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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只見一聲黑色錦衣面帶面具的身影突地出現在了樹林中,跪在地上,恭敬回稟道:“王爺,今個兒馮振再次諫言,讓聖上收回您的兵、權。屬下覺得京城不宜久留,王爺還是速速離京為好。”
傅祈鈺眉毛一挑,渾然不覺得驚訝,淡淡道:“聖上顧慮本王專、權,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這馮振敢再三和本王幹上,若只憑著聖上的信賴,絕不敢這麼快就向本王發難的。”
“不過就是仗著搭上了宮裡的淑貴妃,才如此沉不住了。”
這閹黨真以為他傅祈鈺只帶了幾千玄甲回京,就能夠受控於他了,也太小看他了吧。
成元帝不顧天下蒼生,萬壽節剛過,又要大肆修建玄清殿,再加重賦稅那必將是怨聲載道,前些個兒,馮振打發了自個兒的乾兒子石階往江南織造去了,也不知那顧家,如何面對這尊大佛。
顧家從發家到如今的聖眷優渥,皆倚仗於成元帝,正應了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他傅祈鈺,不一樣。他出身寒微,如今卻戰功累累。若沒他平、定西北戰、亂,如何有這京城的紙醉金迷。
此刻,他不由的有想起了那日許姝那句,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英雄不問出身。試問,這天下,如何再能找出這般有膽魄的女子。
傅祈鈺凝視著手上的白玉扳指,默了默,他突地噗嗤一笑,“張伯,你平日裡不總絮叨著,這後院也該有個王妃了。本王今個兒就告訴你,就快了。”
張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哪家的姑娘啊?
可他哪敢問啊,不過王爺能瞧上眼的,自然不會差了。
這邊,許姝正懶懶的靠在引枕上,看著新淘來的話本。突地,她打了個寒顫。
“郡主,該是起風了,奴婢把窗戶關上吧。”
許姝的的心卻像是被什麼揪著一般,那種慌亂不安,久久才消去。
她有些失神的看著手中的話本,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許是累了吧,半晌之後,她合上了話本,喚了琥珀進來給她沐浴更衣。
這晚,許姝一夜好眠。
翌日醒來時,迷迷糊糊間,外面又傳來了小鸚鵡的叫聲。
“郡主……郡主……”
正侍奉著她淨面的琥珀忍不住笑道:“這小畜、生天剛亮,又不知從哪裡飛回來了。奇的是,嘴裡竟然叼了一羊脂玉佩。郡主,這小東西不會是從哪家偷來的吧。”
一邊說著,琥珀忙小心翼翼的把玉佩遞給了許姝。
那玉佩晶瑩潔白,幾近無瑕,一看就是玉中上品。
許姝強撐著嘴角的笑意,把那玉佩拿在手中。
雖說她心中也大抵猜出這玉是哪來的,可當她看到上面那個雍字時,還是忍不住指尖一陣顫抖。
上一世,鎮北王登基,國號大胤。她斷然不會記錯的。
☆、第50章 信任
鎮北王為什麼會給她這玉佩?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雖然許姝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鎮北王為何有如此舉動,可不管怎麼,他既然特意送了這玉佩來,那便不應該是敵、人。
上一世,在漢中就藩的昱王召集兵、馬,成了鎮北王強有力的支援,想來鎮北王登基,那柔安郡主得以被冊封為貴妃,昱王府能重獲自由,這事兒必然是經過精心謀、劃的。
可許家,殷家,卻遠沒有昱王的遠見。尤其是父親,雖已和鎮北王結盟,卻最終還是沒能保住許家。
想到這些,許姝再次端詳起手中的玉佩來。若是可以,她真想好好會會這鎮北王,雖說現在她還沒想好法子得以解了許家和殷家的困境,可她知道,若按照上一世的軌跡,鎮北王登上皇位,還有整整七年的光景。而這期間,被鎮北王委派為寧夏總兵的朱濠,被人煽動,覺得自己羽翼豐滿,若能暗中除去鎮北王,到時候聖上必會大肆犒賞。
而他有如此雄心,必然不會不知,如今朝中人皆知司禮監掌印兼稟筆太監馮振,而不知有聖上,他想要加官進爵,定得投了馮振所好的。
是以,他夥同這馮振,在軍、糧中摻了沙子,又在米袋中藏了他數百屬下,在數月後鎮北王另一部下郭璋和莽子的激戰中,郭璋被莽子生擒,而數千將士,皆被朱濠誅、殺。這一切做的可謂是天、衣無縫,而這位戰功赫赫的鎮北王,也被成元帝懷疑,說他暗中勾、結蠻族。
算算這時間,許姝估摸著,那朱濠應該已經開始暗中接洽馮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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