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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定國公府,到時候,自己的親人,可還安康。
因為這樣的心思,這幾日她有些睡不安穩,整宿整宿的都害怕自己這一離京,之後就身不由己了。
“二姐姐,等你大婚之後,姝兒也要回府了。你一定得照顧好自己,記得時常給姝兒寫信。”
頓了頓,許姝又道:“昱王雖受制於人,可這些年,聖上到底心存寬厚,宮裡還有婉太妃在。可也因為宮裡的婉太妃,好多事情牽涉甚廣,太后和婉太妃當年那麼多的嫌隙,如今太后出宮清修,少不得會把這怨氣撒在婉太妃身上。畢竟聖上是婉太妃身邊養大的,太后一直覺得是婉太妃的緣故,才致使聖上和她不親近,眼裡才沒她這個生母。”
殷錦芙何嘗沒想到這個,太后雖說如今失勢,可在宮裡生存這麼些年,不可能一丁點兒手段都沒有。
想到這個,她緩緩道:“世子爺和我說,昱王也不是沒有心思接婉太妃往漢中去榮養。可每次,都不了了之了。婉太妃在京中,也就牽制了昱王府的一舉一動。可我憂心的是,聖上連太后都不顧及,讓她出宮清修,這若是回過神來,昱王府,怕是也遲早有一日……”
說著,殷錦芙聲音一陣哽咽。
許姝靜靜的看著她,沉聲道:“昱王爺佔據漢中,二姐姐若是信我,你且拿了這枚玉佩去交給世子爺,待到時機成熟之時,拿著這玉佩往鎮北王身邊去。”
說實話,許姝做這個決定,其實也是有些遲疑的。可她不能做被動的那一方。她和傅祈鈺之間,他坐擁幾十萬精銳,而她,除了鎮北王妃這個頭銜,別無其他。她發過誓,會守住許家和殷家,而這些,她必須有自己的勢力。恰恰眼下,鎮北王和昱王府那邊,還未真正搭上線。她自然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姝兒,你這是?”
殷錦芙猶豫的接過玉佩,眼中滿是震驚的看著她。可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姝兒的深意。她只是太驚訝了。她知道姝兒自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可她從未想過,姝兒會……
面對殷錦芙震驚的目光,許姝輕輕抓著她的手,一字一頓道:“二姐姐,你也知道,如今天下這局勢,不知到時候有多少世家大族,在權力更迭中一夜間消亡。二姐姐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應該懂得姝兒的意思。這天下,遲早是要易主的。可到時候,定國公府又將如何?外祖母貴為高寧大長公主,聖上當年登基之時,可是有從龍之功,如何能不引人忌憚。所以,姝兒不得已,唯有早早籌謀劃策。我給姐姐這個玉佩,幫著昱王府和鎮北王搭線,可我要一個東西,那便是昱王府的忠心。不管何時,昱王府必須效忠於我。而不是鎮北王。”
殷錦芙早就怔住了,她只感覺自己指尖顫顫,可同一時間,她也感覺到,姝兒的手緊緊抓著她。這種力度,幾乎要把她灼、傷。
她微微蹙著眉頭,久久,才喃喃道:“這些話,我會告訴世子爺的。只是昱王爺畢竟也是先帝的兒子,是宗親。若真如姝兒所說,天下易主,鎮北王坐擁天下。昱王府自然是獻上所有的忠心。昱王畢竟身上流著李氏王朝的血脈,也虛自保。可姐姐擔心的是,若鎮北王得知姝兒暗中謀劃,可否會惱了姝兒。”
聞言,許姝笑笑:“若他真心待我,就該理解我為何會這麼做。至於你擔心的昱王府的將來,你且放心,王爺不是弒殺之人。”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許姝心裡有些沒底氣。上一世,她逝去之時,新帝才登基沒幾個月。宮中柔安郡主頗得盛寵。可但凡帝王,誰沒有忌憚之心。清理了那些礙眼的門閥士族,保不準也會覺得昱王府太過礙眼。
這些,誰又說得準呢?不是嗎?
許姝答應過外祖母,會給留下李氏王朝的血脈,而昱王,也是先帝的兒子,只要保住了昱王一脈,她也不算辜負外祖母。
許姝其實很討厭這些爾虞我詐,可這些日子看著朝中動、蕩,她深刻的感覺一個人的無力,若是手中沒有權勢,沒有自己的人手,只會受制於人。
帝王的愛,能盛久不衰嗎?許姝不以為然,雖然她確實也傾心於鎮北王。可後宮佳麗三千,誰又能笑到最後呢?
何況,鎮北王御前請旨,也並不單純。說打底,她和鎮北王這樁婚事,一開始就不純粹。
就已經夾雜了算計。
漣漪院
想到太后娘娘出宮清修,鄭姨娘愈發覺得忐忑不安起來。
一直以來,對於嫻姐兒和三皇子之事,她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淑貴妃那般心高氣傲,給這樣的人當兒媳婦,那不是時時刻刻做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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