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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這段時間沒少給那傅姜氏母女送東西,即便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可她們也該知道,自己在王府地位尷尬,除了和我們聯手,她們沒有別的法子。不敢她傅姜氏願不願意,她總會暗中幫著你些的。”
“你自小就驕傲,所以,自然懂得該怎麼做。萬不可小瞧了自己,覺得自己身份低那清溪郡主一等,就覺得自己處於下風。”
說著,周氏微微眯了眯眼睛,又道:“你且再等等,過幾日啊,母親會親自往慈寧宮去。既然郡主和王爺已經大婚了,你也是時候過門了。”
鄭漣看她一眼,哽咽道:“可是母親,我雖說是王爺的側妃,畢竟咱鄭國公府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女兒想和清溪郡主同一日大婚的美夢已經破滅了,可娘能否和太后娘娘求道恩旨,讓女兒高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
周氏嘴角的笑容猛的就僵住了,這,這?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又聽鄭漣道:“女孩子家一輩子最得意的不就是出嫁那一日,女兒不指望和清溪郡主一般盛大的婚禮,可女兒也不能卑微的從側門進去。只要想起這個,女兒這心裡就酸澀的很。而且,我暗自思尋著,王爺未必真的會覺得女兒不懂事。您也說了,王爺和清溪郡主大婚,不過是政治聯姻,有高寧大長公主和許閣老在,王爺心裡許還覺得自己被壓了一籌呢,如此一來,王爺未必就不想讓後院有人能削一削清溪郡主的風頭。”
一堆肺腑之言從鄭漣嘴裡說出來,周氏可謂是百感交集。
周氏無奈的看著她,半晌暗暗嘆息一聲:“罷了,我去求太后娘娘,若真能得到這個恩旨,那倒也是好。只是,這事兒孃親也不敢打包票,你也知道,自打上次那事兒,太后娘娘和鄭國公府到底生了些隔閡,未必就真的肯在這事兒上抬舉你。”
聞言,鄭漣終於笑了,她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哽咽道:“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
“哦,對了,孃親,我聽說清溪郡主今日大婚的嫁衣是高寧大長公主殿下特意差尚衣局做的,她雖說是郡主之尊,可畢竟不是內廷的人,卻勞煩尚衣局,這豈不有僭越之嫌。”
周氏看她一眼:“好了,莫說這些了。高寧大長公主這個姑母,連聖上都對她避讓三分。你若一直為了這點兒小事兒心裡耿耿於懷,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兒。別沒笑到最後,就已經自己失了分寸,亂了陣腳。”
鄭漣聽的臉色訕訕,可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同一時間,鎮北王府
和周氏母女一樣,傅姜氏和傅瑤,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
尤其瞧著外頭滿目的喜氣,傅姜氏更是心裡不舒服的兒很。媳婦第一日入門,明個兒來給長輩奉茶請安,這些,都是規矩。可昨個兒,老爺卻特意說了這事兒,說是到時候,只他一人喝茶,傅姜氏便不必現身了。
這,傅姜氏當即有些惱羞成怒。
“老爺,您這到底什麼意思?我侍奉您多年,雖不是老二的生母,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當年老大成親,我也喝過老大媳婦的茶,為什麼偏偏那個時候沒有忌諱,這次就不行了。”
傅姜氏是真的急了。她這些日子上躥下跳,不就是想讓京城的貴人們也高看她一眼。這若是傳出去,新媳婦進門,她這當婆婆的,連現身的機會都沒有,這豈不讓人戳她的脊樑骨。
熟料,她再怎麼哭訴,傅老爺子愣是不肯鬆口。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
傅姜氏險些暈厥過去,她上下打量老爺一番,哽咽道:“老爺,我和你做夫妻這些年,我知道你不會故意折辱我。你說句實話,這是不是老二的意思。是不是他找你私底下說了什麼?”
傅姜氏是真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的,老二雖說是異姓王,可她到底是長輩,若真是他的意思,那他就是不孝。
“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如今這些日子,你做了什麼嗎,你心裡有數。我早就叮囑過你,過好自個兒的日子就要,別總是爭著出風頭。我也實話告訴你,老二沒有和我說什麼,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也再最後告誡你一次,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沒人會虧待你。可有些時候,太好強,太把自個兒當回事,最後難堪的反倒是你自己。”
丟下這些話,傅老爺子就離開了。
傅姜氏猛的一把把桌上的茶杯甩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可昨個兒夜已經深了,她也不好找女兒來訴苦,怕真的鬧了笑話。
直到今個兒早上,她都還讓人忙著女兒。
可這會兒,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