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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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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白的臉頰慘淡如紙,原本神采翩然的眼現出幾許迷離的亢奮,呼吸急促,每一口氣都像要花掉她所有力氣,艱難萬分。

但她在笑,有些淒厲,也有些暢快,像海面的浮沫,正漸漸遠去,消失,浪花一樣。

傷在她背後,有幾道劍傷,華服上的刺繡被劃開,血從那裡湧出,看著猙獰,聲勢浩大,卻是無關緊要的傷,最重的傷顯得無聲無息,在她背心插了支箭,箭桿被折斷,他看不出這箭沒肉幾分,連血都沒流幾滴。

他以為她約自己前來,和過去一樣,不過老生常談。

要麼質問他關於過去與仇恨,要麼似是而非地說些牽扯不清的話,要麼違心矛盾地勸他放手……好像他們之間有多少的情深似海。

其實沒有。

他很早就放棄她了。

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將心裡的男人描抹太多顏色,濃墨重彩地藏在心頭,捏成自己喜歡的故事,或悲涼,或慘烈,或悽豔。

可他很簡單,簡單得殘忍。她之於他,不過是少年時的驚鴻一瞥,成長時的高枝繁花,痛苦時的同淪天涯……

愛過嗎?愛過。

他對她的感情,功利而世俗,既有男女之情,也有利益糾纏,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了。

“祁望……”她喊他的名字,聲音輕細,卻又興奮,“拿著。”

他這才注意到她懷中抱著小小的包袱,在她推來之際發出玉石交撞的脆響。

“夢枝,別動,我先帶你去找大夫。”他沒問前因後果,也不管她推來的是何物,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就想讓她活著。

“不要,沒用了。”曲夢枝的唇翕動,話說得急,卻又斷斷續續,“記不記得我說過,我知道……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可以幫你。如果你拒絕她是為了走這條路,那你……拿好我給你的東西,走下去……”

義無反顧的路,從來染著數不清的鮮血。她心甘情願拿自己的命給他作墊腳石,無關情愛,不過是因為共同的過去,仇恨,亦或早就摸不到的感情。

“這是什麼?”他問她。

曲夢枝搖頭,故事太長,而她沒有時間講完。

“你看了就明白。”她急喘,顫抖著手從頸間扯下根鏈子,塞進他染血的掌心,“曲……曲家的信物,也給你。我知道……曲家殘部還在東海,你一直和他們有聯絡,給你,名正言順的接掌曲家……”

祁望看著掌中小小的玉墜子,上頭雕的兩隻交纏青蛟已經沾染血汙,都是她身體的溫度,卻正一點點消失。

“夢枝!”他咬牙把人往胸口抱緊,想將自己的溫度給她,也想挽留那緩緩消失的東西。

心尖銳地疼,像被碾成粉碎的石頭,再硬再冷也會痛,無孔不入。

“別說了,我帶你去找大夫,好不好?”他執拗地只想救她。

“祁望!”曲夢枝揪住他的衣襟,“讓我把話說完!”

她聲音一大,心肺便被扯得劇痛,呼吸起伏許久才能開口:“我不求別的,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祁望赤紅雙眼,眼底風雲像剛才肆虐的風。

袖子已被她的鮮血濡溼,腥甜的氣息在幽巷裡彌散,勾出心裡壓抑的瘋狂。

“祁望,我死後,不要送我回梁家,不要給我立碑,不要留下我的姓名……我不配……不配做曲家的女兒!我沒有臉去見九泉之下的父母親族……”這話一出,她眼裡的淚便再也控制不住。

一邊笑著,一邊哭泣。

黃泉路難,人世情苦,她不念輪迴,只有墮入地獄,方能洗盡一身罪孽吧。

“夢枝,你在說什麼?”祁望聽不得“死”字,他攔腰將人抱起,把她塞來的包袱與信物都揣進懷中,往王孫巷跑去。

滴滴答答的血,一路蔓延。

曲夢枝窩在他胸前,恍恍惚惚想起過去。少年明亮的眼隔著一艘船的高度,仰望而來,像逐日而生的葵花,而她是叩開他懵懂心扉的陽光,多少的功利,多少的世俗,都抵不去那一眼的熱情。

即便滄海桑田,這一世漫長苦旅,被仇恨利慾欺騙填滿,也還是掩不去曾經璀璨的瞬間。

她很高興,最後的最後,能在他懷裡閉上眼。

————

火光閃了閃,霍錦驍把羊皮燈罩取下,拿剪子將棉芯剪了剪,火光安穩。她一低頭,看到燈罩裡有隻燈蛾,不知幾時飛進去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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