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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步搖,再配上她厚實的身板兒,格外惹眼。
二夫人一臉喜色,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侄媳婦,”一高興她又改了口,“昨日惜兒遇著了禹王殿下,禹王殿下對惜兒甚是喜愛,你看什麼時候去給說和說和?”
二夫人說的理所當然,隻字不提昨日蔣華惜扔下眾人自己先回府的事兒,她覺得這事兒黎靜水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啊,能和皇家結親家,傻子才不樂意呢。
若是她的惜兒成了禹王妃,整個蔣府的身價都跟著水漲船高,她覺得黎靜水肯定樂見其成。
黎靜水:“。。。。。。”這可真敢說,還說和說和,想的倒是挺美。
摸摸手下的茶蓋,黎靜水低頭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照二嬸孃說來,禹王與二妹妹兩情相悅,那便在家等著禹王上門提親不就是了,哪裡用得著我去說和說和?”
“用得著,用得著。侄媳婦你不是與太后很是親厚?你去與太后她老人家說說,能得太后點頭,這事兒更是十拿九穩的啊。”劉氏完全沒聽出來黎靜水敷衍的意思,還兀自喜氣洋洋的說著。
黎靜水對劉氏的異想天開很是佩服,先不說皇家的親事哪裡是她能置喙的,就說她憑什麼要去做這種惹人嫌的事兒啊?
黎靜水砰的將茶蓋放下,“二嬸孃還是請回吧,這事兒我可幫不了你。”
“侄媳婦,你,你這是?”劉氏傻了,她沒想到黎靜水會不願意,畢竟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啊,有幾個人能做得上王妃的,且禹王文武雙全,說不定就是將來的皇上,那她的惜兒就是皇后了,全家不都跟著沾光?
黎靜水冷冷一笑,不耐煩再與之打交道,直接起身往裡屋走去,“我乏了,二嬸孃請回吧。”
劉氏氣的渾身發抖,“哼!不知所謂。”拂袖而去,小小一個縣主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竟敢這樣對長輩。待她的惜兒當了王妃,定要給她好看。
而今日的朝堂之上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這段時間鎮國公一直在收集更多的證據,做足了準備,於今日上朝,狀告孫太傅、武安侯治家不嚴。
並呈上太傅夫人在武安侯夫人的幫助下,重金聘請江湖殺手刺殺他的女兒女婿的證據。
其實鎮國公查出來太傅夫人只是想為她的外孫女兒出出氣,在成親途中搗搗亂,給他們添點兒堵,並不是想殺人滅口。
只是鎮國公怎麼可能將事實說出來,豈不是便宜了那些小人。
這段日子,鎮國公聽了女婿的勸,皆是私下收集證據,沒有露出一點兒口風,也放棄了與孫太傅、武安侯硬碰硬的打算。
孫太傅、武安侯沒有聽到一點兒風聲,突然被鎮國公來這麼一出,俱都傻了眼。他們都知道黎靜水和蔣雲玉成親那天出的小插曲,都是當個樂子,哪裡想到這居然是他們的夫人乾的。
有心辯解一二,可鎮國公蒐集的證據太過齊全。抓到好幾個殺手證人,還找到了往來書信,根本辨無可辨。
皇上龍顏大怒,不過這事兒如當初蔣雲玉所說,畢竟是後宅婦人所為,且沒鬧出人命,沒出太大亂子,也不會有太大的懲罰。
皇上罰了孫太傅一年、武安侯半年的俸祿,並且褫奪了太傅夫人以及武安侯夫人的封號。
這個懲罰雖不算太重,但也不算輕了。罰俸丟面子不說,堂堂一品大員,夫人卻沒有封號,失去了參加各種皇家盛會的資格,這不光是夫人沒面子,夫人的男人也很難抬起頭來。
孫太傅與太傅夫人少年夫妻,風風雨雨走過幾十年,感情甚篤,雖然生氣,卻也沒拿太傅夫人怎麼樣,只罰她老實在家念念佛經修身養性,不許再摻和任何事。
怒火沒撒出去,便發在了周宛凝身上,將周宛凝禁了足,沒有他的吩咐不許出院門一步,可給孫倩倩樂壞了。
至於武安侯,那可真是氣的不輕,他知道季氏蠢,卻沒想到她能蠢成這樣。只是跟著起鬨架秧子也能露出馬腳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個檔口休又休不得,若是休了他的名聲也全毀了。
回了府他便將季氏的管家權奪了,禁足在季氏的潤雨堂裡。
鎮國公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可算是出了口惡氣,接下來他又派人將這件事在京城裡散播開,這也是蔣雲玉的主意。
此事本就惹人氣憤,更何況黎靜水在民間威望甚高,一經傳出去,百姓徹底炸了鍋。
不要小看百姓的力量,雖說民不與官鬥,更何況是這麼大的官,可是架不住抗議的人多啊。
京城之中的百姓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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