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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意,心裡越發鬱悶,這貨就是隔岸觀火的,是想再稱一下自己的斤兩麼……沒辦法,上吧。
“幾位侍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且問一句,我大宋哪條律法規定我出使金國期間不能逛街了?哪條律法規定我出使金國期間不能放鬆一下?”
張杓回身看著李鳳梧,冷笑一聲,“雖然律法規定,但你此舉確確實實損害了我大宋在金人眼中的形象。如此一來,那些有志歸正我大宋的有識之士勢必以為我大宋官員皆入你這般放浪,由此而生失望之緒,繼而導致諸多人才放棄歸正轉投金國,難道這還不算大錯?”
趙昚默不作聲,似乎打算放任爭辯到底。
李鳳梧哈哈一笑,“張侍郎此言差矣,我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從八品文散官,何德何能足以代表大宋官員?且出使期間只是副職,我倒想問一下。我能代表得了你麼?我代表得了在站哪一位?”
李鳳梧看向江君烈,“能代表江侍郎?”
頓得一頓,“我就是我,如果非要我說代表了大宋官員。那麼請問一句,你們感到丟臉了麼?再問諸位一句,在宿州時候,金國龍門主簿劉仲洙被我氣吐血時,被我代表的諸位是否也感到過榮光?”
朝堂之上一時間有些安靜。
這是事實,宿州時劉仲洙被氣吐血。盧仲賢和趙雲兆是寫了摺子送回臨安的,無人不知此事,著實為大宋士子和官員長臉。
李鳳梧冷笑一聲,蔑視那些參了自己一本的人,“我自認為將一位大定三年的進士氣得吐血臥床不起不算什麼功勞,可我也想說一句,你行你上啊!”
一時間人人面面相覷。
劉仲洙可不是荒僻之地的渣渣進士,是正兒八經的大定三年進士,雖然是金國境內計程車子,但卻出自中原正統士族,絕對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唯獨張杓一臉不爽,“區區劉仲洙何足掛齒!”
在場之人,能夠說出如此狂妄之語的人不多,偏偏張杓算一個。
二十一歲就權了刑部左侍郎的人,整個大宋都不多,是以他確實有這個底氣說這種話,說了還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故意裝逼。
這特麼就是事實啊。
你劉仲洙再厲害,不也偌大的歲數才中了個進士,張杓比你年輕多了,已是正四品上的刑部侍郎,兩人的成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李鳳梧真心不明白,叔公張浚的兒子為什麼要和自己唱對手戲,心裡暗暗哭笑不得,我說你這位刑部左侍郎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假意咳嗽一聲,悶聲道:“張侍郎年少得志,自然有此底氣,那麼,若是四元狀元孟宗獻呢?”
張杓愣了下,這事怎麼又扯到四元狀元孟宗獻了?
自己再自大,可面對這位驚豔千古,前無古人的四元狀元,還是覺得有些壓力,若只論四元狀元之名,就是百年前的蘇仙也要被壓過一籌。
和張杓一般,朝堂上無數人對此都感到很意外,李鳳梧忽然提起孟宗獻作甚?
唯獨趙昚不著痕跡的笑了。
李鳳梧義正言辭,很是大義凜然的樣子:“雖然我只是區區一介奉禮郎,鎖廳試中也未奪得頭籌,但出使金國將劉仲洙氣得臥床不起,在諸位看來怎的反倒成了有辱國顏的事情?那麼我便再問一句,諸位之中有誰覺得自己可以答上孟宗獻的千古絕對,又有誰有這個自信能夠想個對子出來難住這位千古罕見的四元狀元?”
笑了笑,意氣風華的笑容,刻薄的嘴唇抿起來,很有些張狂:“諸位要是覺得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那你們倒是上啊!”
霎時安靜,四元狀元孟宗獻之名宛若驚雷。
雖然是金國的四元狀元,但如今中原地區大半淪落金國之手,遠不是當年的遼國可比擬,此四元狀元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噱頭。(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五章終得“恩賜”
面對劉仲洙之名,張杓有他的底氣。
但此時立於大慶殿,李鳳梧有自己的底氣!
千年以降,史上第一個四元狀元孟宗獻,在沽月山沽月樓中,自己舌戰孟宗獻,最後將這位四元狀元氣暈,雖然不知道他真暈還是假暈,但這是既定事實,無可更改。
這便是李家小官人的底氣。
你行你上啊,反正宋金還要和談,有本事再去找孟宗獻較量一番。
許久才有人弱弱的道:“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孟宗獻連中四元著實驚豔,豈是你區區一舞象少年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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