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1/4 頁)
誰叫耶律彌勒是自己的女人呢,李鳳梧只好捨身取義。將耶律彌勒抱回房間,然後任由這姑娘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
耶律彌勒伏在自己身上,到底是情到深處還是在悲傷哭泣,自己心口上那片彌勒秀髮遮掩下的淚痕不言而喻。
雖然在別人聽來,這似乎是床幃快事,可此情此景的李鳳梧絲毫不覺得快樂,特麼的竟然有種被強|奸的感覺!
於是李鳳梧覺得這個下午過得特別漫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彌勒忽然停下來不動了,既然將頭埋在李鳳梧胸口,終於真正的輕聲嗚咽起來。
李鳳梧環抱著這個姑娘。哭出來了就好。
就這麼偎依著。
在李鳳梧覺得大腿都要被壓麻木的時候,耶律彌勒終於抬起頭,雙眼猩紅,“官人,我……”
李鳳梧無奈的苦笑,“哭出來了就好。”
耶律彌勒黯然,牛頭不對馬嘴的喃語道:“好餓。”
說完起身。
李鳳梧哇哇大叫,“哎,這就完了?”
你好歹也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都閉上眼睛準備享受了。你卻把這事情當做兒戲,說來就來說不來就起身,過家家麼。
你這樣讓我很尷尬的好不好。
耶律彌勒一邊從行李中翻衣服出來,話裡精氣神都沒了。“我想吃東西了。”
悲傷的極致,不僅會從感情和身體上表現出來,最主要的表現是食慾啊……李鳳梧也知曉這一點,只得無奈的起身,鬱悶啊,被強姦了不能反抗。本來閉上眼準備享受,結果她給我來這一手。
看以後我不好好收拾你。
穿好衣衫出門,準備為耶律彌勒找點吃食,現在還不到飯點,估計也只能去街上買點小吃之類的了,剛走出院門,就見一金國官吏過來,“李使君可好,特來知會一聲,明日上午在毫州沽月樓有一場論會,四元狀元孟宗獻孟大人想和使君交流學問。”
這人刻意在四元狀元上加重了語氣。
李鳳梧點點頭,“麻煩了,就說我會準時赴會。”
那小官吏便笑著點頭,“就此別過,不打擾使君了。”臨走之前望了一眼耶律彌勒,然後從只有李鳳梧這個角度能看見的地方,伸出大拇指比了比。
李鳳梧哈哈大笑,大金的漢人官吏中,還是有向著大宋的嘛。
明日上午論會,李鳳梧臨時改了主意,打算找人跑腿去街上買小吃,卻遇見盧仲賢,聽得說咱們大宋雛鳳的小妾餓了,很是豪邁的揮手,“此等小事不用勞煩李使君了,我這去驛站廚房,請廚子做一桌酒菜送到院來。”
三木為森,如今盧仲賢和趙雲兆心有默契,李鳳梧就是這森中的參天大樹。
李鳳梧大喜,“如此甚好。”
回到院子裡,果不多久,便有人送來一桌酒菜。
李鳳梧並沒有餓,只是在一旁看著耶律彌勒狼吞虎嚥,輕聲寬慰道:“慢些慢些,別噎著了。”
耶律彌勒只是埋頭吃喝,吃著吃著,淚水又大顆大顆的無聲滑落。
李鳳梧嘆了口氣,趁這功夫思忖明日的論會。
四元狀元孟宗獻,驚豔了千古的風流人物,前幾日入毫州城見了一眼,有一副好皮囊不說,還有一腔才華,可惜宋改金姓認賊作了父。
要不然以他的才華,哪怕是在南宋這才子輩出的時代,也能名垂千古。
能連中四元,斷然不是僥倖運氣,李鳳梧第一次感到壓力巨大,自己肚子裡有多少貨自己心裡最清楚,論才情自己還比不過蘇子簌,甚至連楊邁也可能壓過自己一籌。
唯一的強項就是過目不忘,嗯……還有明清那些詩詞。
所以自己要未雨綢繆,多想一下,只要不比臨時作賦和策論,那麼就還是有機會的,如果要比作詩詞,那還真不怕你這個四元狀元。
陸游、辛棄疾還有好些詩詞自己沒用,況且還有明清的佳作。
雖然唐詩宋詞的說法,可明清詩詞中也有足以驚豔盛唐兩宋的作品,比如龔自珍的那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但李鳳梧依然沒多少把握,畢竟這可是四元狀元啊,千古獨一位的大風流人物。
轉念一想,貌似輸給四元狀元也不丟人。
就好比在南宋比文采輸給蘇仙,比風流輸給柳三變,反倒與有榮焉。
不丟人的事!(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六章書生意氣來一發
下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