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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以後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不做了吃啥喝啥,賺不來錢我可不跟你過。”
沒良心的女人,只愛錢。庚武蹙眉好笑:“疤臉雖是個好…色之徒,但也算條漢子,生意歸生意,今後小心點便是。大不了棄了堇州府碼頭,只跑燕沽口遠途。何況今次朝廷派了端王爺做欽差大臣,只怕是要動真格的,指不定疤臉什麼時候就完蛋。女人家家,但在家裡好生養著,少不了給你穿金戴銀。”
秀荷可不想庚武再去燕沽口了:“我不許你遠途,你要真敢去,今後我也不要像現在這樣愛你了,免得你哪日重逢她,到時候我的心收不回來……”
明明話音未落,卻忽而只覺周遭寂靜,抬頭對上庚武滯滯的眼眸,愣了一愣,方曉得自己到底說了句怎樣了不得的話。愛……到底曉得什麼才叫做’愛呀?竟然說得這樣自然。
秀荷臉刷地通紅,推著庚武出去:“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再看不理你。快去樓下小黑屋裡,反正今晚就是討厭你。”
卻已經來不及,庚武魁梧身軀忽而罩下,炙熱的薄唇抵在她下頜,嗓音促狹帶笑道:“傻女人,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了……這樣快就愛上我,我竟有些來不及相信。快從實交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也忘記了,只記得早先的時候決定嫁給他,是為了賭一口氣叫梅孝廷豔羨;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卻暗暗盼望他的花轎快點兒來,越來越習慣身邊有他的味道,習慣清早醒來便對上他炯亮的雙眸,看不見他心裡便空空,看見了又捨不得他走。
秀荷不承認:“那是今天之前,今後可不,今後我要留點兒不愛。你騙了我,我記仇……唔!”
話還沒說完,便叫庚武把氣息嚴嚴堵在了唇齒交纏之中:“不可以,這對我不公平。聽著關秀荷,我也愛你!自打把你從水裡救出來,爺的魂便叫你掠去了……這一生,我庚三郎只對你一人說過這句話,爺只全心全意疼你一個女人,不會再有第二個……”
那攻勢來得猛烈,薄唇先含咬著她的唇…瓣深…淺交啄,見她抵擋不住,忽而又掠去她的耳際、鬢間、脖頸迅速往下。大手把她覆裹著的薄毯撐開,那囂張又隔著長袍抵在了她那裡。
門前窗隙未掩,一股冷風吹入,秀荷連忙推擋起庚武:“唔……快走啦,窗子還沒關緊,叫對面人看見了。”
“那就叫他看著眼饞罷,不打他都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爺偏不想走了,今夜便叫你也給我生個孩子!”眼前忽而掠過梅孝廷一張幽幽含笑的雅秀臉龐,庚武乾脆扯過床角被褥,把二人的身子覆蓋起來。
那褥下黑暗,所有的美麗卻藏掩不住,他吃她揉她,聽她嚶嚶嬌嚀,一日對她的掛心與憐寵便化作痴纏:“秀荷,把那些你的我的過往全忘了吧,誰人沒有無奈的過去,只要你肯信我,今後便沒有誰能再把你我分離……”
秀荷被庚武弄得空骨無力,忽而痛得嬌聲應“嗯”,忽而得空,便又推搡著叫他走。庚武便再不饒她,那裡早已囂張欲發,便將秀荷腿兒分開,想要給她一場最豐沛的灌溉。
“砰、砰、砰——!”
“開門!開門!”
雕花屋門上忽然傳來重重的拍打,門外說話語氣好生惡劣。
沒有理,依舊動。
“開門開門!衙門問話,哪個但敢拒…捕!”那聲音卻更大。庚武默了一默,親了秀荷嬌噓的嘴兒一口:“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看看。”
把被子給她掖好,叫她不要出來。
披衣開門,那門外卻立著十幾名紅馬甲藍衣的官兵,看見他便肅著臉大聲道:“這位可是‘雲熹號’船老闆庚武?”
“正是在下,不知官爺所為何事?”庚武不亢不卑地打了一拱。
“那私鹽就是你們船上卸下來的了?來人,給我拿下他!”說話的頭領便猛一揮手,幾名衙役衝過來,將庚武臂膀左右一夾。
私鹽?庚武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輕易便將兩名衙役掙開,按捺著語氣討教道:“在下不過民間小本生意,那私鹽的買賣莫說沒有門路,便是有了門路,本錢也是不夠。官爺這樣無憑無據抓人,怕不是中間有甚麼誤會?”
“能有甚麼誤會?欽差大人親自派去的便衣官差,抓了你那艘貨船的現形,再抵賴也沒用,有什麼話回衙門裡去說!”領頭的說完,轉過身去對暗角里的李寶財彙報。
“該死,抓了他走就是,還跑過來彙報甚麼?怕他沒看見老子?”李寶財的聲音壓得可低,躲在陰影裡不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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