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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這麼想的,只會憐惜你。”
“就是,”陸士容道,“爹爹給你相看了李驥做女婿,卻沒想到李驥的人品這麼差,之前給儀兒看了袁安之,也不行。不過也不能怪爹爹,這李驥與袁安之看起來都是十分老實的人,心中的惡念隱藏的太深了。”
“姐姐說的有道理,如果爹爹現在仍然是宰相,李驥也不會這麼對待二姐;如果當時袁安之中了進士,也不會生出那麼多惡念來。”
陸士儀拉開車簾,看看騎馬的郭昭,笑道:“姐姐會看人,自己選的夫婿,現在過得這麼好!”
陸士容笑道:“但是父親嫌你們姐夫是鰥夫,還不太願意,是我自己堅持的。對了,宋淮對你好嗎?”
陸士儀道:“他對我挺好的。”
“嗯,對你我是放心的,只是擔心柔兒,柔兒,你姐夫謀了外任,我會跟著同去。你有什麼打算?”陸士容問道。
陸士柔低聲道:“等李家搬出去後,我照舊回家住。”
提到李驥,陸士儀很不甘心,“真是便宜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
第26章
陸士柔跟著大姐回了家; 陸士儀則乘馬車回開封縣。青桃憤憤不平; 道:“夫人在家時,時常操心田產鋪子的收益; 給小姐你們備嫁妝也是花了大心思。就這麼被李驥花了兩萬貫; 這錢還收的回來嗎?”
陸士儀笑了,“李驥在東京城裡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就是把他賣了也湊不夠這兩萬貫,所以這錢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不說青桃,陸士柔自己都有些心疼; 李驥出身貧苦人家; 娶了陸士柔一朝暴富; 不是自己掙的錢不心疼,使勁揮霍; 真是無恥啊。
回到家後; 天已經黑了。宋淮聽到馬車聲,迎出來,扶著陸士儀下車。兩人一同進了屋; 他問道:“怎麼樣; 累不累?”
陸士儀搖搖頭,“不累。”
她簡單洗漱後,換了衣服; 靠在榻上才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道:“二姐拿到了和離書,李家人三日內搬出宅子; 嫁妝少了兩萬貫,先只能這樣了,其他的等父親來信之後看怎麼說吧。”
宋淮坐在榻上,讓陸士儀躺在他的腿上,替她按太陽穴,力道正好。陸士儀覺得渾身都舒服了一些,閉著眼睛,喃喃道:“嗯,服侍的很好,重重有賞。”
“賞什麼?”宋淮湊近了問她,嘴裡的熱氣噴到她的脖子上。
陸士儀覺得癢,伸手一拍,“啪”清脆的一聲響,正好拍在宋淮的臉上,她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無意中給了宋淮一巴掌,在這種尷尬的時刻,她只能閉著眼睛裝睡了。
宋淮喚了她兩聲,聽不到回應,苦笑著把陸士儀抱到床上。他替陸士儀蓋被子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腋窩,陸士儀是最怕癢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下子露餡了,宋淮笑道:“剛才打了我,然後裝睡?”
“沒有,沒有,我是真的睡著了。”陸士儀解釋。
宋淮不相信,伸手去撓她,陸士儀笑得喘不過氣來,最後伸手求饒。宋淮將她摟在懷裡,輕聲道:“你怎麼這麼可愛,讓人喜歡不夠。”
陸士儀道:“我脾氣大,一點委屈都受不了的,你確定我招人喜歡?”
宋淮極喜歡她的一雙杏眼,忍不住親了又親,“不需要招別人喜歡,只用招我喜歡就行了。”
兩人的相處越來越融洽自然,青桃與綠梅看著也很欣慰。綠梅心眼多些,私底下對青桃說:“青桃姐,這天底下的男人,潔身自好像我們家大人的少,小姐又像夫人的性子,眼裡容不下沙子。新硯是隨身跟著姑爺的,你應該多問問他,姑爺在外做了些什麼,免得像李驥一樣,瞞著二小姐作出那麼多可惡的事情出來。”
青桃嘴巴嘟起來,“做什麼支使我幹活,要問你自己去問!這天轉冷了,我要給小姐做新鞋,哪有這個時間陪你玩!”
綠梅跺腳,小聲說:“我這不是玩,這是正事,有些人表面看著老實,其實心裡未必是這樣的。我們把新硯變成小姐的人,以後姑爺就什麼事情不能瞞著小姐了。”
“你說的有道理,自己去問啊,那個新硯每次見到我,都會說我幾句,要麼說我胖了,要麼說我醜了。我上次忍不了直接給了他一拳頭,結果他都不改,還是老樣子,我才不要去見他。”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綠梅看得很清楚,新硯是因為對青桃有意思,才一次次逗她玩兒,新硯可從來不逗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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