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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氣勢洶洶找上來的四娘,大當家耿直地表達了心理想法。
沈風斕面色一變,暗叫不好。
果然,四娘氣得銀牙緊咬,飛快地一腿朝大當家飛來——
“你才大,你全家都大!”
四娘怒不可遏。
她作為一個上了三十歲的女子,最恨旁人提她的年紀。
什麼大啊老啊這種詞,在她這裡統統聽不得。
除非是誇她胸大或者屁股大。
大當家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恨不得直接打死他!
而更讓她怒不可遏的是,她這一腿使足了渾身的力氣,收都收不住。
就在快踢到大當家的那一瞬間,他身形一閃,躲開了這一腿!
“哎呦,我的老腰……”
四娘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那一腿掃空,直接導致她閃了腰。
罪魁禍首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你看,可不是我說的啊,你自己都承認自己老了吧!”
四娘:“你……”
沈風斕連忙把軒轅玦扶遠了些,免得四娘和大當家的戰鬥,殃及池魚。
軒轅玦不禁搖頭輕笑。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大當家娶不到妻子。”
這種和女子說話的態度,能娶到妻子也會很快被氣死。
沈風斕反揶揄他,“哪裡都像你似的,嘴上抹了蜜?人家是山裡人,淳樸懂不懂?”
要說起來,天懸峰的人的確都很淳樸,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匪徒。
不過是生計艱難,才落草為寇。
軒轅玦斜睨她一眼。
“今天抹的不是蜜,不信你嚐嚐。”
……
又過幾日,聽聞山下有樁大買賣,一行從京城來的官員,經過此地。
眾人聚在忠義堂中商議此事,沈風斕和軒轅玦也來旁聽。
“這一行官人是從京城來的,說是因為上個月派來剿匪的那位晉王殿下。被歹人所害不知所蹤,所以朝廷又派了大官出來找他。”
大當家手上有山下的線報,對這一行人稍有了解。
“京城來的大官,那必定是人多勢眾的,我們怎麼搶?”
二當家傻傻地問了一句。
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什麼意思?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二當家雙手護胸,朝後縮了縮。
大當家無奈道:“搶個屁!我是怕他們經過此地,影響我們的買賣!”
原來他們要搶的是縣城方向過來的一個商隊,據說是賣絲織品的,油水頗豐。
“還想著搶官家的,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大當家沒好氣地罵他。
其實他們還真搶過官家的,不過那是地方小吏押送往京城的貢品,都是些嶺南的鮮果什麼的,他們搶了一回就再也不幹了。
他們住在山上,要吃果子遍地都是。
雖然貢品的果子更甜美些,卻不值得他們得罪官家。
自古民不與官鬥,哪怕天懸峰仗著天險佔山為王,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
所以大當家現在擔心的是,商隊和官家隊伍如果走的時間差不多,他們不好下手。
“對了,王公子你們不是從京城來的嗎?你們可知道那個定國公府世子,是什麼人物?”
在這極其偏僻的山野之中,忽然聽見熟悉的名稱,沈風斕只覺恍如隔世。
定國公府,世子。
那不是陳執軾嗎?
軒轅玦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被看出破綻。
他微微笑道:“你們不知道嗎?定國公二十年前在嶺南也剿過山匪,尊諱陳徐行的那一位,當時好像是嶺南道的觀察使。”
天懸峰上這些人,年紀總體都輕,都是二三十歲。
要說二十年前的人物,他們自然是沒有經歷過,卻聽過老一輩的傳說。
“知道啊,定國公怎麼不知道呢?那是位好官啊,我爹說過,定國公在嶺南的時候,大家都不願意上山落草,只想送娃兒進城唸書哩!”
有人便開了口,又感慨道:“可惜我那時候,就知道漫山遍野光屁股跑,哪裡曉得什麼讀書哦?大字都不認識一個,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不少人和他有同感,紛紛感慨了一番。
沈風斕聽他們誇耀定國公的功績,心頭的某一個角落,微微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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