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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拱手領命而去,長年押隊。片刻之間,便是將府中的繡娘給帶到了這正堂上來,跪在眾人的面前。
景正明負手坐在椅子上,點頭示意景盛蕪對這些繡娘行使權力。畢竟如今府上都是景盛蕪當家做主。況且,這些繡娘都是女子,景正明詢問起來也並不方便。
景盛蕪對景正明和容楚等人福了一福,便在這些繡娘們面前行走開來,仔細觀察著每個人的神色,卻是並未直接開口。直到捕捉到一些她滿意的答案之後,方才冷然一笑。
“今兒個我去秋祭,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檔子事兒。這若是沒有容世子出手相助,只怕現下我依然是那虎口亡魂了。我倒是納了悶了,到底是誰,對我有著這麼大的生死之仇?”
景盛蕪揹著雙手,在這些嚇得瑟瑟發抖的繡娘面前緩緩踱步,“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中,有人拿了銀子去賣命,或者是為了自家老小的性命。我只告訴你們,我是這朝廷名正言順的大公主,皇上所封。若是被查出來你們謀害我的性命,那麼,你們要掉的可不只是你們自己的腦袋了!”
說著,景盛蕪低下了頭,雙眸直視著那領頭的繡娘,“到時候死的,怕就是誅滅九族,你說是吧,花娘?”
花娘渾身顫抖,並不敢直視景盛蕪的雙眸。“奴婢……奴婢並不知道,三小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呵,你不知道?那好,我且問你。這件衣服的質地衣料很是複雜,只怕是在做手腳的時候,你這領頭監工就已經發現了。如今我若是直接拿了你,只怕是你臉上也不好看。”
說著,景盛蕪俯下身去,靠在了花娘的耳朵上輕聲說道,“若是你能夠將背後主使給我說出來,我興許會饒你一命,讓你好好兒的活下去。但是,若你不識相的話……”
“我只好送你去側妃娘娘身邊兒伺候了,也不知剛失了孩子的四妹妹,會如何地犒賞你這個有功之人。”
景盛蕪冰冷的話,仿若是一把刀子一樣直刺入了花娘的心臟,她滿頭都是冷汗,跪在地上抱住了景盛蕪的雙腿,“三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您給婢子一個機會吧!婢子什麼都說!”
景盛蕪並未答話,只冷然的盯著花娘的雙眸。花娘神情不由得一陣子的恍惚,錯愕間不由得低下了頭去。
景盛蕪眼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有的,不過是一片冰雪冷芒,讓她感到詫異的同時,深深戰慄。
那是看著死人方才有的眼神!
看到花娘被自個兒嚇得不輕,景盛蕪滿意的笑了笑。現下她再問什麼,只怕這花娘都會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未完待續。)
☆、一零八章 留她一命
巫涼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眸子中帶了點兒趣味。景三小姐,你這冰冷狠辣的手段,倒是當真兒合我的胃口。
“說吧,花娘,我從來不聽第二遍話的。”景盛蕪輕鬆的掰開了花娘那抱住自個兒雙腿的手掌,悠然的坐到了景正明的身側。
不經意轉頭間,她看到了容楚那仿若隱含著星光般璀璨的眸子,不由得愣了一愣,當下快速的轉過頭去。
“三小姐,這事兒是咱們府上的六小姐指使奴婢做的。那藥米分,也是她給奴婢的。”
花娘抽泣著,說出來的話卻是石破天驚,將這府上的眾人都是驚得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死死地盯著花娘。
“你說,一五一十的給本侯說!若是有一點兒隱瞞的,本侯就當場要了你的狗命!”
景正明氣的將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兒摔到了地上,用手點指著花娘,鬍鬚不停的抖動著,顯示著他現下那驚怒的心情。
怎麼可能,竟然是景盛雨下的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下那容楚容世子和巫涼公子都是在旁邊兒聽著,即便是想要為她瞞下去,都不行!
茶杯摔在地上,細碎的瓷片渣子劃過了花娘的臉頰,在她的臉上畫出來了一些細微的血痕。花娘卻顧不得自個兒的臉,只顫抖著將實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府邸上的繡娘開始忙碌著縫製秋祭衣服的時候,景盛雨找到了這位繡孃的領頭。告訴她,將這些藥米分浸泡在衣服上,便可賞她五百兩白銀。
對於府上的繡娘來說,哪怕是花娘這樣的領頭者,一個月所得也不過區區五兩銀子。五百兩,足夠花娘帶著這些銀子回到莊子上,過上舒服的好日子,再不用為奴為婢。
況且,景盛雨也並未告訴花娘。這些藥米分的確切作用。所以花娘便是乖乖兒的照做了。
哪裡知道照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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