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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人平等,那一定會被人當成怪物的。就算他想和別人平等,也不能這樣直接說出來,倒是可以在某些關鍵時刻表現出來,這倒是能賺點人情什麼的。
看著李豹和劉鐵遠去,魏剛忽然想到這堡子裡還有很多像李豹這麼大的孩子。而且那劉鐵現下還算是他的奴僕,對他算是衷心耿耿了。嗯,看來是該讓這些半大小子鍛鍊鍛鍊了。
魏剛一瞬間就有好幾個念頭從腦子裡劃過,其中有一個是所謂的養狗理論。他想來想去,想到了那劉鐵。若是多一些這樣的小子,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從現在開始就訓練一支完全忠於自己的間諜部隊了。人小,接受能力肯定是要強過現下這些新兵的。看來,是應該和老李說一說這件事了,讓他幫著買人看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嗎。
第四十一章 萬曆十八年的朝局
就在魏剛為自己將來的班底做打算的時候,遠在京師的皇宮中,卻上演著一幕鬧劇。
這個時空東方最大帝國的皇帝,年輕的萬曆皇帝已經獨斷朝綱有些年了。自打他的老師,那個曾經是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張閣老故去之後,年輕的萬曆皇帝就覺著自己終於可以說了算了。多年來被張居正壓抑的情感得以爆發,於是人性最為醜陋的一面也跟著爆發出來。
一個被壓抑了十多年的人,一個還是在孩童時代就要聽著他的老師指指點點的人,而且他還是名義上這個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一旦他爆發了,結果可想而知。在魏剛來的那個時空,文人們撰寫的史料自然是對這位皇帝陛下沒有什麼好的描寫了。雖然沒有把他寫成夏桀商紂,但是好話是沒有多少的。
萬曆皇帝爆發的直接表現就是把已經死了的張居正從墳墓裡從新又挖出來,挫骨揚灰不說,還要再加上一系列的帽子,反正要證明,他是錯的,他欺君,他罔上,他十惡不赦,他罪該萬死。他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兒子孫子們便跟著倒黴了。家產抄沒自然是要做的,跟著他的人也是要倒黴的。
萬曆皇帝從處理張居正的事件中找到了當皇帝的尊嚴。接下來他以為他真的可以度斷朝綱了,然而,一件事情卻讓他突然之間認識到,鬧了半天,這天下他說了並不算。
“混蛋,混蛋,到底是朕說了算,還是那些酸儒們說了算,朕的家事,他們也要管,朕願意立誰當太子,就立誰當太子。朕的家產,朕說給誰就給誰。他們憑什麼管朕。他們哪個不是丫鬟小妾一大堆,到頭來反倒是要讓朕生活檢點,簡直是胡鬧。”
也就是在自己的書房中,身邊的小太監極為信任,萬曆皇帝才幹如此的大罵。若是在宮中其他地方,估計他是不會如此大罵的。宮裡就是個篩子,什麼話都會很快的傳出去。這些年,萬曆皇帝早就知道這回事了。
看著地上摔得粉碎的景德鎮御用瓷瓶,趴在地上的小太監愣是不敢起來收拾。他要看皇上的眼色,其實他知道皇上也就是發發牢騷,等出了這書房,估計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小春子,收拾一下,讓張伴伴過來吧。”
“是,皇上。”小太監聽到聲音後立馬起身收拾起屋子來,當然另外也有人馬上出去通知那張伴伴。
司禮監秉筆太監張誠彷彿有無線電話似地,在萬曆皇帝吩咐完之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從御書房外邊進來了。
“奴才叩見皇上,不知皇上深夜找老奴來有什麼事。”張誠的歲數也是不小,但是看上去精神卻是十分的矍鑠。
有人說權利是最好的美容劑,這話好像還真有道理。張誠在張居正和馮保把持皇宮內外的時候,和萬曆皇帝一樣,一直被人家壓制著。等到了張居正倒臺,馮保也跟著倒了。這個時候,他才一躍而起,成為整個皇宮內除了皇上外的第一人。
“張伴伴,內閣那些人今天真的就這麼說了,沒有別的迴旋餘地了。”
“皇上,以老奴來看,應該是這樣的了。審時行這個人雖然不願意得罪人,但是像這次這件事,他應該是不會再退縮的。他們讀書人,對這樣的事情,看的還是很重的。”張誠小心的分析著。
“哎,朕還以為這天下真是朕說了算了,到頭來,卻還是要聽那些讀書人的恬澡。你說朕願意封那個皇子為太子,該著他們什麼事了。便是尋常有錢人家,也不一定非要把家產給家裡的大兒子繼承啊。這些個讀書人,該殺。”
“皇上慎言啊,慎言。”
“哼,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了嗎,說句話都要小心謹慎。真真是笑死人。張伴伴,那你來說說,這件事朕該怎麼辦。”
“皇上,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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