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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失了母子情分。我倒是樂見她鬧騰一番,如此,我也能求得聖上把你指給鎮北王做側妃。”
婉太妃的言語間竟然有一種決絕的味道,聽得柔安郡主心裡猛的一咯噔。
她顫顫的抬眸,憂心道:“祖母,您怎麼這麼說?榆兒還要看著祖母長命百歲,榆兒要一輩子都在您身邊。”
婉太妃慈愛的看著她,“你呀,莫要再說這麼孩子氣的話了。你陪伴祖母這些年,也該知道,對著紫禁城祖母早就厭倦了。若不是因為身上的責任,祖母何以強撐著一口氣還算計這算計那的。可祖母的身體祖母知道,其實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所以祖母也該最後為昱王府打量一番,如此才能走的放心。”
聞言,柔安郡主嚶嚶就哭了起來。
她如何不知,祖母的身子日漸不好了,一來祖母在這宮裡鮮少出去走動,二來,鬱結於心多年,膽戰心驚多年,這換做任何人,都不會好的。
祖母近來愈發起的早了,甚至是三更就睡不安穩了。她聽宮裡的老人說過,這是一種徵兆。她心裡怕的很,瞅著外頭日頭不錯的時候,就攙扶著祖母往花園去散步,總想著祖母若是能多走動走動,會不會身子好一些。可這些都是自欺欺人,蘇嬤嬤私底下寬慰過她,說自打先帝爺走後,祖母的心其實也已經死了,這一日遲早是要來的。
“榆兒啊,祖母知道讓你做別人的側妃,終究是委屈了你。可你要知道,祖母也是不得已的。祖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很艱辛,可你不妨看看宮中的淑貴妃,祖母希望你如淑貴妃一般聰慧,如此,祖母才算是真的能放心。”
☆、第94章 舊事
“讓她回去;哀家不會見她。”鄭太后的聲音透露著徹骨的寒意,神色間也有難以掩飾的厭惡和憎恨。
自五王爺去世,鄭太后哭的眼睛都差點兒瞎了;剛開始那幾日,確實是什麼都看不見的。若不是桂嬤嬤好言相勸;又有宮裡的常御醫,鄭太后這會兒;不定怎麼呢。
可現在,雖說眼睛是好了,心底的傷痛,卻是如何都好不了的。每每想起五王爺的死;鄭太后就暗自傷神。對成元帝,更是丁點兒都不客氣。
知道對天下難以交代了;知道殘、殺手足毫不留情會引起那麼多的流言蜚語了,老五雖不是成元帝親自所殺;可若不是他逼的那麼緊,老五何以會走那一步險棋,何以會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還有成元帝把老五貶黜為庶人;人都死了;都一點兒不念兄弟情分,鄭太后一想起這個,就心痛不已。他這麼做,不怕遭報應嗎?
鄭太后氣的差點兒沒喘過氣來,揮手便把桌上的茶盞給甩在了地上:“滾,讓她給哀家滾!竟然有膽子來當這個說客,她怎麼還有膽子來哀家這裡!”
林氏之事被捅到成元帝耳中,鄭太后起初還心生疑惑,很是調查了一番。卻沒想到,這溫氏平日裡溫順安分,實際上卻狼子野心,不給老五留一絲的退路。
當日,既然知道淑貴妃那日前往御書房,那鄭太后也不會不知道,鄭家人暗中投靠淑貴妃,送上了投名狀。而她,便這樣被孃家捨棄。
一想起這個,鄭太后就氣的咬牙切齒的。這些年,為了鄭國公府,她可謂是費盡心機,若不是她有她在宮裡坐鎮,鄭國公府何以享受榮華富貴。沒想到到頭來,她是最先被捨棄的那一個。
“娘娘,奴婢知道您心裡有怨氣。可聖上的性子您是知道的,錯過了這個機會,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宮呢。您不是恨那溫氏,恨那婉太妃,您不回宮,豈不是讓她們暗自得意?”
桂嬤嬤的話說的鄭太后渾身一僵,確實是說到了鄭太后的心坎兒上。瘋狂的恨意瞬間侵蝕的她,鄭太后懶懶的躺在大引枕上,似笑非笑道:“是啊,嬤嬤說的對,哀家若不回去,如何對得起老五。他們一個個把老五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哀家,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桂嬤嬤嚇得突然渾身一個寒顫,這聖上畢竟是太后所出,太后也唯有聖上一個兒子了。可這些日子,太后言語間竟是有殺了聖上的意思。
太后這些年在內廷,不管再怎麼和聖上置氣,可總還是留有一絲餘地的。難不成,太后是想處之而後快?太后身子康健,總有當太皇太后的那一日,莫不是太后想做垂簾聽政的那一位。
想到這些,桂嬤嬤突地計上心來,“娘娘,之前聖上宣召太子往東暖閣談話,可之後卻遲遲都未有任何的動靜,怕是過不了幾日,廢太子的旨意就真的要下了。而朝中也不是沒有人提議,立皇長孫為皇太孫,難不成聖上真的想讓三皇子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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