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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滿:“你是不是在偷偷地嘲笑?”
顧淮面無表情扭回頭:“並沒有。”
“哼,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作為一個儲君,我就不跟你計較!”持盈抬起手腕,對著腕上的針口,撅起小嘴吹了一口,彷彿還在疼,“可是你竟敢拿針扎我,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持盈昏迷時感覺被刺了兩針,昏睡中的她很生氣,醒來後看到腹上、手腕上都有小小的針口,得知是一名年輕太醫救得她,她便將這筆賬算到顧淮頭上了。顧淮當然不能狡辯,他寧願她把賬算到他頭上,然後滿心都是怎麼針對他。想到自己能被湯糰兒記掛在心上,他就很滿足。
“即便殿下不原諒我,我也是不會幫殿下喝藥的。”顧淮一臉隱忍和毅然。
以為持盈會胡攪蠻纏一會兒,然而她今日確實有些無精打采,握著勺子在藥膳裡攪動:“不吃就不吃。不知道豆包兒怎麼樣了,聽說父君對他很生氣,把他關了起來。”
“等父君過了氣頭就沒事了,殿下不用太過擔心。”顧淮安慰。
“怎麼會沒事,豆包兒這次回來是要冊封的,但他偷偷帶了個瑤國公主回來,這個瑤姬那麼壞,想害我,豆包兒又替瑤姬求情,真傻!父君要被他氣死了!聽說那個史官早就知道這件事,卻不阻止,還妄圖把豆包兒這件事寫進史書,真是可恨!”
“哪個史官?”
“還能有誰,就愛找別人的錯處,暗戳戳記一筆的傢伙,當然是蘭臺令白行簡!”
“蘭臺令?”顧淮吃驚於持盈對白行簡的態度,試探問,“殿下落水後,是被誰救下的?”
“不是你嗎?”持盈沒好氣道,“怎麼,你的救命之恩,要我以身相許麼?”
顧淮張口結舌:“不、不是……”
“你被我母上提拔為四品醫正,還不夠?”
“不、不是……”顧淮覺得他們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殿下聽誰說我救的殿下?”
“你們太醫令啊!”
“說蘭臺令早就知道親王殿下這件事卻不阻止,還妄圖寫進史書,這話也是太醫令對殿下說的?”顧淮彷彿察覺什麼。
“是啊,難道他不該告訴我?莫非你也知道,卻故意不告訴我?”持盈研究著顧淮詭異的表情,心中很是懷疑。
顧淮呆呆的,難怪這幾日太醫院沒人再與他為難,彷彿還對他和顏悅色了不少,他以為是錯覺。甚至太醫令都給他的醫案評了優等。他還天真以為自己的醫術終於得到太醫令的首肯。
原來竟是他無意中捲入了太醫令與蘭臺令之爭。
“顧淮,難道太醫令說的不是真的?”
“不……”顧淮茫然,“太醫令怎會欺瞞殿下……”
可為什麼陛下和鳳君不告訴持盈真相呢?
☆、男人的內在
持盈在太醫藥膳的悉心調理下,恢復極快。但無論她怎樣央求,鳳君彷彿都鐵了心,不肯輕易饒了豆包兒。至於罪魁禍首瑤姬,更是關在大牢裡不見天日。鑑於她好歹是個彈丸之國的公主,不便直接刑訊審問,特遣了國書至瑤國,命瑤國領罪。
持盈又去求元璽帝,元璽帝的意思是此事交由鳳君辦,讓持盈不必過問。
一時間,持盈發覺自己作為一個儲君,事事無法插手。唯一能做的,便是去學堂。然而去了學堂,得知夫子告了假,還是病假。眾同窗自然是彈冠相慶,作業暫時不用交,也免了新的堂外作業。
展鯤鵬公子約持盈逃課參與市井鬥雞走狗遊戲,被持盈正色拒絕。展鯤鵬公子特別遺憾,轉而約孟光遠公子,孟光遠公子藉口有事,委婉地拒絕了他的提議。無論展公子如何渲染這場盛大的鬥雞賽事,孟公子都不為所動。不為別的,就為在持盈殿下面前,他不能表現得如展鯤鵬那樣紈絝。
持盈托腮望著空蕩蕩的講壇,生了一個主意。
皇太女持盈雖沒什麼實權,但打探一點個人資訊還是不成問題,比如,打探蘭臺令的住宅。
昭文館臨時館主迫於持盈恭敬而純澈的目光壓力,一股腦兒交代了白夫子的宅院地址。
“孟公子,你願不願意陪我去一個地方,願意的話,往後作業我都借給你抄。”持盈有點路痴,必須拉個伴。
孟光遠心口撲通,沒命地點頭。
持盈把夫子家宅地址塞給孟光遠,讓他帶路。
臨時受命,孟公子不敢大意,迅速在腦中辨明方位。長生巷,非達官顯貴所居,似是平民巷陌。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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