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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拉薛雲河,“算了,李家小官人又不是我等讀書人,哪知什麼禮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言辭間滿滿的是讀書人對白丁的鄙視。
這話李鳳梧不愛聽了,去你妹的讀書人,老子讀的書比你多,不說其他,一本《從零開始》就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仰望的字數,更何況老子見過的世界也比你大,世界是圓的你這個讀書人知道麼,你知道能量守恆定律麼,你知道相對論麼……哎,尼瑪好像我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但你和我裝是不對的!
不過並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伸出手指勾了勾:“還不服氣是不?不服就上啊,也別說我欺負你們,三個一起我趕時間。”
這半年來科學的鍛鍊身體,雖然比不上那些飛簷走壁的練家子,但對付幾個只知書中自有顏如玉的秀氣書生還沒什麼難度。
柳子遠三人頓時氣結,讓幾個斯文書生像市井無賴一般動手,這不要了他們的命。
“李鳳梧,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放肆!”柳子遠氣急敗壞的盯著李鳳梧,這事之後,自己估計也別想和朱喚兒芙蓉帳暖度春宵了。
李鳳梧哈哈大笑,“對啊,我就是有錢,我就是放肆,你不是想和朱喚兒上床嗎,我還把話放在這裡了,今晚我就把朱喚兒帶回府裡好生把玩一宿,顛暖倒鳳巫山雲雨什麼推車什麼坐蓮我都要一一嚐嚐,你又能奈我何?”
爽,有錢任性的感覺真爽!
柳子遠三人口瞠目呆,雖然當今士子狎妓之風盛行,但能把那種事說得這麼肆無忌憚也是沒誰了,況且三人知曉以往的李鳳梧最多就是蹭蹭府裡丫鬟的小胸脯,哪知什麼男歡女愛,連巫山雲雨怎麼最經典最銷魂都知道。
這還是李家那個愚昧的李家小官人?
柳子遠大恨,鐵青著臉連道了三個好,“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李鳳梧放肆得到幾時!”紹興三十年自己過了解試,早已是舉子,等臨安那位堂叔運作一下,自己未嘗不能在這建康撈個官噹噹。
李鳳梧聳聳肩,不屑反問:“我放肆麼?我可曾算計過你的荷包?我可曾逼迫你做過不願之事?不就是想帶個女伎回府雲雨麼,怎麼就成放肆了?”
朱喚兒終於回過神來,這李家小官人怎的如此齷蹉,分明就是個市井流/氓,毫不掩飾眼裡的厭惡,撇撇嘴不輕不重的說了句:“小官人,奴家賣藝不賣身。”
李鳳梧長的也挺討喜,不過從剛才的一拳到後面的跋扈,終究只能讓朱喚兒聞到暴發戶的滿身銅臭味,比起縱然有些狼狽也無傷大雅的柳子遠大大不如,好歹也是書生才子,骨子裡有著讀書人的真風|流。
若是尋常女伎,大概是會喜歡李鳳梧多一點,因為有錢,可對於秦淮八豔之一的朱喚兒而言,風|流倜儻一身文墨的才子才是心中最愛,比如百年前的柳永,才子佳人,素來是千古美談……
畢竟是唯一一個賣藝不賣身秦淮八豔,還保有著一點良家的節操,不是掉進錢眼裡的婊|子。
柳子遠大喜,沒想到朱喚兒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微微對她笑了笑表示謝意,只是臉上血跡模糊,看起來有些寒磣。
李鳳梧對朱喚兒本來就沒什麼好感,秦淮八豔麼,終究只是秦淮河上承歡男人的一個女伎而已,此時既然站在柳子遠一邊,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由得著你?!”
本來並不打算做得這麼絕,不過被女人鄙視,是男人都受不了。
南宋孝宗時期秦淮河上的八豔僅是一時風光豔名而已,豈能和明末清初柳如是、李香君、陳圓圓等相提並論,若真是柳如是這種以才、貌青史留名的大家,自己這個小紈絝還真拿她沒辦法。
可她朱喚兒並不是!
適時水鄉畫舫靠在醉樂坊的碼頭,李鳳梧找了個位置坐下,對靠上來的李府奴僕喊道:“去把醉樂坊的老闆找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李府奴僕看清畫舫上的情形,不敢多言低頭一溜煙去了。
朱喚兒立時有些惴惴,以為李鳳梧只是說氣話而已,難道他來真的?轉念一想,這些年洪娘在自己身上賺了不少錢,她也知道自己的規矩,肯定不會為了些許小錢答應這個紈絝子弟。
柳子遠三人也不相信李鳳梧能把朱喚兒帶回李府,剛才吃了李鳳梧的虧,現在倒很是期待他吃癟,至於讓幾個下人揍李鳳梧一頓?
看了看岸上李府剩下的那三個粗壯奴僕,再看看自己那些弱不禁風的書童,立馬打消念頭。
年過四十卻依然穿得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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