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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點,會對姝兒心存怨恨,而壞一些,或許會有除了姝兒的心思。
這些年,後院幾個姨娘,因為他對孟氏心存歉疚,總是偏寵她一些。他沒想到,他差點兒就鑄成大錯。
之前他總和姝兒說,她和蕙兒是姐妹,姐妹間該禮讓一些。他私心覺得,姝兒被高寧大長公主縱容壞了,每次受委屈的,必定是蕙姐兒。
蕙姐兒素來又乖巧懂事,嘴巴又甜,而姝兒驕傲,性子也執拗,從不肯輕易低了頭去。
他原以為,蕙姐兒受了委屈,沒想到,其實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姝姐兒也必定是委屈的。
想及此,他愈發覺得孟氏其心可誅,“孟氏,這些年我只覺你敦厚不爭,沒想到,卻是心思歹、毒,暗地裡教、唆蕙姐兒。”
“我看你也不必禁足了,直接往郊外的莊子上住些日子吧。”
聞言,孟氏險些暈厥過去。
老爺這是真的厭棄她了,她突然不知道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這些年,她存了心思等有朝一日被老爺扶正,她一直都很恭順,安分。她以為老爺懂她的,沒想到,老爺竟然要攆她往莊子上去。
這些年,她也很委屈啊。難道就因為她當了妾室,這些委屈,便不應該有了。
孟姨娘也沒有哭求,只定定的看著許晟陽。
許蕙卻是急了,哭的眼睛紅紅的,上氣不接下氣,“父親……是女兒錯了……您不要把姨娘送到莊子去……”
“女兒再也不敢了……女兒一定會好好反省的。”
許晟陽心中也是一片苦澀,他直直的看著孟姨娘,一字一頓道:“孟氏,當年淮穆要把你許給我做妾,我曾寫信問你,若你不肯,我自會勸淮穆,不再提此事。”
“可你說,你不會痴心妄想正室這個位置,你只想陪著我。”
“可見,從始至終,你都在說謊。”
被許晟陽這麼質問著,孟氏眼神不由有些躲閃,臉色也青一陣白一陣的。
見此,許晟陽已經瞭然。
他擺了擺手,沉聲道:“那我今個兒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我從始至終,沒有娶你為妻的意思。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我這輩子,不會娶你為妻。”
“你若是安分,後院尚有你一席之地,若是還存著別的什麼心思,就直接往莊子上去思過吧。”
丟下這句話,許晟陽就甩袖離開了。
孟氏突地就哭了出來,“你不會娶我!你不要娶我!那我這些年,到底算什麼!”
☆、第28章 生病
這邊,琥珀和香凝都快要急瘋頭了。自家姑娘在定國公府的時候,有個什麼頭痛腦熱的,都是宮裡的御醫看病用藥,姑娘是高寧大長公主的心尖肉,這若是請了別的不熟悉的郎中入府,萬一耽誤了病情可怎麼辦。
可姑娘卻不依,說是沒什麼打緊,不讓驚動了高寧大長公主。
許姝知道自己這次病倒,不過是微微染了風寒,加上她重生以來,有些憂思過甚,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郡主,這怎麼行呢?您昨個兒晚上一直都昏睡著,這若是有個萬一,奴婢……”
琥珀還要再勸,就聽丫鬟進來傳話說,老爺來了。
要說這平日的小病小痛也算不得什麼,可許晟陽想著昨個兒夜裡姝兒去了隔壁的公主府,心裡就愈發心疼了。這不,一進來瞧著她滿頭烏黑的髮絲鋪在枕頭上,靠近額角的地方還有些薄汗,原本白皙的臉泛著紅,整個人小小的蜷縮在被子裡,便忍不住低斥道:“還不快去請御醫來?杵在這做什麼?”
這個點,宮裡當值的御醫自是有的,可平日裡給許姝經常看病的常太醫卻還在府中。琥珀又忙讓人往百順衚衕去請了常太醫來。
知道是清溪郡主身子微恙,常太醫早膳都沒用完,急匆匆就趕來了。
許姝慢慢醒神,琥珀小心翼翼將紅線系在她手腕上,墊了脈枕,“郡主,先別動,常太醫來了,讓他給您把把脈。”
隔著帷帳,常太醫半閉著眼睛坐在檀木雕花椅上,半晌,他眉頭微蹙。
“許二爺,請到外面來說。”
許晟陽急急跟著常太醫去了外室,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了。
“常太醫,可是有什麼不好?”許晟陽其實是不信的,姝兒雖說身子自小孱弱,可這些年,每隔半月都會由常太醫來請平安脈,按道理,不應該有什麼大礙的。
常太醫安撫的對他笑笑:“許二爺,別擔心,郡主只需用幾服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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