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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這麼大,袁昶興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耳光,頓時氣得一陣眼冒紅光,怒道:“你敢打我?!”
“哎呦,我不敢。”珊娘說著,又狠狠抽了他一耳光,然後甩著抽麻了的手道:“知道這叫什麼?這叫‘請君入甕’。你打量你那點齷齪心思誰都看不出來?還是你以為,這種事鬧開了,反正吃虧的只會是我?告訴你,姑奶奶我還真就不怕鬧開了。打從兩三年前起,你姑奶奶我身邊就沒斷過類似的流言蜚語,袁長卿他若是計較這些,當初他就不會娶我了。當然,如果如今他計較了,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我繼續回去做我的十三姑娘去。可你若是想要用這種事來膈應我,晚了,姑奶奶我早過了會被這種事膈應到的時候了,如今我只會以牙還牙。啊……”
說著,她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道:“都忘了,我的斷腿之仇還沒報呢。”看著他忽然瞪大的眼,她彎眼一笑,拔下頭上的簪子,比在他的腿上,道:“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那件事幕後的黑手是你吧?”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顯然是不相信她真敢拿那簪子戳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在嚇唬你。我一個女人家,連雞都不敢殺,哪敢給人放血,是吧?”珊娘笑盈盈地說著,又一咂嘴,嘆氣道:“你還真說對了,我這人也算是個心狠的,偏就是見不得血。不過我有辦法。”
說著,她偏過頭去,將全身的力量都往手上的簪子上一壓,於是那簪子就這麼戳進了袁昶興的腿肉裡。
袁昶興哪裡想得到她會這麼兇殘,頓時“嗷”地一嗓子就嚎了起來。偏他中了迷藥,他自以為很大的聲音,聽上去都比不得一隻小貓的嚎叫。
“哎呀呀,我可真見不得血。”戳了人後,珊娘就趕緊收回了手,又把頭扭到一邊,生怕看到他腿上的血的模樣。
那袁昶興自幼嬌生慣養,他要做壞事時,都是指揮著人去做的,他自己從來沒親眼見過血的,更沒見過哪個女人會像珊娘這樣說給人放血就給人放血。他又是痛又是恨,偏還色厲內荏地威脅著珊娘:“有種你殺了我……”
“啊,好主意!”珊娘一拍巴掌,又嫌棄地瞥了一眼那明晃晃戳在他腿上的喜字簪,然後撩起他的衣襬蓋住那片血跡,重又拔下頭上另一根喜字簪,抵在他的喉間道:“聽說這裡戳下去只會漏氣不會出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袁昶興才叫了一嗓子,就感覺到那簪子果然往下捅了一點。他原以為她只是嚇唬她,再想不到她竟似真敢,忙嚇得尖著嗓門叫道:“你瘋了!你殺了我,你也要給我抵命的!”
珊娘一臉恍然狀,道:“是哦,我還可以說我瘋了。瘋子殺人都不用抵命的。”說著,那簪子又往他喉間壓了壓,然後臉色一正,喝問著他:“說,你灌我迷藥要做什麼?!”
“你瘋了,明明是你灌了我迷藥……”
“喲,原來還可以這樣倒打一耙的!受教受教。”珊娘笑盈盈地撤回簪子,卻是拿滿懷惡意的眼又往他身下瞄去,又有點可惜地掂了掂手裡的簪子,道:“其實我挺喜歡這對簪子的……既然那隻沾了血要不得了,這隻也不要了吧。”說著,便拿簪子對著他下面就要扎過去。
袁昶興哪見過這樣潑辣的女人,見她一臉真敢扎他命根子的模樣,頓時哭喊著求起饒來,“大嫂饒命,大嫂饒命,弟弟再不敢了……”
“你算我什麼弟弟!”珊孃的手早打麻了,便站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又在他的肚子上狠踢了一腳,道:“說,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老實交待……”說著,拿簪子往他肉厚的屁股上又紮了一下。
“嗷!”袁昶興又痛呼了一聲,岔著聲兒叫道:“別、別扎我了,我說,我說……”
珊娘原以為,袁昶興只不過是要敗壞她的名節而已,她也只想著利用他的荒唐來拿捏老太太同意他們搬出去,卻再想不到,袁昶興竟交待出一段隱情。直到這時她才知道,袁家人的心肝竟黑著呢!
卻原來,袁家如今之所以窮得只剩下了個爵位,是因為當初袁四老爺剛得到爵位時,叫方家人打上門來鬧了一場。那忠肅伯方誌見不能替外孫討回爵位,便逼著袁家人把大半家產都劃到了袁長卿的名下。加上袁長卿母親當年的十里紅妝,他如今可算得是富甲一方了。若不是他這些年一向謹慎,他身邊的人護他又緊,不定衝著那筆財產,他的小命都難保到今日。
而袁昶興之所以勾引珊娘,卻不僅僅是要壞珊孃的名節。原來他早和老太太訂了計謀,若是他能勾得珊娘上鉤,那自是最好,到時候他們會引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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