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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顯是天羅魔教的刀手,也不知出於何因做了你的侍衛?難道,小兄弟在天羅魔教有著很高的地位或是身份?”
於此一刻,宮權等一干三派弟子恰值奔來。聽得散宜生語,即道:“他何止身份很高,他明明就是天羅魔教的當代魔宗。”
這話說出,眾人譁然,即便姜神君也睜開眼,朝小石頭瞥去。
瞅著情勢不妙,驚霓子藏好葫蘆,也不喝酒了,跑到宮權身前,指著他嚷道:“小子胡說,滿嘴胡言。”說著眼珠微轉,又道:“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真是沒規沒矩。”要說場中最不講規矩的,只怕也就他自己,不料,突然正經起來,反而指責旁人沒規矩。
青城弟子大多不識他為何人。又見他葛麻衲衣,破破爛爛,腳蹬草鞋,露出好大一隻腳趾。如此狼狽模樣,雖有落落不羈之像,但決無多大身份。當即怒聲回斥。金蟬真人一急,伸手喝止道:“放肆,真是沒大沒小,竟敢對驚霓子道友這般無禮?”
眾弟子凜然,頓時閉口不言。峨嵋弟子冷眼看著他們,均道,支派就是支派,總讓咱峨嵋派丟臉。二派名為一脈,但峨嵋流傳數千年,對於偷學了本派技藝,然後再建的青城派,內心並不認同。
眼見金蟬真人發話訓斥,驚霓子倒犯不著與那些低階弟子繼續羅嗦,笑道:“金蟬道友威風不減當年,老兒佩服,佩服……”嘴上說著佩服,臉上全不是那回事。又道:“老兒與道友多年未見,著實有許多話要說,稍傾,不如邀上散桑道友同去飲酒敘談如何?”
金蟬真人道:“驚霓子道友有此雅興,貧道原不該推辭。無奈,本派弟子命喪妖人之手,貧道終須問個清楚,方能對得起列祖列宗。”
驚霓子道:“這事肯定有誤會,在這裡說又說不明白,不如一邊飲酒,一邊詳談,豈不大好?難道是怕老兒溜了?”他見情勢愈發不利,當下祭出法寶,便是他的胡攪蠻纏,亂七八糟功。心道,只須老兒纏著你們,讓你們興不得師,自然問不了罪,順其勢,小師弟也就無憂了。
散桑和金蟬知他性子,若與他糾纏,勢必羅嗦不斷。互視一眼後,不等驚霓子再行糾纏,金蟬真人自顧向小石頭髮問道:“小施主,敝派弟子所說,你是否認可?”
“不錯!在下正是天羅教第十六任聖宗!”小石頭毫不否認。心想,他們業已知曉,即便我再是抵賴,那也無用。說出之後,直覺渾身一鬆,舒坦已極。又想,我這當口承認身份,不定小柱子也能被少林寺放了。想到這,覺得此舉大是妥切。
場中人均是當世宗師,固然內心已有確認,但陡聞他自承,一時也覺怔忡。畢竟天羅威名,實在厲害,在邪道中就如崑崙在正道里的地位,至高無上,獨一無二。
沒想今日在這汴梁煙花地突逢天下兩大邪魔,金蟬與散桑也不知該喜或是該憂?當下盤算起雙方的實力對比。算來算去,均是平分秋色,毫不佔上風。其因便是那驚霓子,二人實在吃不準萬一搏鬥起來,他究竟會幫那一邊?以己之腹度人,皆思,既然那小子是他師弟,保不準二人間有甚勾結。難保不是清虛真人自己的主意。看來,崑崙派是想正邪合一,一統江湖。
念及於此,二人一凜。各自放出意識,探測周遭,生怕有其餘強敵暗伏於側。
與此同時,小石頭勸解著王彥昌等人:“諸位,你們走吧!留在這裡,實在太過危險。這些人的功夫,非你們可以想象。就算想幫忙,只怕也是枉然,與其無辜送命,不如改日在小弟墳前多燒點紙錢好了。”
眼見隗鬥和散宜生均是聽人指揮,可想,這些敵人的武力定然舉世無雙。他這會信心全失,尋思著,固是龍行八法精妙絕倫,神鬼莫測,但想以此躲避這些宗師的圍攻,怕是比以卵擊石尚要不堪。他這樣思索著,偏未想及,自己有何資格能教在場的諸多高手圍攻他一人?
那剛脫樊籠的如煙姑娘,瞧著新主人驟被千夫所指,不禁憂傷。心想,世上好心人為何多災多難?水汪汪的大眼悽楚地望向小石頭。
看著敵人愈來愈多,先是無極島的魔頭,再是崆峒、峨嵋這兩大名門正派,且瞧趨勢,這兩方人誰都不會襄助趙世子。一方說趙世子盜了本島至寶,勢必要取回;另一方更是情勢堪危,趙世子既殺青城弟子在前,又傷崆峒弟子在後,顯然再無泯解的份。
王彥昌等人想想,確如小石頭所說,他們再留下,也屬枉然。但轉念,目下是汴梁城,又是大周國的京都,作為世家弟子的他們,儘管本身愛莫能助,如能請來數千城衛軍,說這裡有人逆反作亂,無疑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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