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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一句,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御王和側妃果真是伉儷情深呢!”一旁明媚耀眼的德妃忽而掩唇輕巧,“從來只聽說王爺出入由正妃陪同,如今景側妃尚未扶正便得御王看重,看的臣妾好生羨慕呢!”
看似輕飄飄,極無害的一句話,卻是暗指楚御不顧祖宗家法,景盛顏行為逾矩。
話落,便見皇后的神色凝重了幾分,凌厲的視線如刀子一般颳了過去,卻只得到德妃一個更加嬌媚的笑容。
皇后膝下無子,楚御的聖母端妃早年去世,楚御一直是擱在皇后名下教養著的,皇后的年歲已然不能生育,因著待楚御倒是極好,儼然如親生子一般。
果然,楚帝眉頭擰起,似有不悅之意。
在場的哪個不是老人精兒,此刻躲還猶恐不及,一個個兒皆是噤若寒蟬。
一片寂靜中,倏地響起一道極為嬌柔嫵媚的女聲:“兒臣惶恐,此事與王爺無關,是兒臣一定要跟隨王爺前來,為的、為的只是為了見見家中長姐……求父皇體諒!”
頓時,眾人探究的視線紛紛繞著景盛蕪和景盛顏姐妹二人打著轉兒。
“按說與御王大婚的本該是景三小姐,可不知是何原因叫景側妃替了,看這情形,怕是景三小姐對自個兒的妹妹怨氣不小,平日裡見也不肯見上一面的,否則何至於側妃偏偏要巴巴兒地湊到宮宴上來。”德妃帶著赤金護甲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袖口上精緻的花紋,話帶冷芒道。
“德妃妹妹,如今御兒的王妃之位已經塵埃落定,此事何必再提起!”皇后終於按捺不住,冷袖一揮,寒聲道。
如今,楚御與景盛顏已然大婚,雖不至於說夫妻情深,那也是榮辱相關,皇后視楚御為親子,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清譽染上半點汙名?
鳳威一怒,德妃的臉上反倒是浮現出一抹委屈的神色,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扯住皇帝的衣袖,似嗔似怨道:“陛下,臣妾隨口一說不成想卻惹怒了皇后姐姐,您可要為臣妾說說話兒啊!”
景盛蕪眼見著高座之上皇帝緊繃的面容似有鬆懈之意,甚至還不露痕跡的拍了拍德妃的手背,再瞥到皇后乍然冰冷的眸光,眼底已然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來。
皇帝不露痕跡的乾咳了一聲,打圓場道:“好了,德妃也就是有口無心的性子,皇后素來賢德,不必跟她計較。”
此話一出,分明是不給皇后追究的機會,到底皇后也是執掌鳳印多年,哪裡又真的會在此刻犯了糊塗?下一刻已然換上一派端莊的派頭,點頭道:“陛下說的極是,既是如此,便開席吧。”
話音方落,便見各府的貴女紛紛落座,不知是湊巧還是有人刻意安排,祁安侯府的席位偏巧與御王府相鄰,景盛顏端坐於楚御身旁正笑意盈盈地瞧著景盛蕪。
宮宴,歌舞助興總是少不了的,如今日這般心知肚明的為皇子選妃,各府的姑娘們早就背地裡苦練技藝,就等著今日一鳴驚人,飛上枝頭變鳳凰。
景盛蕪單手扶額,這樣喧鬧的場面實在吵得她頭疼,這般想著不由得探出頭去四下裡張望起來,方偏頭瞧去正巧對上海亦淵射來的視線,景盛蕪眸光一閃,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去。
纖纖素手一揚,琉璃杯中甘醇的美酒已然倒入喉中,辛辣之意湧上心頭,景盛蕪不適地蹙眉。
“景三小姐。”
聽得一聲輕柔的喚聲,景盛蕪回眸望去,便見一個模樣兒俊俏的丫頭正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個兒,低聲道:“我家世子給您的。”
說話兒間遞來一隻精緻的青花瓷瓶兒。
景盛蕪揚眉接過,復又聽那小丫頭面帶笑意地言道:“世子知道三小姐怕苦,吩咐奴婢看著三小姐服下解酒丸才能離去。”
解酒丸……
景盛蕪抬眸望去,不出意外地瞧見楚帝右下方首位,容楚正眉眼含笑地望著自個兒。(未完待續。)
☆、七六章 宮宴危機
宮宴過半,場中氣氛卻是越加熱烈,各府的姑娘們可是使出了十八般力氣,詩詞歌舞暗中較勁,作為旁觀著的景盛蕪卻是樂得逍遙自在,索性孫氏母女壓根沒打算讓她上場。
待到景盛雨出場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淡米分硃紅雙色湘繡宮裝,精緻的眉眼用那米分嫩的脂米分細細的調和了,聘聘婷婷之間,仿若一支含苞待放的夏荷,竟是惹來了不少驚歎。
景盛雨善琴,也總算是沒有辜負孫氏那大把大把的銀子流水一般的出去,悠悠揚揚琴聲一響,和著少女宛若黃鶯出谷的清歌,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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