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巢》開始,李鳳梧一首一首默背,只看過一遍的文字依然如溪流一般,清澈透明的在心底裡流過,暢快而無阻塞。
《國風。召南》、《國風。邶風》、《國風。啵�紜貳��鋇健豆�紜F敕紜菲�保�切┪淖植輝偎粕郊淝迦���閃訟緙漵嫩鄭�猿鱝詈詰淖樅��恍┳志潯淶媚:��
勉勉強強背完《國風。齊風》篇,後面的《國風。魏風》篇便如汪洋大海,明知道那裡很多詩歌,卻偏生心底裡沒有一點記憶。
李鳳梧長吁了一口氣,翻開詩經對照,發現前面幾篇幾乎沒有錯漏,直到《國風。齊風》篇時,開始大量出現錯漏,相當於只完整的記下了從《國風。召南》到《國風。鄭風》六篇,共計九十六篇詩歌!
整個《詩經》也不過三百零五首!
只讀一遍,就記下了詩經三分之一的內容,雖然其中有不少讀書時代就背過的作品,但這個成績已經讓李鳳梧自己都震驚了。
這……只能說瘋狂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雖然只是強記,沒有徹底理解那些詩歌,但能做到這一點,用妖孽來形容也不足為過吧?
看來我李鳳梧註定要成為讀書人中的妖孽!
李鳳梧得意非凡,不由得啊啊哇哇大叫一兩聲,發洩心中得意。
只是此時夜深人靜,這一陣啊啊哇哇聲頓時驚動了李府不少人,住在南院的李伯上了年歲,瞌睡本來就淺,被李鳳梧的啊啊聲驚醒後,似是想起了什麼,滿臉的褶皺都笑開了。
東院廂房,三夫人張約素睜開眼搖了搖身旁的李老三,“官人,你聽見了嗎?”
李老三睡意正酣,不耐的道:“大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張約素柳眉倒豎,“嗯?”全是濃濃的鼻音。
李老三聽得真切,倏然坐起,一臉正經的問道:“夫人,怎麼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張約素好笑的擰了擰自家官人腰上的肥肉,“剛才聽見大郎的聲音,好像是……”
“什麼?”李老三莫名其妙。
張約素咳嗽一聲,“就是那啥的聲音。”大宋的女子再開放也比不上盛唐,是以說起枕邊事來終究還是有些含蓄的。
李老三愣了下,然後笑了,“興許是今天吃了羊肉,鳳梧火氣大,正常的正常的,好歹也十六歲了,有的人家這時候都抱孫子了,這小子倒是享受,那可是朱喚兒啊,想必快活得很……哎喲,你掐我幹嘛?”
張約素嫵媚的白了一眼自家官人,“你個老不死的胡思亂想作甚!”
李老三點頭哈腰,“不敢想不敢想,都是鳳梧的,我這個當爹是為他感到高興啊!”
張約素聞言也笑了,鳳梧這小子還真不是吃素的……
清晨,寺廟響起鐘聲,有僧人從李府外經過,哐當敲了幾遍更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防賊防盜,閉門關窗,卯時已至,晨光熹微,江邊大霧,路有霜凍。”
朱喚兒被僧人點更聲音鬧醒,縮在被窩裡,長髮慵懶的橫陳在被窩裡,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雙目慵懶如有秋波,櫻桃般的小嘴倔強的緊咬著,心裡有些惴惴的,昨夜好好的怎生做了那麼個羞死人的夢。
雙腿絞在一起,緊了緊……那夢的感覺真清晰,哎呀,那個紈絝怎麼可能那麼溫柔。
再也睡不著,不知道在被窩裡纏綿了多久,直到聽見辰時的更鼓,朱喚兒才怏怏起床,自己洗漱後去北院倒了熱水,回到西院推開李鳳梧的床,卻詫異的發現李鳳梧早已起床,正閉著眼默默的坐在書桌前。
將臉盆放架子上,朱喚兒擰好洗臉的毛巾走向李鳳梧,不料這紈絝怒瞪自己一眼,“不要過來!”旋即又閉上了雙眼。
朱喚兒僵在那裡不明所以,大大的眼眸裡很快噙起了淚珠,倍感委屈。
不久是給你遞個洗臉巾麼,至於這麼兇人嘛……
“噗!”朱喚兒將擰好的毛巾重重的扔回銅盤裡,濺了一地的水,又抓起棉被一陣扇動,好像手上被她蹂躪的是那個紈絝一般。
李鳳梧仿似沒聽見,任由朱喚兒發著小脾氣。
良久才睜開眼,嘆了口氣道:“果然,睡一覺起來還是要遺忘掉不少。”
昨夜只讀了一遍詩經就背下了九十幾首詩歌,一夜興奮得睡不著,早上起了個大早,興沖沖的繼續默背一遍,發現昨夜能默記的已遺忘掉不少,現在還能清晰記住的詩歌大概只剩下五十首。
遺憾歸遺憾,李鳳梧並不貪心,能有這記憶力已經相當令人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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