斐是家中獨子,沒有妯娌,也無姨娘,倒省了不少周折,蘇閬和成斐進入廳堂,依禮給二老奉茶,成母雖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不排斥蘇閬,卻也知她自小習武,也曾上陣拼殺,原本還存了點憂慮在裡頭,今日見蘇閬舉止得體,進退得宜,無絲毫不妥之處,樣貌亦是可人,不覺添了許多好感,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又覺新婦談吐大方,也了無那虛與委蛇之態,寬下心來,讓成斐帶她前往宗祠拜謁。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拜過先祖後,蘇閬和成斐同乘一輛馬車,沿路回往府中。
馬車行的又快又穩,蘇閬戴著的琉璃懸珥在臉側微微晃動,成斐原本只是瞧著她的側顏,目光不知怎的就被這簪珥給吸了去,襯著她領後露出的一段月牙似的玉白修頸,光輝清麗,不覺痴了神。
蘇閬察覺到他的視線,轉過臉去,見他以肘撐著車壁,手支額角,正含笑看著自己,神思也不知飄到哪裡去了,忍笑伸手在他額上一點:“回神了,想什麼呢?”
成斐恍然收回眼,卻突然上前,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道:“想我這樣有福氣,娶了阿棠做夫人。”
蘇閬噗嗤笑了,推了他一把:“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卻被成斐抓住手,順勢拉進了懷裡,下巴挨著她的發,溫聲道:“也小半日了,若累,就靠著我歇一會兒。”
蘇閬本沒覺得疲倦,可挨在他肩上還挺舒服的,索性就不起來了,斜倚著他閉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路途行至一半時,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蘇閬沒防備,身子前傾了一下,被成斐扶住,抬眼道:“怎麼了?”
成斐鬆開握著她肩膀的手:“我去看看。”
尚書檯的屬官站在車下,見他出來,行禮道:“大人,多羅來朝,皇上著屬下來請大人前往接待。”
成斐神色微凝,這兩日心思都撲在阿棠身上,不想多羅來使這樣快就到了。
藩屬小國前來朝拜,原本交予禮部便是,只因現在來的是多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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