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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們少夫人在裡頭麼?”
蘇閬恍然一笑,拉開門道:“二哥?你怎麼來了?”
蘇城見她出來,上了臺階:“我怎麼不能來?今日阿斐在朝中有些事情,許會回的晚些,讓我先過來告你一聲。”
蘇閬唔了一聲:“什麼事?”
蘇城手中摺扇嗒地往手中一敲,邊往屋裡走邊道:“今天是他拜相的日子,皇上親綬官印魚符,這會兒應當還在宮裡呢。”
蘇閬微愣:“拜相?”
蘇城挑眉道:“自成叔卸任歸家以來,這個位子便一直空著,能擔上它的不是成斐還能是誰?”誰都知道,以成斐之才,位極人臣是早晚的事,可成斐才年屆弱冠,這樣年輕,便執掌了相印?
只是情理之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蘇城抬手在蘇閬眼前晃了晃:“喂,發什麼呆?高興傻了?”
蘇閬回神,道:“不是,那什麼,等阿斐回來,你讓我回家住幾天。”
蘇城笑道:“這是什麼道理,夫君才逢喜事,你卻往孃家跑?”
蘇閬默然抬起下巴,往房門的方向一點:“看到那道門檻了麼,新換的。”
這兩個月成斐忙於政事,每每晚上才能回來,白日裡登門造訪的人接連不斷,少不了全到了蘇閬這裡,她本就厭煩捯飭人情世故,前些日子都要把這輩子沒說過的客套話說遍了,還好之後便消停了下來,雖不知何故,也是慶幸又心累,今天成斐拜相,豈不得又來一遭?老天爺,她還是跑吧。
“夫人放心,不會再有外人來了。”成斐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這一個多月,也無人來擾不是?我都處理好了,沒有下遭。”他邊說邊進門,“你就安心在家裡養花吧。”
蘇城見他進來,起身意外道:“怎麼回來的這樣快?”
成斐點頭笑了笑:“想趕快回來見阿棠。”
他此刻身上新著雲鶴闌衫的相服,文雅雍貴,只是袖口束起,露出半截手腕,鬢髮有被風吹過的模樣,微微有些鬆了,應是騎馬歸來,平添了幾分利落英氣,清明如朗月。
蘇閬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些發呆。
蘇城嘖了一聲,起身便往外走:“好好好,不打擾小相爺會妻,我先走了,”行至門邊,突然響起一事,又回過頭來,“對了,過幾天便到今年秋獮圍獵的時候了,阿棠也去吧?別總在府裡待著,都要悶壞了。”
蘇閬聽見他的話,看著成斐的眼睛才收了回來,道:“當然,閒了這些時日,我都想念縱馬騎射的感覺了。”
蘇城點頭,見兩人要出來,忙擺手道:“你們不用送,我走了。”言罷轉身大步下了臺階,走出了院子。
走兩步路都要牽著手,誰還再看他倆你儂我儂,膩都要膩死人,回家找蕎蕎去。
蘇閬目送蘇二離開,才收回眼,衝成斐一笑:“小相爺,這個叫法還挺好聽的。”
成斐將她拉進房中,帶上門擁住了她:“夫人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他說著,親了一下她的額,“我讓人新做了一身騎裝,明日應當就能送來,你正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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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獮圍獵的那日,天高氣爽,蘇閬和成斐一同去了京郊獵場,遠遠地便聽見山腳下的明黃儀仗處有人喚道:“阿棠,阿斐,這裡——”
蘇閬遙遙望去,不由笑了:“皇兄和二哥來的還挺早。”
成斐道:“我們過去吧。”
雲際破出晨光,儀仗周圍除卻寥寥幾個宮侍在側,並沒有旁人,兩人坐下來飲了幾盞茶,江涵道:“去年同北狄開戰,秋獮便擱置了,今天朕可要和阿斐切磋切磋,”他朝蘇閬一笑,“阿棠,把人借給朕半天,可以吧?”
蘇閬忍俊不禁,大方道:“可以可以,太陽落山別忘了還回來就是。”
成斐挑眉,桌下的手握了下她的指尖:“夫人放心,就算皇上不還,我也會自己跑回來的。”
蘇閬轉頭去瞧他,衝他眨了下眼,飲完了自己的那杯茶,起身道:“你們聊吧,我去活動活動筋骨,許久沒摸弓箭,都手生了。”
成斐點頭:“好。”
蘇城望著她翻身上馬的背影,轉臉望了眼四周,終於想起了方才那種安靜到異樣的感覺是從哪來的了,奇道:“對了,那個小姑奶奶呢,今天怎麼沒見她跟著皇上?”
江涵笑道:“她向來是閒不住的,一早來便跑去散心了。”
蘇城唔了一聲,幸虧不在這兒,不然方才豈不是要和阿棠阿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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