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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偶然一根兩根白髮之時,她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雒妃煩悶,整個公主府亦跟著惴惴不安,不管是伺候的宮娥亦或大小太監侍衛,皆小心翼翼,生怕哪點做的不好就惱了公主去。
而西苑那邊,倒還真有那等不怕死的小侍偷摸著跑出來,企圖與雒妃在園子裡來個偶遇。
雒妃從前只聽皇帝哥哥說起過這種伎倆,也見有不要臉面的娘子在秦壽身上使過,可到她自己的身上,就不甚美了。
她甚至是厭煩,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揮手,讓侍衛將人拖下去仗斃了,殺雞儆猴。
見血之後,剩下的小侍算是安靜下來,繼而對一同進府的安不知。沒人不眼熱。
說起安不知,他倒也是命大,順順利利地活了下來,雒妃去瞧過一次,見他面色蒼白地躺在床榻裡,長髮披散,眉心微皺。整個人就有一種弱不禁風的俊美流露出來,卻又十分柔順,讓人想要欺負一下。
雒妃卻是想起了秦壽,若是同樣的傷,秦壽約莫躺個一天半天的,就能生龍活虎的下地,又哪裡會有這樣柔弱的時候。
是以。雖然是有相同的皮相,終歸不是一個人。
至此,她便再未提過安不知。
恰,秦壽那邊從上次冬日狩獵後,就再未來過信箋,還是在首陽的提醒下,雒妃才反應過來。
她是說最近除卻皇帝哥哥身子的事。還有甚事不對,使的她渾身不得勁。
雒妃猶猶豫豫,她從未給秦壽回過支言片語的信箋,這會卻是有心想寫,可總是落不下那臉面。
首陽看出她想法,遂提議道,“不若公主將最近煩心之事與駙馬問問。興許駙馬那就有解決之道。”
雒妃淡淡然地看了首陽一眼,這有了藉口,她便緩緩點了點頭。
在書房半日,待候在門外的首陽拿到雒妃寫給秦壽的信箋,她不經意一瞥,就見書房中寫廢了的紙團扔了好大一堆。
雒妃麵皮一燙,輕咳一聲,“久未書寫,字都生疏了。”
首陽心知肚明地笑了,“婢子也是如此認為的。”
雒妃瞥開眼,面無表情的道,“與駙馬送去。”
“喏。”首陽屈膝應下,嘴角含笑的去找那對秦壽送的信鴿去了。
雒妃瞧著腳邊的廢紙團,眉目有惱怒,她挨個將紙團撿起來,不假他人,親自燒的一乾二淨,這才算作罷。
秦壽那邊回信的很快,幾乎是第三日,雒妃就收到了。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展開信箋,小小的紙條,帶著捲曲,上只有字跡龍飛鳳舞的一個“是”字。
雒妃只覺眼前發黑,整個人都站立不住,首陽與紺香連忙一把扶著她。
她給秦壽的信箋,卻是真問的皇帝哥哥身子的事宜,而秦壽的回信,無疑做實了鳳錦繡的說辭。
果然。在她收到信箋的第二天,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來宣,要雒妃進宮一趟。
雒妃面色冰冷,面色十分不好看。
她進宮之後,沒有直接被引到皇帝的南書房,卻是往太后煙波宮那邊去。
進了煙波殿,太后與皇帝卻是在的。兩人也同樣神色肅穆。
屏退了一干人等,母子三人面面相覷,卻是誰也沒先開口。
還是聖人沉吟片刻,當先問道,“蜜蜜已經知曉了?”
雒妃慎重的點頭,“只是不知具體為何由。”
這下,卻是太后冷哼著怒道,“是前皇后,好個毒婦,死上千萬次都不足惜,只是可憐我兒身子骨,就那樣壞了。”
說著,太后眼圈都紅了,為人父母的,又哪裡忍心看到自個的兒子絕後。
雒妃粉唇抿成直線,桃花眼尾邊都凝結出冰霜來。
皇帝神色一暗,對雒妃解釋道,“院正依著蜜蜜的吩咐,對朕全身檢查了一遍,適才發現前皇后多年以來,一直與朕下毒,好在那毒雖是慢性,可實際本就是壞人根基,讓人絕後的。”
雒妃心起殺意,就衝此事,將司馬家抄家滅族都是可以的,“為何試毒太監從未發現過?”
皇帝自嘲哂笑,“蜜蜜都說了,那是太監。”
雒妃啞然,“院正可說了有診治的法子?”
提起這個,太后就傷心,她拿帕子揩了揩眼角,“時日太久,毒入肺腑,要壞的已經壞了,沒法診治。”
雒妃勃然大怒,她一拍扶手,“司馬家,罪該萬死!”
太后亦或同樣惱怒,但她礙於身份,卻是不好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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