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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羅裳,朱喚兒在李府的第一夜,註定是一場無法逃離的噩夢。
第四章登門問罪
朱喚兒一夜無眠,呆坐到凌晨時分,淚水已流乾,雙眼腫如核桃,敲門進來的老管家“善意”的提醒她,“喚兒姑娘,小官人要起床了,煩請你過去伺候他梳洗。”
朱喚兒略略有些意外,這種紈絝公子不應該夜夜笙簫然後一覺睡到中午麼,話說,似乎昨夜院子裡也很清淨,沒聽見那種秦淮河畔無時無刻不迴盪的靡靡之音。
賣身契在李府,朱喚兒只有認命的收拾了一番,藏好珠寶首飾盒子後敲開了隔壁的房門。
那個惡魔此時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瞪著空手進來的朱喚兒沉聲道:“你就這樣來給我梳洗?”好歹也有點丫鬟的自覺性啊。
朱喚兒恨不得將這個粗鄙紈絝大卸八塊,轉身怏怏的出去,片刻後吃力的端著盆子進來,擰好洗臉帕遞給李鳳梧。
李鳳梧一邊洗臉一邊吩咐道:“將床收拾了。”
朱喚兒心裡那個憂鬱……不過好歹這些事情都會,只是在收拾床時,聞到一股很是奇怪的味道,發現床尾的一套中衣上似乎有淡淡的黏稠物,出身煙花之地的朱喚兒怎會不知那是什麼,臉色無比緋紅,嫌惡的將那套內衣服丟地上。
李鳳梧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有些訕然,昨夜戳了朱喚兒的胸後,似乎記住了這種感覺,十六歲的身體很快有回應,夢裡和莫名其妙的美女巫山雲雨三百回合,中衣溼了個透。
用牙香籌漱口刷牙後,李鳳梧回頭對朱喚兒說道:“我去晨跑了,將房間收拾乾淨後去忙自己的吧,需要添置什麼衣服給李伯說,如果是抹胸褻|衣之類的覺得不好意思,直接告訴我也行,話說,抹胸你喜歡什麼花色的,小碎花可好?感覺你的抹胸會很費材料啊。”
宋時女人用抹胸,比起清代的肚兜來別有一番風味。
朱喚兒臉色緋紅,啐嘴道:“不要你管!”
李鳳梧哈哈大笑出門去。
朱喚兒看著地上那堆中衣,恨恨的跺上幾腳以解心頭恨,發呆了片刻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又看看裡褲上那溼透了的地方,嘴角忍不住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女人麼……再怎麼也是喜歡被人誇身材好。
李鳳梧長跑回府,在大門外看見一頂四抬大嬌和幾個隨從,有些意外,誰這麼早就登門拜訪?進門抓住一個掃地的奴僕問道:“誰來了?”
“回小官人,是柳家老爺子和子遠公子,剛到。”
李鳳梧不屑的吹了吹口哨,柳子遠回家搬弄是非了麼,請出了柳家那位老爺子,難不成還想讓我給他磕頭道歉不成,似乎太天真了點,柳家老爺子雖然是建康城遠近聞名的學術大家,但那玩意兒在自己和爹眼裡還不如銀子來的實在。
來到前堂會客廳,屋內有三人,爹李老三坐在主位,左邊首席上一位頭髮須白的耄耋老人正端茶淺啜,柳子遠腫紅著鼻子,斯文盡失,站在耄耋老人身後。
看見李鳳梧進來,柳子遠只是微微斜乜一眼,不無鄙視。
“爹,有客人吶。”
李鳳梧只聽過柳家老爺子的名字,說是建康知名學術大家,在後世的史書資料中可沒有絲毫薄名,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敢到李府來問罪。
李老三爽朗的一笑,指著耄耋老人扯著公鴨嗓音說道:“大郎,來來來,爹給你介紹,這是柳府柳青染,是咱建康城屈指可數的大家,你可要尊敬他。”
李鳳梧心裡暗樂,還是做足禮數行了禮,“晚生李鳳梧見過柳公。”
柳青染鬍子翹了翹,氣得不輕,越發看不起李家人,嘴裡說著要兒子對自己尊敬,可你李老三話裡哪有半點尊敬,給晚輩介紹長輩哪有直呼名諱的?
畢竟是讀書人,涵養到家,臉上依然掛著長輩的慈笑,道:“小官人一表人才,將來必有乃父之風。”
柳子遠強忍著笑意,扯動鼻子上的傷勢,頓時哭笑不得。
這老傢伙咒人不帶髒字,你妹的乃父之風啊,就父親李老三那肥頭大耳的富家翁形象,李鳳梧罵人的心都有了,偏生髮作不得,這字面上可是奉承……
在右首坐下,笑道:“鳳梧愚鈍,哪比得子遠兄,相貌堂堂紅光滿面,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李老三雖然沒讀過書,但能在建康打下偌大家業,那位貴人的提攜至為重要,但李老三自身沒有點聰慧也是不可能,聞言哪能不知這其間針鋒相對,只是笑著不說話。
兒子這話說得儼然一個飽讀詩書之人,開竅半年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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