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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著雒妃的感受,且唇舌交換之間,隱帶醉人的酒香,叫人舒坦得不自覺沉迷其中而不自知。
至少讓雒妃倍覺欲罷不能。
在秦壽抽身之際,她還咂了咂唇追了過去索求。
秦壽動作自然地往後倒,雒妃跟著就伏在他身上。
好似身體自發的帶著羞人的記憶,雒妃憑本能動作。她邊胡亂不得章法地親著秦壽,小手還如游魚一樣從他胸襟躥了進去,待貼上他線條分明的肌理時,她快活的從喉間嘆喟出聲。
就在她進一步動作去抽他腰帶之際,秦壽一把按住她作亂的手,即便這個時候他也是無甚有表情的。
可煙色的鳳眼之中,醞釀的狂風暴雨駭人的深沉。
雒妃不耐,她甩開他手,還在他微敞的胸口拍了一記。命令道,“躺好!”
秦壽挑眉,嘴角似笑非笑,“這種事,勞煩公主一次就夠了,往後還是讓九州來做的好。”
他倒是想起上一次與雒妃在隴山山洞的事來,且眼見這會熏熏醉酒的公主又要如此為之,頓覺顏面盡失,再無夫綱!
雒妃還沒反應過來。她視野一晃,人暈的厲害,再定神之際,已經被秦壽壓在了身下。
他是存了心要叫她曉得自個的厲害,也算是一洗上次的恥辱,三兩下退了彼此的衣裳,坦誠相見,合頸糾纏。
當真如雨摧芭蕉,急急促促,搖搖晃晃,只苦了那身軟體柔的小嬌兒,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飄墜。
從榻上到床笫,紗幔忽起,嬌啼歇處,好不容易從紗幔中探出只白玉藕臂,人還沒來得及爬出來,又被一雙鐵臂拽了回去。
一時間枕上桃花歌兩瓣。梨花綻銀,木香含蕊,薔薇吐心。
最作孽是,那風流郎擘開花瓣,輕籠慢挨,做得十七八樣風流陣,鬥嬋娟弄得銀河下九天。
雒妃清醒過來的時候,根本不曉得今夕是何年,她與秦壽睜開四目互相看。哪裡有甚兩心熱似紅爐炭!
她一身痠痛,心頭邪火冒,眼見秦壽靠在床柱,眉目饕餮滿足的神色,她就惱羞成怒的咬牙切齒。
她坐起身,拎著錦被遮掩,罵道,“秦九州,你枉為七尺男兒,竟然使出這樣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莫不是你以為本宮與你睡一處,日後便事事依你了不成?”
聲音居然還是啞著的。
秦壽心情顯然不錯,即便雒妃這樣說,他也是不計較,“本王與自個的王妃行敦倫之禮,哪裡就下作了?”
他說的這樣有道理,雒妃竟無話可說,可心頭又咽不下那股氣焰。
委屈突如其來。洶湧的止不住,叫她瞬間就紅了眼眶,“你混蛋!”
說著,她還踹了他小腿一腳,哪知那動作牽扯到腿根,就又是一陣很不適的灼痛。
秦壽敏銳地注意到,他暗自嘆息,虛虛將人半擁進懷裡,輕拍她背心道。“莫惱了,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喝酒的事,簡直無異於新仇加舊恨,雒妃怒從中來,她推開他,“哼,駙馬好手段,都悉數用到本宮身上來了。”
秦壽揉了揉眉心,對這樣渾身帶刺的雒妃,他實在覺得無可奈何,也說不來那等哄人的甜言蜜語。
他只得下床,從外衫中摸了早備好的藥膏,不顧雒妃,抬手就將人按在床上,然後扯了錦被,掰開她腿,摳了藥膏就往她微微紅腫的那處抹上去。
“秦壽!”雒妃小臉漲紅。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她動了動腳,根本踹不到人,只得嘴裡大喊著,“秦九州,你無恥下流!混蛋!”
藥膏的清涼幾乎瞬間就緩和了雒妃的不適,然而她還是覺得羞憤欲死,活了十五六年,就沒誰讓她這樣難堪過。偏生這人還是她最不對付的秦壽!
“秦九州,你混蛋……”她嘴裡不斷說著這話,千篇一律,可是從大聲到聲如蚊吶,以及發顫的音兒,還有再隱藏不住的委屈,到底洩露了出來。
她單臂個橫在臉上,遮掩了眸子,像是鴕鳥一樣。彷彿什麼都不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樣。
秦壽與她抹了藥膏,視線在她光裸的身上掃視一圈,見著那些鮮紅青紫的痕跡,他心滿意足的同時,又心尖子發軟的厲害。
他躺回床上,將雒妃擋在臉上的手輕輕拿下來,與她紅如兔子的眸子對望一起,還有眼角的溼潤。
他皺眉,指腹在她太陽穴上一拂,果然就摸到了滿指尖的溼潤。
秦壽頓詫異非常,這樣心高氣傲又倔強的公主原來也是會哭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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