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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膽識,卻不亞於本王手下那些征戰沙場的弟兄。”
說著,他掏出了許姝給他的信箋,看著上面赫赫然那個胤字,他的神色更是有些隱晦不明。
“還有就是,郡主特意在這紙上寫了胤字,本王更覺詫異了,難不成郡主有何深意。”
見他越逼越近,許姝緩緩抬眸,視線像是要深入他的眼底,“我只是想和王爺做個交易。至於那胤字有何深意,王爺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傅祈鈺原本還有些揶揄的眼神瞬間變得一陣寒冽,就仿若刀鋒一般,看向許姝。
半晌,他嗤笑一聲,一字一頓道:“果然,本王沒看錯人。不過本王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本王怎麼就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空氣瞬間變得一陣凝滯,許姝知道自己賴不掉的,她既然想和鎮北王做交易,就不能在這個時候,選擇逃避。
她緊緊握著手,指甲幾乎都陷入了掌心,幽幽道:“王爺赫赫戰功,卻也逃不過功高震主。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加之如今閹黨橫行,名不聊生,王爺已經置身於權、利的漩渦中,恐怕最後要的是整個天下。”
雖然早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不一般,可真正聽到她這些話之後,傅祈鈺還是難掩讚賞和驚訝。
這個念頭,他可從未道給外人的。唯有他麾下的軍師戚宗知道。真是太詭異了,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渾然未覺中,他略帶薄繭的手已經掐在了許姝的頸側。
許姝身子猛的一僵,卻也只能強裝淡定,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王爺難道是想滅、口?這不應該是王爺的為人吧。”
傅祈鈺纖長的手指有些玩味的劃過她的頸側,似真似假道:“清溪郡主果然不一般。”
“不過,本王可以告訴你,若今個兒這話是出自別人之口,這會兒,怕是已經沒命了。”
說完,傅祈鈺又道:“只是不知,郡主想和本王做什麼交易。”
許姝看他一眼,沉聲道:“聽聞王爺身邊有兩位大將,朱濠和郭璋。王爺難道從未想過,有人生了異心嗎?”
“要知道,王爺出身寒微,卻赫赫戰功,成為手握重、兵的鎮北王,天下人誰不敬仰。可王爺莫要忘了,人心難測。何況,聖上早就對您心存忌憚,這個時候,若有人肯揣測聖意,少不得日後加官進爵。”
傅祈鈺的指尖暮的一緊,看向許姝的目光,變得愈發犀利起來。
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驚訝,那麼現在,他心中早已經是波濤駭浪。
朱濠,郭璋,他最器重的兩位兄弟,這些年雖他衝鋒陷陣,他如何相信,他們中有人會生了異心。
“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許姝卻是蹙眉:“我偶爾得知這位朱將、軍和宮裡的馮公公有書信往來。”
傅祈鈺笑道:“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司禮監掌印兼稟筆太監馮振和誰有來信,你如何能知曉?”
許姝頓了頓,道:“王爺別忘了,高寧大長公主當年可有從龍之功,這些年雖說鮮少插手朝堂之事,可在宮裡也是有自己的眼線的。”
傅祈鈺皺皺眉,沒有說話。
☆、第54章 幕僚
慈寧宮
鄭太后慣喜歡林氏這孩子的,更別提如今她有了身孕。
這些年,鄭太后對五王爺的子嗣問題,何嘗不提著心。原先她還以為,是因為五王妃善妒,老五在子嗣上才那般艱難的。
直到後來,五王妃懷了身孕,也沒逃得過滑胎的結局,她算是明白了,那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成元帝。
為了這事兒,鄭太后沒少在成元帝面前幫著老五說好話,她膝下唯有這麼兩個兒子,那可是他的親弟弟,如何能連個子嗣都不讓他留。
見她淚如雨下,成元帝卻絲毫都不為所動,只是勾勾唇角:“母妃,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五弟願意,朕大可以在宗族中過繼一個孩子給他。也算延續了老五一脈。”
有了這番話,鄭太后如何不知,成元帝是鐵了心都不會改變主意了。她怕是日日跪在菩薩面前,也不會讓他改了主意。
那之後啊,對於兒子每次宣人侍寢之後賜下避子湯這事兒,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不過,她也忍不住催促起五王爺從宗親中過繼一個哥兒。如此,王府也不算是冷清。
五王爺卻是一聲嗤笑,諷刺道:“母妃,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敗就是敗了。可您若是讓我低了這個頭,那兒子,只能讓您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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