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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兒,鄭公子可說了,什麼時候向太皇太后討恩旨,這事兒可等不得的。”
傅姜氏覺得自己為難極了,女兒畢竟是許家三少爺名義上的妾室,這若真的到了東窗事發那一日,清溪郡主會如何?定是得鬧騰一番吧。
傅姜氏倒也不懼,可這事兒到底不好聽,鬧大了,對瑤兒也沒好處。
她也是要幾分臉面的人,若真的豁出去什麼臉面都不要了,那到輕鬆了。
傅瑤忍不住臉上染了幾分紅暈:“娘,公子說了,過幾日便會求國公夫人入宮見太皇太后。”
事已至此,那好多事情都是得考慮到的,傅姜氏暗暗嘆息一聲,緩緩道:“最好是先有了孩子,你就和鄭公子說說,這若國公夫人和太皇太后知道你肚子裡有了鄭家的骨肉,總歸更加穩妥些。”
傅姜氏這話聽的傅瑤心裡猛地一驚,直接就愣在了那裡:“娘,這,這怎好作假?”
傅姜氏也不避諱:“那娘問你,這幾次鄭家公子找你,除了做那事兒,還有什麼。孩子,遲早的嘛,到時候,大不了讓郎中撒個慌就成。”
傅姜氏確實是怕這猛藥不夠重,太皇太后那邊有什麼變數。
☆、第173章 欣慰
“溫氏; 你可知罪?”
自先帝駕崩; 三皇子被貶黜; 淑太妃在這宮裡; 當真是沉默了許多。整日吃齋唸佛; 就連太皇太后都有些不敢把眼前這人和當年聖眷優渥的淑貴妃對應起來。
一個人真的能改變如此之大?太皇太后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俗話說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先帝尚在時; 她都沒能自保,而今,更是隻能夾著尾巴,在她手下討生活了。
靖南王舉、兵造、反,雖打著清君側的名義,可世人皆知,這背後; 三皇子可是至關重要的存在。被廢黜又如何?身上流的終歸是李家的血。靖南王即便想自立為王,也得先把三皇子推上那個位子,否則,難逃謀、逆二字。
這也是為什麼太皇太后召見淑太妃的原因。
這宮裡; 歷來是母憑子貴,太皇太后雖覺得叛軍過江的可能性不大,可總還是有些不安。靖南王敢這麼來勢洶洶; 不過仗著身後有三皇子,否則,清君側即便師出有名; 之後也不好收場。她需要淑太妃做的,便是寫一書信給三皇子。
大曜國以孝治天下,三皇子當真能看著他的母妃慘、死?
看淑太妃卑微的跪在地上,緩緩說出妾身有罪時,太皇太后終於忍不住嗤笑一聲:“有罪?你何罪之有?你倒是會往自己身上攬責任。是你生了三皇子有罪,還是背後慫恿三皇子謀逆有罪呢?”
聞言,淑太妃怔了怔,只見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狀,太皇太后緩緩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淑太妃身旁,幾秒的靜默之後,她輕聲道:“你我都是被困在這紫禁城的女人,哀家也不想為難你。可三皇子這麼不知所謂,這根本就是謀、逆。新帝已經登基,他這麼做,平日裡讀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他怎麼敢?”
淑太妃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見她眼中隱隱含淚,太皇太后突地變了語氣,緩聲道:“哀家知道,你並未摻和到這樁事裡面。新帝登基,這內廷有什麼事兒,能瞞得過哀家。你即便有心,也不可能真的成事。別說慫恿三皇子謀、逆了,你就是要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帶張紙出去給三皇子,也不可能。”
“所以,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靖南王狼子野心。老三,不過是年輕不懂事,一時糊塗了而已。淑太妃,你得想辦法補救啊。就算不為哀家解憂,也想想三皇子,這謀逆哪裡有真的能成事的,哀家而今還顧及祖孫之情,還給你餘地,這若真的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老三這條命,怕是真的留不得的。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你若是寫信給三皇子,讓他歇了所有的心思,哀家可以下恩旨,讓老三當個閒散王爺,即便不能回京,可一方諸、侯,哀家還是可以允諾於你的。”
說著,太皇太后看上去略微有些傷感,沉沉嘆息了兩聲。
“太皇太后教誨妾身謹記在心,妾身願意寫信給三皇子。”
見淑貴妃如此識趣,太皇太后不由有幾分得意。
等到淑太妃離開,一旁的桂嬤嬤卻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惑:“主子,這淑太妃似乎有些不一樣呢。這還是之前那溫氏嗎?當真看不到之前一絲影子呢。”
太皇太后拿起身側的茶杯,輕抿一口:“這宮裡的女人,所有的歡樂和悲苦,不都寄託在皇上一個人身上。先帝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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