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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射著!”
說著又看向汪傑人的麻袋,那裡頭的獵物也一個都沒有增加。
“還是汪公子聰明啊,知道自己射不著獵物,索性連箭都不發了,還能省些銀子不是?”
汪傑人:“……”
山下的營帳之中,酒宴半酣,天色微晚。
李照人站在聖上一側,手搭涼棚朝遠處一望,果然看見快馬奔回的煙塵。
“聖上您看,公子們回來了!”
蕭貴妃扶著聖上站了起來,底下一眾大臣們,也都好奇地起身張望。
不知道奪得頭彩的,會是誰家公子?
平西侯也慢慢地站了起來,微微眯著眼,朝著那片煙塵之中望去。
按照以往秋獵的慣例,這獵物最多的人,必然是快馬奔在最前方。
其餘人按照名次隨後而行,便可直觀地讓人看出成績來。
他眸子微眯,意料之中地,看到最前頭那匹馬上的人,正是汪傑人。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太師府的大公子沈風樓。
沈風斕一眼看去,不禁狐疑。
居於第二的是沈風樓,那陳執軾去了何處?
眾臣也都看見了汪傑人的馬,不禁納罕,議論紛紛。
“這是誰家公子?本官怎麼未曾見過?”
“我也不曾見過,難道是哪個小門小戶之子?”
“好生厲害,竟然贏過了沈大公子……”
在眾臣的議論之中,聖上也開口問道:“那領頭之人,是哪位愛卿家的公子啊?”
平西侯從席中站起,謙虛一笑。
“回聖上,正是老臣的犬子,名為汪傑人。”
汪傑人三個字一出,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平西侯府的大公子汪傑人,傳聞是染上了花柳病,早在幾年前就死了。
這哪裡又冒出一個汪傑人來?
聖上也蹙起了眉頭,直到李照人湊到他耳邊說了什麼,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平西侯府的公子,怪不得。只是好端端的,怎麼把嫡次子的名字,改成和早逝的嫡長子一樣?”
這般怪誕的舉動,實在叫人背脊發冷。
平西侯面不改色,倒是賢妃開了口,親自同聖上解釋。
“回稟聖上,是老侯爺有了春秋,思念嫡長孫而不得。兄長恐怕老侯爺身子受不住,只好把嫡次子改成了嫡長子的名字,在老侯爺面前盡孝。”
這個理由聽起來完美無缺,還是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而賢妃口中一個老侯爺,又一個兄長,惹得蕭貴妃嗤笑。
“賢妃是平西侯府出身,怎麼管老侯爺不叫父親,又管侯爺叫做兄長呢?這樣不倫不類的,到底算是養女還是表小姐?”
她原不是會當著眾臣的面揭人短的人,只是昨日平西侯那番誅心之言,令她耿耿於懷。
若不“報答”他們一二,豈能洩憤?
賢妃面色僵了一僵,很快恢復了常色,對著蕭貴妃頷首。
“是,都是妹妹口誤,還請貴妃姐姐別見怪。”
後宮嬪妃沒有長幼,只有次序,賢妃年紀把蕭貴妃大上幾歲,因著位分卻要稱她姐姐。
眾臣看去,反倒覺得蕭貴妃那樣年輕美貌,這個稱呼欺壓了賢妃。
蕭貴妃一見她這副柔婉模樣,便知是故意在眾臣面前博賢名,故而只是冷哼一聲,不再同她說話。
她再有理,也架不住賢妃裝可憐。
此時,那些策馬歸來的公子們,已經來到了御前。
只是那奪得頭彩的汪傑人,面上並沒有多少喜悅之色。
眾人以為他是謙虛,或是頭一次見駕所以緊張,並沒有往別處想。
沈風樓卻上前一禮,朝聖上稟道:“請聖上稍等,臣的表弟同臣走散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他這話的意思,便是陳執軾也能獵到足夠的獵物。
這明黃裘花落誰家,還說不準。
聖上忽然起了興致,李照人眼尖,遠遠便看到又一騎煙塵朝此而來。
“聖上,定國公世子回來了!”
陳執軾雖未正式受封世子之銜,然他是定國公唯一的嫡子,將來這份世襲自然在他身上。
故而人們常常稱呼他定國公世子,弄得聖上也記不清,他到底受封沒受封了。
眾人忙朝那一處看去,只見陳執軾快馬而來,英姿颯爽,風采絕佳。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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