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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綴相思。
安靜望著窗外的四季桂發呆。
文淑臻悄然進來,為妹妹披上一襲披肩,“天涼,別凍著了。”
文淺墨拉著姐姐的手,回頭笑道:“李家官人在臨安究竟遇著什麼麻煩了呢,需要請張樞相進京。”
笑意牽強,連張樞相進京也無法讓李鉅鹿這大黑炭放心,生出死志,官人在臨安怕是處境危險的緊。
文淑臻苦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妹妹。
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望著窗外,年底的建康,冷的讓人骨子裡發疼……
文淺墨想著李家官人。
文淑臻想著自己,想著如何了卻殘生。
前者滿心牽掛,後者滿心淒涼。
……
……
臨安朝堂之上,皇城司調查結果出來,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經太學生錢象祖、杜回,太學博士梁鈔,國子監司業苟悅證詞,李鳳梧於太學課堂之上和國子監祭酒發生衝突,趁著惡僕李鉅鹿毆打太學生的短暫混亂中,用桌腿打傷了國子監祭酒陳伸的頭。
這個調查結果出來,不明真相的人還好,可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則大跌眼鏡。
就連趙昚拿到皇城司呈遞上來的供詞後也愣了許久,暗暗嘆氣。
龍大淵、曾覿怎生辦的事?
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就算是天子也沒辦法再回緩了。
李鳳梧鎖足是自己的旨意,讓皇城司調查也是自己的旨意,現在調查出來了,自己總不能推翻皇城司的調查結果,那不啻於自己扇自己巴掌。
趙昚心中清楚,調查中根本沒有提過程大昌和趙雲宸的供詞,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事情,一想到此,趙昚沒來由的有些恚怒。
愭兒和惇兒啊,你倆這就過了。
平日裡你們打打鬧鬧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將手伸到了皇城司?
皇城司的重要性絲毫不下於禁軍。
作為天子最忌憚的一點,便是皇子們染指禁軍和皇城司,因為這兩個部門,一般都是武力謀逆的最大臂助,沒有哪個皇帝會看著兒子染指禁軍和皇城司而無動於衷。
趙昚沒有立即下旨意處置李鳳梧,而是先著人去調查了龍大淵和曾覿,這一查讓趙昚苦笑不已,龍大淵和曾覿根本不曾和兩位皇子有過接觸。
程大昌和趙雲宸之所以不說話,竟然是西府陳俊卿和蔣芾的意思。
趙昚有點不解了,西府摻和到這事之中為了什麼?
儘管如此,趙昚對趙愭和趙惇兩人還是有了芥蒂,畢竟有些事是查不出來的,沒有證據不代表兩個皇子就和皇城司沒有關係。
無奈,趙昚只得下旨。
聖旨擬下:承事郎李鳳梧打傷朝廷命官,念其使金之功,革除李鳳梧承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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