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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執軾和大當家等人,見著皇榜都十分歡喜,看了一遍又一遍。
晉王被冊封太子,沈風斕冊封了太子妃,可謂是再好沒有的結果了。
陳執軾發自內心地高興。
他一向性情疏闊開朗,喜歡一個女子,便是盼著她好。
而今沈風斕總算被冊封為太子妃,從此可以名正言順地站在軒轅玦身旁,不必再受名分的約束。
真好。
而大當家等人,如今都已在地方軍中領了職務,連四娘都成了嶺南唯一的女千總。
見到了皇榜,他們個個又是歡喜,又是後怕。
說出來誰能相信,這個嶺南唯一的女千總,打過太子妃?
還把她摔暈在了地上,差點連腹中的孩兒都沒保住。
那可是堂堂的皇孫,將來是皇子或是太子,都未可知啊……
二當家就更加後怕了。
當初他想把太子殺了,把太子妃獻給大當家。
這要換到如今想想,真覺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唯有大當家無辜。
搶軒轅玦和沈風斕上山的是二當家,想把沈風斕獻給他當壓寨夫人的還是二當家。
而今在嶺南軍中,卻人人都指著他,誇他是一世豪傑。
能和太子殿下及太子妃有這樣一段“交情”,還能好好地活在這世上,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一世豪傑,大當家聽著總覺得諷刺,誰敢這麼說他就敢打誰。
反正他如今官職不小,還有個嶺南觀察使陳執軾撐腰,完全可以橫行霸道了。
嶺南一片歡喜之聲,大周的北疆卻一如既往的蕭寒。
秋風捲起,北疆是最早感受到寒意的。
而今守城的衛家軍,都已經換上了冬衣,衣裳外頭卻都掛著一小段白色。
聽聞京中的長公主,因為在嶺南刺殺太子的罪名,被關押在宗人府許久。
而軒轅玦回京之後,處置完了一應事宜,想到長公主這回事時,宗人府卻報出了喪音。
原來長公主年事已高,因為唯一的女兒喪命之後,本就愁病加身。
宗人府監牢又陰溼,長公主自幼未曾吃過這樣的苦,時日一長便病痛纏身,最後死在監牢中。
她是衛大將軍的妻子,於這些衛家軍而言,意義非凡。
所以他們在得知長公主死訊後,便自願在衣上掛了一小段白布。
以表哀悼之意。
“快快快,快把白布都拆了,日後不能掛了!”
一個衛家軍的參將,挨個地通知士兵們,讓他們把白布取下。
“這是為什麼?”
有士兵疑惑地詢問。
一開始將領們也都掛得好好的,怎麼現在忽然不讓掛了?
“沒看見皇榜嗎?”
那將領道:“太子和太子妃入主東宮,聖上大赦天下。你們還掛著白布,這豈不晦氣?快快取下來!”
衛家軍的將士們都還記得,當初就在玉陵城,小郡主拼死保護了軒轅玦。
而他最後抗旨不尊,不肯追封小郡主為晉王妃。
否則如今那皇榜上的太子妃,該有一個原配的名字,是衛玉陵才對。
而不是坐享其成的沈風斕。
那士兵不忿道:“玉陵城天高皇帝遠的,我們掛著白布,太子和太子妃又看不到,礙不了他們的喜事,有什麼關係?”
那參將不客氣地打了一下他的頭盔。
“胡說什麼呢!對太子妃娘娘客氣點,若不是太子妃娘娘趁著大赦天下為長公主求情,你以為長公主還能以尊貴的身份葬入皇陵嗎?人家都不計較長公主刺殺的事情了,咱們還計較什麼追封不追封的,豈不是比女人還小氣?”
那士兵聽得一愣,接著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來,把衣裳上的白布取了下來。
他一直以衛家軍為傲,自然把衛家的人當成了自己人。
凡是和衛家作對的,那都是惡人。
沈風斕和衛玉陵搶軒轅玦,那自然就是惡人。
沒想到今日卻聽見如此一說,他才明白,自己是錯看了這位太子妃。
她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惡人,反倒很是大度。
“太子妃娘娘,原來是這樣的人……”
那士兵喃喃自語,惹得那參將一笑。
“其實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是好人。昔日太子殿下也曾和你我一起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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