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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過。
儘管她知道,現在的沈風翎,已經對沈風斕放下了敵意。
她不敢懈怠。
就在她密切注意後院的時候,天斕居的閣樓之上,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那呼聲太過淒厲,深夜之中,幾處燭火迅速點燃。
那是沈風斕的聲音。
蔣烽倒掛在窗外,朝著屋裡喊了一聲。
“娘娘,您沒事吧?”
天斕居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照理來說,不可能有刺客越過他們的防線,忽然出現在沈風斕房中。
故而他不敢輕易闖進去,只是在窗外問話。
屋子裡的燭火點亮了,似乎是浣紗和浣葛進去了。
沒一會兒,浣葛走到窗旁,開啟了窗子。
“沒事,娘娘是夢魘了。”
蔣烽點了點頭,飛身而上,很快消失在了屋頂。
浣紗正攏著床帳,坐在床邊,輕輕拍著沈風斕的背。
“娘娘做了什麼噩夢?夢都是相反的,娘娘千萬別害怕。”
沈風斕面色蒼白,額上大汗淋漓。
她一向從容鎮定,面對多少危險,都不曾如此驚慌過。
怎麼會被一個夢,嚇成這樣?
她死命搖頭,非常肯定地告訴浣紗——
“不是夢,是殿下遇到危險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不是夢境,而是一種類似感應的東西。
她夢到軒轅玦在一艘龍船上,水底像惡鬼似的爬出無數的黑衣人。
那些人手持斧鑿,將龍船鑿沉了之後,飼機要刺殺他。
人來人往,龍船上到處是驚呼聲,慘叫聲。
最後不知為何,畫面一轉,竟是在一處山林之中。
軒轅玦穿著熟悉的衣裳,渾身是血,摔在一座山崖底下,渾身的傷口深可見骨。
奄奄一息,等待死亡……
軒轅玦一定遇到了危險,而且是不同一般的危險。
這種感覺,讓她像渾身被針紮了似的,從睡夢中驚叫出聲。
“殿下走的時候,是不是穿的那件寶藍色的直裰?”
浣紗遞了一杯茶給她,被她這一問,忽然愣住了。
軒轅玦走的那一天,沈風斕睡到了日曬三竿,根本沒看到他出門。
那她怎麼會知道,他穿的是那件……
“到底是不是?”
她的聲音沉著了下來,雙眼只盯著浣紗。
浣紗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殿下南下所乘的船,是不是前面有一個巨大的金色龍頭?”
浣紗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搖頭,“這個奴婢不知道……”
“蔣烽!你過來!”
沈風斕朝外頭一喊,窗子忽然破開,蔣烽的身影飛入室中。
“娘娘有何吩咐?”
“你知不知道,殿下南下所乘的,是不是一艘帶金龍的大船?”
蔣烽是從宮裡出來的暗衛,對皇室的儀杖規制,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他點了點頭,老實道:“是,那艘金龍船,原是聖上從前南巡所乘的。殿下這回雖然沒有明旨待聖上出巡剿匪,一應儀杖卻和聖上的並無二致。”
沈風斕聽了他肯定的話,反而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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