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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二嫂子厲害,什麼都瞞不過您的。”
朱金藍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她:“你就沒有什麼需要向我解釋的?”
鄭嫻兒抿嘴一笑:“也許有,也許沒有。二嫂還有什麼人證物證不妨一起擺出來,免得費事。”
朱金藍向丫頭使了個眼色,外面果然又帶了一個人進來。
桂香。
那丫頭一進門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叩頭大哭:“二奶奶饒命,二奶奶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昨晚我們奶奶一回屋就發現不見了墜子,和小枝兩個人嚇得什麼似的……後來找墜子的時候,奴婢親眼看見奶奶的身上有……有歡愛過後的痕跡!”
朱金藍眯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鄭嫻兒:“弟妹,該認的就認了吧!真要等到奴才們扒了你的衣裳驗看,那可就不體面了,你說是不是?”
鄭嫻兒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搖了搖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認了?我不是一進門就想磕頭拜見姐姐了麼?”
“你!”朱金藍臉色大變,“你承認你跟二爺……”
鄭嫻兒坦然地點了點頭:“承認啊!昨晚在書房後面的夾道中偶遇二公子,後面的事……就不必說了吧?”
朱金藍癱坐在軟榻上,臉色煞白。
鄭嫻兒笑吟吟地看著她:“姐姐怕什麼呢?我如今的身份,您也知道,不可能跟您爭名分的。二爺一早就跟我講清楚了,他憐我守寡不易,自會待我好一些,但名分上我是沒得爭的。”
“你……無恥!”朱金藍拍桌怒吼。
鄭嫻兒掏了掏耳朵,無奈道:“進過一次棺材的人了,便是無恥一些,那也是人之常情啊!”
“不對,”朱金藍忽然坐直了身子,“你說你跟二爺好,那你為什麼又要打他?還下那麼重的手!”
鄭嫻兒抿一抿唇角,笑容淡了:“因為,他說了一件讓我不高興的事。”
朱金藍瞪大眼睛,等著她的下文。
鄭嫻兒把玩著桌上的一隻小金碗,淺淺笑著:“阿祥。”
朱金藍神色一凜,忙揮手讓婆子們把小枝和桂香帶了出去。
鄭嫻兒斜了她一眼,淡淡道:“二嫂不必這樣如臨大敵。如今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夢中說夢 說:
繼續厚顏無恥。
第27章 你有幾個腦袋夠砍?
“你知道什麼?”朱金藍啞著嗓子追問。
鄭嫻兒扔下金碗,站了起來:“我知道桂香是你們的人。那晚她在我屋裡的香料裡面添了東西,然後故意代替小枝守夜,把阿祥放進了我的屋子,由你帶人來捉姦。後來阿祥的姐姐贖身出府,也是二嫂你安排的,你吩咐那丫頭出府以後廣散謠言,把我失貞失德險些被活埋的醜事宣揚得天下皆知。——我說得對不對?”
“這些,都是二爺告訴你的?”朱金藍臉色灰敗,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鄭嫻兒微微一笑,從桌上撿起她的墜子捏在指尖上把玩著:“你有沒有問過桂香,她明明在香料裡下了藥,我為什麼沒有跟阿祥成其好事?你又有沒有問過阿祥的姐姐,為什麼她出府這麼久了,城裡還是一點兒流言都沒有傳出來?”
朱金藍瞪著眼睛看了她許久,不知怎的整個人都顫了起來:“難道……是二爺?是他捨不得讓那奴才碰你,也是他捨不得壞你的名聲——都是他?!”
鄭嫻兒笑而不語。
朱金藍一推桌角,“呼”地站了起來:“你跟阿祥沒能成事,穩婆卻驗出你童身已破,難道你在那之前就已經跟二爺……”
鄭嫻兒嘆了口氣,唇角卻仍舊笑著:“二爺這個人……罷了,阿祥的事,他雖然有份參與,畢竟還是給我留了餘地。煩請二嫂轉告他,我不恨他了。昨晚我下手確實重了些,希望沒有傷到他的……子孫根。”
“你們兩個,哈哈……”朱金藍忽然踉蹌一下,跌了下去。
鄭嫻兒隨手扶了她一把,笑道:“二嫂何必如此?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大事?”朱金藍狠狠地推開了她,“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下個月牌坊落成,朝廷的聖旨也就下來了!到時候你有誥命在身、受朝廷供養……你的貞節,是咱們家的命啊!你們的醜事若是傳出去,你有幾個腦袋夠砍?二爺有幾個腦袋夠砍?!”
鄭嫻兒重新退回原處坐下,閒閒地笑著:“咱們家關起門來的事,外人哪裡會知道呢?二嫂,你也別烏眼雞似的瞪著我,更別想著攛掇老爺太太及早送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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