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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道。
“王城突生變故,楚瑾的王位或許不保。”
“嗯?”蘇夭夭微怔,“他登基不過也就十年,怎麼這麼快就……”
“大王子有謀朝篡位的嫌疑,只還不能定論。”
“嗯,正是。”蘇夭夭瞭然的點點頭,“本就是他搶來的東西,若這時被人搶走,倒也算是他的報應。”
陶令聽她這般說辭,不由得笑了:“夭夭啊,那可是你的父王,你對他當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蘇夭夭扁扁嘴:“我對他若是有一絲情分那才是稀奇,他從未將我當做女兒,我又何必巴巴的將他當做父親?”說著,又是特意湊到師兄跟前眼巴巴的表衷心,“在這世上,只有師兄是我的親人,其他的,都是路人。”
陶令果然被取悅,唇角的笑意愈是綻開,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嗔責道:“你倒是會說好聽的。”
“嘿嘿!”蘇夭夭嬉笑著跳開,只覺得這般生活過得竟也是愉悅。
然她想要長長久久留在江南的話,終是說不出口。師兄一心一意要她回望岐山,這十年,她願意同師兄待在一起,卻是萬萬不願回望岐山。
那般徹骨的寒冷,她忍了十年,還是不能習慣。
陶令凝著夭夭一步步跳開,沒說出口的自是夏澤之後面的調侃之言。
他道:“若我記得不錯,在江南可是有位你的恩人在。你不屑對旁的女子好,以使蘇夭夭吃味,不妨找到那位恩人,對她好一些。如此,再來看蘇夭夭的態度。”
“大凡女子,總是有些嫉妒心的。”
“嫉妒心……”陶令微微搖頭,漠然嘆息。夙夜樓的楊姑娘,可是正經說明了他的夭夭當真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心,她巴不得他心內有位別的女子,好放她自由。
她對他,正經是將他當做師兄,沒有一絲其他。
然他到底是令十六暗中查探了當年那位女子如今的境況,曉得她如今孤兒寡母,日子過得極是清苦,遂命十六暗中送了不少銀兩過去。
至於登門造訪,卻是絕不可能之事。他的身份,一旦出現在那女子的院中,只怕頃刻就會給那女子招來殺身之禍。只消她能好好地活著便罷。
這日。
蘇夭夭照舊同十六跑到街上打聽黎先生的去處,走路的遠了口渴時將將在一間茶館落座,便有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男子不請自來的坐到她們對面。十六提劍便要指向他,仍是蘇夭夭摁下,同她道:“你去旁邊等我。”
及至十六走開,那人方才溫和儒雅的笑著,率先開口道:“你可是想說,我怎的這般……陰魂不散?”
蘇夭夭白他一眼,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姿態。
那人倒也不急,只緩緩道:“你來了江南數日,可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蘇夭夭警醒的看向他:“你倒是什麼都知道。”
那人輕笑:“你打聽了這數日,我若是還是不知道,便是我愚鈍了。”
“哼!”蘇夭夭冷哼一聲,手中茶杯猛地向前,杯中的茶水立時濺了那人一身,“你若是想要我師兄的命,自己且殺去,這般巴巴的指望著我,算什麼本事?還是說……”她說著,陡地頓住,“你指望的是些別的東西?”
她愈發清楚,在這世上,沒有人是殺不死的。楚玉珩迂迂迴回,沒完沒了,何必這般周折?
從前她不曾察覺,這時想起當日大婚,楚玉珩費勁了心機將師兄騙來,卻是不曾設下層層陷阱。留下的,竟只有那些她都能擊潰的高手。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楚玉珩一怔,似被人戳穿一般沒了言語。
“如此說來,我倒是一直忘記問你,楚瑾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你方能夠與他為伍?”
楚玉珩悽清一笑:“他能許我什麼,不過是我母氏一族落敗的榮耀。”父王早已成了過去,他也不指望能做些什麼。唯有待他極好的母親,他希望能夠還她榮耀。
“這很重要嗎?”蘇夭夭不大理解的瞧著他。
楚玉珩知曉她不懂,也不同她多說這些廢話。直接奔了主題,問她:“蘇夭夭,你可知,為何你探聽了這麼久,明知道黎先生曾經出現在這裡,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嗎?”
蘇夭夭眸子一緊,只聽他徐徐道:“因為陶令將他帶走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他,永遠!”
“師兄已然陪我來江南,何必多此一舉?”
楚玉珩眉梢一挑,正經是精光閃過:“因為他不能將惡做到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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