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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燙了,不用抬頭也能想象眼前這幾個人的神色。
不得不說,從不秀恩愛主動關懷人的汗王,忽然變成這麼個痴情種子,當真是殺傷力極大。皋雁凌站在最前頭,眼淚都要出來了,緊抿的唇,烏黑的臉,若不是心性還算是穩重,這會兒怕是要失態了。
皋雁凌身後的招爾卉神色也不怎麼好看,但是她之前已經從淳于珊口中知道一些,此時看著雖然礙眼,但是至少比皋雁凌受的打擊小一些。另一位奇棻卻是從頭到尾都帶著和善的笑容,就好像眼前的事情對她一點妨礙都沒有一般。若不是淳于珊知道奇棻對王后之位的執著,只怕都以為她是不在乎的。
“這位就是裴姑娘吧?我想邀你賽馬,不知道你可敢答應?”皋雁凌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看著瑞禕問道,她自然是知道瑞禕不善馬術,這個時候就是想要她出醜丟人,以後見了她就躲著走!
瑞禕聽著人家正經的跟自己說話呢,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將手裡的奶茶放下,這才細聲細氣的說道:“請問你是?”
此話一出,眾人皆默。
瑞禕其實這話問的很是恰當,但是這些貴女們尋常高高在上慣了,自然以為任何人都應該仰慕其威名,這麼大喇喇的被認為問到臉上來,可真是令人大吃一驚的事情了,而且很丟臉,很丟臉。
皋雁凌多少年沒遇上這樣的事情了,臉白了又黑,黑了又紫,氣的胸膛起伏,恨不能立時就把瑞禕扔到外頭去。但是呼赤炎在這裡,她就算是再沒腦子這會兒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用力掐了掐手心,忽略背後招爾卉的嗤笑,故作自然的看著瑞禕說道:“裴姑娘初來狄戎不識的我也是理所應當算不得什麼,我姓皋,閨名雁凌。”
“原來是皋姑娘,失敬。”瑞禕微微一笑,卻絲毫不接之前的話茬。
似乎是關注到這邊的熱鬧,人群漸漸地圍了上來,就算是呼赤炎在這裡,也阻擋不了狄戎人的熱情,更何況他們這裡的風俗一向開放,君主並不是大燕那般注重貴賤之別。人越來越多,瑞禕雖然心裡有些不太自然,但是面上卻是不為所動,仍舊笑盈盈的看著皋雁凌。
皋雁凌真是沒見過瑞禕這樣的女人,怎麼就能這麼厚顏無恥,只得含著笑,又問了一遍,“不知道裴姑娘可要跟我一同賽馬玩樂一番湊個熱鬧?”
淳于珊有些擔心的看著瑞禕,她就知道這些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呼赤炎其實也很好奇瑞禕會怎麼做,不過他是很放心的,她能妥善應付的。
瑞禕依舊坐著,身姿悠然,看著皋雁凌的神色柔和舒緩,櫻唇輕啟徐徐說道:“我素來聽聞狄戎十分好客,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能得皋姑娘相邀自然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我們大燕奉行禮尚往來,既然皋姑娘要我賽馬,那麼我也便邀請皋姑娘與我一比,琴棋書畫,任意挑選如何?”
皋雁凌神色一僵,頓時明白瑞禕是有意刁難,便怒道:“我們狄戎姑娘出生之後可不學那些個。”
“哦,原來如此啊。我們大燕姑娘出生後也不學這些個騎馬的技藝,皋姑娘既然心裡明白,卻要直言相請,又是為何?”瑞禕的眸子凝視著她慢慢的散出幾分冷意,“君子不強人所難,原來並非皆是如此。以己之長鬥人之短,並不是只有姑娘一個人會。”
周圍頓時鬨笑連連,瑞禕這話說的很直白,便是個傻子也聽懂了,言語之間譏諷皋雁凌欺負她。
皋雁凌自然下不來臺,就對著瑞禕譏笑道:“既然來了狄戎,就要收狄戎的規矩,做不到何必說這些有的沒的,越發丟臉。”
“這樣啊,皋姑娘這樣講真是令人為難的很。我再冒昧問一句,姑娘是以自己的名義跟我比,還是以家族的名義跟我比?”瑞禕看著皋雁凌再問一句。
皋雁凌狐疑的看著瑞禕,不知道她又玩什麼把戲,難道是想要拖著皋家下水?她自然不能如她所願,立時就說道:“自然是以私人名義。”
瑞禕就點點頭,然後輕嘆一聲,“大掌櫃。”
文樂和立時從人堆裡應了一聲,帶著二掌櫃跟三掌櫃從人群裡走出來,三人恭恭敬敬的對著瑞禕行禮,文樂和就道:“大姑娘有什麼吩咐?”
瑞禕笑米米的看著她,一字一字的說道:“有人要跟我賽馬,勞煩大掌櫃說說規矩吧。”
賽馬還有什麼規矩?在他們狄戎這是最簡單的事情了,兩人把馬牽出來,指定個重點跑過去完活兒。可是聽著瑞禕這話,好像並不是這樣簡單的,一時間都被她勾起了興趣。
就連呼赤炎都很是意外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