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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興、致了呢?
別說聖上這些年養尊處優,就是朝中那些臣子,還有宗親貴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不是胡鬧嗎?
後宮雖不得干政,可淑貴妃也不是無知婦人,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前幾日鎮北王御前請旨一事。
聖上這怕是不知聽了那司禮監掌印兼稟筆太監馮振還是誰的耳旁風吧,想借此暗中除掉鎮北王。
想著這些,淑貴妃微微眯了眯眼睛,也不知為何,竟然心中有些慌亂。
“主子,奴婢要不差人去探探馮公公的口風?”
自那日楊嬤嬤在淑貴妃面前提議暗中拉攏馮振,淑貴妃點頭之後,這翊坤宮和司禮監那邊,便暗中有了往來。
淑貴妃也說不上自己這般到底對不對,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可她行事素來謹慎,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派人往馮振那邊去的。
只見她搖搖頭,緩緩道:“去探了他的口風又如何?左右也不關我們的事兒。只是聖上的安危,卻不得不謹慎些。聖上養尊處優,獵場那些弓箭若有什麼差池,可如何是好啊。”
粱嬤嬤輕聲道:“主子,您怎麼也糊塗了。聖上若這次真的是為了除掉鎮北王,那必是細細籌劃過的。何況又有馮公公的那些乾兒子伺候著聖上,如何會生了意外?”
淑貴妃嘆了一口氣,她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有些過於緊張了。
見此,粱嬤嬤忙又道:“主子,只是不知這次外出狩獵,聖上帶不帶後宮妃嬪過去?這若是真的封了山,可是得在山上待幾日的。”
淑貴妃嗤笑一聲:“聖上的脾性,你還不知?這大冷天的,說是去狩獵,可冰天雪地的山裡能有多少獵物,至多不過是園子裡原先圈養的獵物放出去。如此,已經讓人心裡犯嘀咕了,這若不帶著後宮妃嬪前去,豈不更惹鎮北王疑心。”
粱嬤嬤聽著卻是忍不住冒出些冷汗來。
這些年,她只聽聖上沉、溺丹藥,可突然間卻要做這麼兇險之事,她這當奴才的,也不免生了些寒意。
“這若聖上真的成功了?聖上如何和大長公主殿下解釋啊?這賜婚的旨意才下了不過幾日,就讓清溪郡主守了活寡,大長公主還不氣暈過去。”
粱嬤嬤擔心的,其實淑貴妃又何嘗想不到。
這幾日,聖上都沒往她宮裡來,聽說都歇在丹房。這個時候突然痛下決心要對鎮北王處之而後快,定是因為這些日子心裡憋著氣了吧。
要說他這皇帝也當的真是窩囊,鎮北王手握重、兵,他卻無能為力?數次想要收回鎮北王的兵、權,卻數次都不了了之。
“清溪郡主一個姑娘家,聖上縱然憐惜她,可那又如何?至多再給她指婚罷了。再不濟,那高寧大長公主不一直都想讓清溪郡主嫁給坤哥兒嗎?如此,也算是如了高寧大長公主的意了。她又有何可鬧騰的。”
這強、盜邏輯,粱嬤嬤聽著心裡也是陣陣驚訝,“是呀,奴婢竟沒往這去想。”
☆、第63章 幸災樂禍
聖上欲外出狩獵,宗親和朝臣也在隨行之列,訊息一出,京城頓時一片譁然。
寶林苑,許姝也是深吸了一口氣。
上一世被圈禁在禁宮,許姝有著比常人更敏銳的政、治、敏、銳度。自從這次萬壽節諸位藩王奉召入京,京城就時有傳聞,聖上早就存了收回鎮北王兵、權的心思。特別是鎮北王出身寒微,聖上看著他坐擁數十萬精銳,在西、北虎視眈眈,如何能一點兒忌憚都沒。
莫說她已經被聖上指給鎮北王,縱是沒有,她也斷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可到底該怎麼做呢?許姝知道,聖上既然讓朝臣和宗親隨駕,定是有必勝的信心的。鎮北王卻不可能因為這些猜忌,帶著護衛前去。若沒有妥善的方法,想要從十面埋伏中全身而退,絕對不會是容易的事情。
想到這,許姝突然猛地站了起來。
一旁,琥珀也被嚇壞了,忙道:“郡主,您這是……”
許姝不欲解釋太多,徑直就往大舅舅的書房走去。
因為走得急,到了書房門口時,她有些氣、喘、籲、籲的。
因著殷衡對許姝素來的寵溺,門口的侍衛也不敢攔著。
這會兒,書房的氣氛也是凝滯的可怕。殷衡靜靜的坐在藤木椅上,身側的茶水卻早已涼透了。
見許姝就這麼闖了進來,殷衡笑著招招手,“你呀,還是這般由著自己的性子,都快要成婚的人了,冒冒失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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