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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都是天上掉的!”
謝盛堂慌忙道:“大官莫怒,傷身。”
趙昚揮揮手,“只是覺得此人太不識好歹了,這個時節竟然讓朕來興盛太學,為天下擇才,也不看看什麼時候。”
謝盛堂不說話了。
趙昚將奏呈丟到一旁,毫不猶豫的留中不發。
然後又拿起一張奏呈,翻開看了一眼,愣住了,悶聲不語,繼續丟一旁留中不發。
繼續拿起奏呈……接連五封奏呈,全部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趙昚不由得苦笑,難怪咱們的湯相公要送過來,竟遇著這等倔強之人。
於是在最後一封奏呈時,趙昚認真的看完,直到看到最後的落款上時,才恍然大悟,我就說這字怎麼這麼醜,原來是這傢伙。
進入太學就繃不住了啊,竟然沒事找事幹,還學起士大夫關心起國家大事來了。
可就算如此,朕還是得給你留中不發。
並不是朕不想興盛太學,著實是如今有點緊張,以為我趙昚的錢袋子很富裕麼,後宮用度稍微奢侈一點就要被御史臺、諫院的人說三道四,國庫的錢那是治理天下的,那比得上你李鳳梧逍遙自在,你家老頭子給你攢的萬貫家財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我趙昚還不能像你一樣任性啊。
想到這,趙昚竟然有點羨慕那些民間富賈。
將李鳳梧的奏呈全部留中後,趙昚繼續批閱奏呈,未幾,聽到殿外有喧鬧聲,皺了皺眉,對謝盛堂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謝盛堂應一聲後,細步走出殿門,看見門外被攔住的陳伸大祭酒,訝然道:“陳祭酒這是怎麼了?”
陳伸滿頭血汙,對攔住自己的幾個禁軍護衛怒道:“某欲面聖!”
謝盛堂苦笑道:“陳祭酒一身血汙,就這麼貿然面聖怕是要驚擾聖駕,且先處理一下傷口可好,咱家先去回稟官家。”
陳伸默然,不置可否。
謝盛堂回殿,“大官,是國子監祭酒陳伸,恐有急事面聖,且極其狼狽,滿面血汙,似是國子監發生了什麼大事。”
趙昚抬起頭,訝然道:“受傷了?”
這可鮮見啊,咱大宋計程車大夫什麼時候也動起手來了,那句君子動口不動手成擺設了麼。
謝盛堂點頭,“可不是,滿臉血汙,著實可怖。”
趙昚還是很關心臣子的,略一思索便道:“如此,你先讓人送陳祭酒去翰林醫官局,讓翰林醫官親自為陳祭酒療傷後,再讓他過來。”
謝盛堂出去後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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