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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的魏杞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的李鳳梧,運氣真是好,怎麼就遇見劉仲洙這麼個草包,不過……兩姓家奴這罵聲倒是叫人好生作爽。
罵的極好!
而同樣立於朝堂的鄧王趙愭和恭王趙惇臉色則有些不自然,心裡都在罵娘,你妹啊,這樣下去還怎麼收拾李鳳梧這小子……直接將簡單模式變成困難模式了啊。
至於慶王趙愷,心裡則有些雀躍,越發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此人當是伴我龍翔九天之鳳!(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我是嚇大的?
退朝之前,趙昚又臨時宣了個人事變動:原宜州觀察使、知閣門事、兼皇城司龍大淵升昭慶軍右諫議大夫。
這只是件小事,估摸是先前趙昚讚賞他帶頭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不過這件事也讓一些人看見了一些苗頭:咱們這位官家也是可以拍馬屁的。
不提臨安朝堂,宿州那邊,使團第二日出發。
李鳳梧等三人發現只有完顏永中迎送使團,李鳳梧故作詫異的問道:“不知道劉主簿怎麼了,怎的今日不見他身影?”
好傢伙,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完顏永中鼻子差點沒氣歪,還不是你這小子的功勞,一句兩姓家奴直接將咱們的龍門主簿罵得一病不起了,估計得在宿州養傷幾日才能返回任上了。
沒好氣的哼了聲,“劉主簿身體不適,暫不隨行北上了。”
李鳳梧故作無知狀,“也是,劉主簿昨夜都吐血了,可要好好將息身體,沒準還能更上層樓,做個三姓家奴什麼的。”
盧仲賢和趙雲兆心裡狂笑,可又要給這位金國皇子的兒子留面子,於是忍得很辛苦,差點沒憋出內傷來……
完顏永中幾欲抓狂,小子,沒完沒了是吧,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嘞!
可偏生又發作不得。
完顏永中心裡那個苦啊……忍不住罵娘,****的李鳳梧,這張薄嘴真特麼不是個東西,太特麼尖酸刻薄了!
出得宿州行了約莫五十里,近晌午時分,使團和金國鐵騎便在一條河邊臨時休憩。
這一路行來,人眼漸漸稠密,不似宿州般荒無人煙。
李鳳梧等人下了車馬。
完顏永中走過來,“李使君,此河名應喜河,傳聞河中水洗面,必然應心中喜事。且河水清澈見底,快到秋分了,不如去洗個秋水澡?”
李鳳梧望了一眼曲折流觴的河水,心中大動。
忽然想起了那一世記憶裡。在自己年少時分,故鄉有一條鵝卵石底的河,那時尚未被汙染,河水清澈見底,每逢夏日放學或是放假。自己總是留戀河邊,或釣魚或洗澡,那時的河水張嘴可喝,一屁股坐下去都能坐著幾條小魚……只是後來淘沙船興起,加上工業發展起來,一池清河變成了廢水。
“那便去罷。”
說完回頭對李鉅鹿說道:“鉅鹿,你隨我去取些水,回來給彌勒。”
行伍之中全是男性,女眷不宜下車馬。
自從李鉅鹿成為李老三的義子後,李鳳梧發現一個尷尬的事情。這黑炭忽然之間變成了自己的義兄,讓人好生不習慣。
按照輩分,自己現在應該稱呼他為兄長。
可習慣了兩人的主僕身份,讓自己開口稱他為兄長著實讓人好生為難,思忖了許久還是決定暫時不改變兩人身份上的關係。
依然稱呼為鉅鹿。
好在李鉅鹿經過李伯提點,也沒奢望過能和小官人平起平坐,雖為義兄,實際仍為奴僕,依然心甘情願的做一個完美的惡僕。
只是內心深處有沒有希望那種稱呼,便只有李鉅鹿自己知曉了。
完顏永中蹙眉。這小子好深的心機,現在就當著自己的面稱呼他的小妾為彌勒,是深恐我們不知曉耶律彌勒是你小妾麼……卑鄙無恥啊!
完顏永中見李鳳梧願意去洗秋水澡,笑了笑。將身上盔甲脫下拋給副手,帶著李鳳梧前往應喜河旁。
盧仲賢和趙雲兆則要保守些,況且完顏永中又沒邀請他倆,當然不會自討沒趣跟來。
李鉅鹿取了水後回到隊伍旁。
李鳳梧和完顏永中來到河邊,觀察了片刻,著實是條清澈的河流。四處無人,三下五除二解掉官服,只穿了中衣中褲,一個悶子扎進水裡。
完顏永中見狀暗歎一聲,真性情!
也跟在後面一個悶子紮了進去。
河水清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