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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間沒有想起。”
李鳳梧大喜,雖然不明白程大昌為什麼會幫自己,但管他呢,立即接道:“程祭酒,那黑炭大漢是李鉅鹿,是我父親的義子。”
程大昌一拍大腿,“那應該是了,你的具狀呢?”
李鳳梧也一拍大腿,“哎呀,今日走得匆忙,竟然沒拿到昨日就寫好的具狀,還請程祭酒祭酒通融則個。”
程大昌笑了笑,“沒事,那你抽空補上。”
李鳳梧行禮,“謝程祭酒。”
錢象祖和柳子遠等人看到此幕,差點沒把牙齒氣歪,這尼瑪也太昭然若揭了,瞎子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程大昌在包庇李鳳梧。
錢象祖當然不會就此服輸,此時連程大昌也一併怨恨上了,不動聲色的施施然行禮之後道:“原來是誤會一場,若祭酒無事,我等便去聽課了。”
程大昌心中患得患失,也不知道自己這次選對了沒有,揮揮手,“去吧。”
李鳳梧也欲離開,卻被程大昌喊住,低聲說道:“春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了,你且要小心些。”
李鳳梧無所畏懼的笑了笑,“謝祭酒好意,我雖只是個太學生員,卻也不畏懼黑|社|會勢力,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程大昌茫然,黑|社|會勢力?
這是什麼玩意兒,旋即想到可能這是太學生員新近對錢象祖一干人員的稱呼,並沒有多想,“你知曉就好,抓緊時間,爭取春闈取個好名次。”
以官家對你的期望,你李鳳梧要是考不進一甲,都算是失敗。(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二章張杓扶龍
李鳳梧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程祭酒,太學生中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程大昌苦笑,“有髮頭陀寺,無官御史臺?”嘆了口氣,“非是我無心,著實是有心無力,官家不開口,戶部也不會撥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李鳳梧愣了下,先前還以為是程大昌不作為,現在看來是官家不給錢?
話說回來,趙昚登基之後就忙著隆興北伐,確實沒有時間來管太學,不過他現在應該忙空了吧,否則前些日子也不會巡視太學。
於是說道:“學生倒是覺得,程祭酒近期些可以寫些摺子上去,萬一官家批了呢。”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程大昌搖搖頭走回了簽押房。
若官家真有心光揚太學,那日巡視就會有諸多措施佈下,然而並沒有,說明官家目前只想讓太學保持原樣,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隆興北伐之後,國庫空虛,哪有多餘的閒錢用在太學上。
中午時分,李鳳梧在太學食堂吃飯。
說句實在的,太學的條件真心苦到沒邊……這當然是站在李家小官人何不食肉糜的角度,但若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其實太學的待遇還算不錯。
吃過飯,李鳳梧照例是要飯後走動走動的,只不曾想走了不久,卻被一位窮苦太學生喊住,此人略有幾分楊邁的風采,二十三四的年紀,沒有如其他許多的太學生員一般戴花,衣著樸素,面目也極其普通,是那種放進人堆裡你就記不起他是誰的普通。
能讓李鳳梧頓足和他交談,不是因為他對李鳳梧恭謹行同輩禮,而是他眼眸裡的那抹李鳳梧只在魏杞、周必大身上才能看見的剛正。
“貴姓?何事?”李鳳梧回禮後問道。
此人微微笑笑,“李承事郎貴人多忘事,先前聽課,我坐你側面,免貴張,名觀。”
李鳳梧訝然,他就是張觀?
先前聽說過,張觀因得罪錢象祖,在太學步履維艱,若非程大昌賞識他,恐怕早就黯然離開了太學,而真正讓李鳳梧對其刮目相看的,還是他另外一件事。
這件事還沒發生,和當今的相公湯思退有關。
隆興二年十月,金國再度發兵南侵,宋軍毫無準備,節節退敗,楚、濠、滁等州相繼陷落,朝中主戰大臣群情激憤,紛紛譴責湯思退撤兵議和之罪,湯思退被罷官貶至永州。太學生張觀等七十二人聯名上書,以‘奸邪誤國’罪名,去斬湯思退、王之望、尹穡等人。
隆興二年十一月,湯思退途徑信州,聞此訊息憂悸而死。
這就是那個給湯思退最後一刀的人!
李鳳梧肅然起敬,“不知是張兄,失禮之處還望莫怪。”
張觀笑了笑,不明白李鳳梧為何忽然對自己尊敬起來,很是隨意灑脫的道:“李兄何須如此,你我算是同窗,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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