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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頰,迫使她張大了嘴,手一抖,白色的粉末簌簌下落,沾了她一嘴一臉。
“住手!”冷不丁一冷喝平地驚雷。
顧侍衛動作一頓,青歡不知哪來的力氣,偏頭撞開他的手,還未用完的媚藥頃刻灑了一地。
這當,頭須皆白的青老夫人在延安的攙扶下大步走進來,她一眼就看到被壓在地上,已經或多或少吃下一些媚藥的青歡,頓時,眼裡流瀉出震怒又心痛的神色。
突然出現的青老夫人讓秦壽皺緊了眉頭,那眉心的一線丹朱色越發猩紅如血。
須彌之間,他一轉念,就明瞭雒妃暗藏不露的心思。。。。。。
她哪裡是要想從青歡身上討回一二,分明是為給青家潑髒水,好找藉口斷他臂膀!
秦壽瞥了雒妃一眼,眸光銳利冷肅,後溫聲得對青老夫人道,“外祖母,這事交給外孫如何?”
既然曉得雒妃所圖,他自然就不會如她的願!
哪知,青老夫人疏離客氣的道,“王爺,青歡乃青家子嗣,她有錯在先,哪裡有勞煩王爺的道理。”
說完這話,她不給秦壽開口的機會,轉身對雒妃道,“老身教養不嚴,難辭其咎,故而老身願為孫女代過,望公主成全!”
雒妃起身,曳地裙裾皺痕延展,像極徐徐怒放的豔紅海棠,她一身貴不可言的氣度,盡顯大殷公主的豔色風姿,“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怎麼看也輪不到老夫人的頭上。”
青老夫人抿了抿唇,定定看著雒妃,然後一把推開扶著她的延安,直直對雒妃跪了下去,並呼道,“求公主開恩!”
隨後跟著她來的青家幾房夫人,接連跪下。
青安氏也在其中,她倒有心想將青歡護進懷裡,奈何沒公主夫人吩咐,鳴蜩與季夏硬是壓著她不放。
雒妃無動於衷地看著青老夫人的哀求,嘲諷道,“好個倚老賣老,本宮與爾等客氣,爾等便覺本宮性子綿軟好欺不成?”
她本無甚火氣,但青老夫人這陣仗,倒激起她幾分惱意來。
“沒人會覺得欺公主性子綿軟。”秦壽驀地開口,他目光落在一把年紀還向雒妃磕頭求饒的青老夫人身上,心裡十分清楚,青老夫人如此為之,逼迫的哪裡是公主,分明是他才是。
逼他不得放棄青歡,逼他保下青家,逼他現在就與雒妃成仇!
是以,一股子澎湃的憤怒從他胸腔呼嘯而過,洶湧如熔岩,但他面上冷冷清清,看不出分毫。
他到青老夫人面前,強勢得將人拉起來,再是一掌隔開鳴蜩與季夏,奪下青歡塞到青老夫人懷裡,冷冷地道,“外祖母且帶人回去。”
青老夫人沉默的將因吞了少許媚藥,而神智開始不大清醒的青歡送至青安氏身邊,她目光復雜地望著秦壽,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第033章 駙馬:公主,求別任性
“哼,本宮看誰敢!”雒妃嬌斥一聲。
話落,玄衣侍衛長劍鏗鏘出鞘,團團將廳門圍住,不放任何人出去。
秦壽麵容肅殺沉寂,他單手背剪身後,食指與拇指不停摩挲,“息宓,這是容王府,本王乃容王!”
雒妃不為所動,“沒有誰坑害了本宮後,還能活著。”
她隨性妄為,恣情不羈,從來都是想要如何便是如何,一身倔強傲骨,寧折也不妥協。
秦壽薄唇抿緊,他望著雒妃,定定的道,“走。”
雒妃毫不退讓,她同樣泠泠如冰地回望他,喝道,“誰敢!”
青家一行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歡更是難堪,她一閨閣娘子,不似秦壽那等心志堅定的,故而媚藥藥效一發,她便受不住了,嬌喘吁吁的直拽自個衣裳。
若不是青安氏死死地困住她,只怕這一會,她就能將裙釵全脫了。
秦壽熟視無睹,雒妃也置若罔聞,兩人之間彷彿只能看見彼此,青家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才好。
好一會,秦壽率先道,“息宓,不要挑釁本王。”
這話,已經是壓著火氣在說了。
雒妃恨不得啐口唾沫到他那張臉上,她鼓囊囊的胸口起伏不定,顯然也是氣極,“挑釁了你,你能耐本宮如何?”
她粉唇一掀,繼續道,“本宮今日動了青家,駙馬你又當如何?”
秦壽冷笑,“不能如何,最多公主任何訊息都傳不出容州,是以,沒了京城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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