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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摸了摸細軟的青絲,眉目在丹朱色的映襯下,略有柔和,“胖些也好,上手揉著舒坦。”
他說著這話,雒妃就見他眸色發沉,她心頭一跳,正待出手將人推下去。秦壽一個猛虎撲食,就將人壓在身下。
大清早,正是邪念叢生之際,況有美人在側,又哪裡能毫無作為。
雒妃花容失色,她一手捂著肚子,驚的聲音都尖利起來,“滾下去!”
秦壽哪裡會理會她。瞧著她面容發白,冷靜的問,“蜜蜜倒說說,怎的突然就胖了?”
雒妃頓覺喘不上來氣,心頭一陣嘔意上浮,她也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子力氣,一把將秦壽推開,趴在床沿。就驚天動地地吐了起來。
秦壽麵色一凜,他撩起她的發,輕拍背心為雒妃順氣,邊皺著眉頭問,“你病了?”
雒妃什麼都吐不出來,緩過這勁,她整個都沒半點力氣,抽出帕子揩了揩嘴角,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秦壽順手將床案頭上的清水倒了杯給她,“蜜蜜,有甚事,都可與我說,你曉得,我自會幫你……”
雒妃涑口,她扯了床頭金鈴,讓六宮娥進來收拾,她這才靠在藍底白牡丹宮錦靠枕上,冷言冷語的道,“無礙,不過吃壞肚子罷了。”
秦壽定定看著她,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
雒妃讓他看的煩了,不禁自曬一笑,“駙馬若真心想幫襯本宮,不若早日將突厥遠遠的趕出去。大殷安定了,本宮自然是寬心歡喜了。”
秦壽心生不悅,他不喜歡聽雒妃跟他講這些客套話,然而,他也知道,雒妃不想於他說的,便是再如何軟語,她也是半點都不會說的。
首陽等六宮娥進來。對秦壽在公主的拔步床上半點都不驚訝,幾人分工合作,收拾的收拾,伺候的伺候,不過一刻鐘後,首陽就當先端了一碟子的酸棗乳酪澆糖水的小點心來。
這點心,原本是要用紅棗來做,但近日雒妃口味古怪的緊,首陽便將紅棗換成了酸棗,不想雒妃用著竟是十分的爽口開胃。
每天早上,她都要吃這麼一碟子,爾後用早膳的時候,才不會害喜的厲害。
秦壽瞧著雒妃慢條斯理的將那酸棗點心用了,他抿了抿唇,那酸棗的酸味就是他隔的老遠,都嗅到了。可雒妃硬是半點不覺酸的輕輕鬆鬆就吃下肚了。
雒妃去偏廳用膳,臨走之際,她對秦壽道,“想來軍營事務繁忙,駙馬用完早膳,還是回軍營,早日將突厥滅了,早日凱旋而歸。”
她也不管秦壽是如何作想的。說完這話,徑直就往偏廳去了。
人走的來不見,秦壽這才施施然從拔步床上起來,他見雒妃裝點心的碟子還是桌上,裡頭還剩半塊。
他想了想,面無表情地拿起那半塊酸棗點頭放入口中,然,根本還沒咬。一股子的酸味就倒牙,哪裡像是能吃下去的。
秦壽皺著眉頭,將那點頭吐了出來,眉心那一線丹朱色,若隱若現,他分明記得雒妃愛吃的是像板栗糕那樣甜軟的小點心才是。
他想不出所以然來,便穿上外衫,尋長隨延安去了。
卻說雒妃這邊用完早膳,首陽不無擔心的提醒道,“公主,今日該去診脈了,如今駙馬回府了,公主是看去還是不去?”
雒妃擱下竹箸,果斷的道,“去,為何不去。”
“可若是駙馬曉得了,又該如何是好?”槐序一想起昨晚駙馬那輕飄飄冷冰冰的一瞥,心頭就打鼓。
雒妃似乎並不擔心,“本宮在府裡悶的慌,不過是上街逛逛罷了,駙馬曉得了又如何?”
她很是瞭解秦壽,若今個她一反常態,反而還是遭他忌。
是以,雒妃用完膳後,稍作休息,便帶著六宮娥與顧侍衛悠悠然出府去了。
這邊延安與秦壽回稟後道,“王爺,可要派人跟著?”
秦壽端著茶盞,涑了涑嘴裡那股子酸味,這才道,“往常如何,就如何。”
延安得令,退至門邊,召來府中小廝,耳語幾句,那小廝就忙不迭地下去了。
秦壽飲完一盞茶,他起身,彈了彈袖口滾邊,背剪雙手,嘴裡道。“本王去書房,不得打擾。”
延安見怪不怪,將秦壽送去了書房,他就忙活自個的事去了。
而在書房中的秦壽,半個時辰後,他換了身不起眼的青衫布衣,從書房後窗躥了出來,他熟門熟路的避過府上守衛,偷摸著從後門出去,竟是無一人發覺。
在自個府上,還要這樣偷偷摸摸,約莫也沒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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