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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刺了個對穿。
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錚的一聲,寧王收劍,銀白的劍上是一層暗紅的血,順著劍端滴在地上。
一滴,兩滴,三滴……
阿里木巴捂住了傷口,不可思議地看著寧王。
“殿下,你還是不相信……我的忠誠嗎?”
寧王從袖子的內層,取出帕子,擦拭著劍上的血跡。
他甚至沒有再看阿里木巴一眼。
“不,本王相信你。”
他擦拭長劍的動作,緩慢而優雅,就像劍上的不是血跡,而是落花一般。
“可本王的身世,決不能再有人知道。當年之事,除了你之外,其餘的知情者也一樣不能活下去。你若是個忠僕,那就——”
他擦乾淨了劍,順勢入鞘。
而後步出牢房的門,背對著那個蜷縮在地上,身子發寒的老者。
“安心到地下去,保護母妃吧。”
地上那人掙扎著,身前身後的傷口,很快將他的身體浸染。
他似乎想說什麼,口中卻不斷地吐出血水來,一口又一口。
很快,他的身子慢慢僵硬,整個人縮在了那裡。
就像寧王剛見到他時,他縮在牆角那樣——
一動不動。
“殿下,這……”
寧王走出牢房,牢頭回去鎖門,才發現阿里木巴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十多年來無人問津的一個侍衛,寧王為何親自趕來殺了他?
牢頭心中既好奇又害怕,面上卻不敢問,甚至不敢提該如何處置這具屍體。
寧王斜睨了他一眼,面色冷然。
“天牢每年無故死去的人不少,該怎麼處理,不用本王來教你吧?”
……
龍船行至滄州,走水路離京城還有半日的光景。
天色尚未晚,軒轅玦卻道停船休息,明日再趕路。
人人都知道而今京中局勢不明,他卻一路走走停停,便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其中必定有特殊的用意。
“殿下,何不行到天晚之時再停下?現在就停,明兒還要半日才能到京城。”
軒轅玦站在船頭,慢悠悠地吹著江風。
“天晚時不知行到什麼荒僻無人之處了,若是遇到刺客如何是好?”
刺客?
有晉王親衛數百人,個個驍勇善戰。
再加上虎騎營精兵上千人,怎麼可能有刺客敢來偷襲?
問話的屬下心知,這不過是個藉口罷了,便下去通令諸人停船。
船艙後廚提前生火做飯,一時炊煙冉冉升起。
沈風斕出船艙裡出來,裹得嚴實。
這江山的風過於猛烈,雖是盛夏時節,難免被撲上著了風。
見軒轅玦站在船頭,索性命人抬了兩把椅子出來,兩人坐在船頭說話。
“回京水路十日,殿下硬生生拖到了近二十日,是不是也太誇張了些?”
沈風斕張口便叫破了他的心思,軒轅玦不好意思地一笑。
“你腹中懷著身孕,慢一些也好休息。放心吧,京中這場變故是必然要發生的,那麼不如早一些,痛快地解決。”
沈風斕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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