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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一會兒嬌叱,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相思。
若是不明真相,還以為這孩子傻了呢。
窗欞下的黑暗中。
文蔡氏悄悄離開,心裡嘆了口氣。
李鳳梧這小子將我家小女吃得死死的啊,可恨的是我家淺墨此刻在為你相思,你這小子怕是在和耶律彌勒顛暖倒鳳。
可恨的緊!(未完待續。)
第六十章相公和天之驕子的交鋒
李家小官人在建康愜意度假的時候,臨安已是風起雲湧。
這一戰之後,朝堂局勢驟變。
太傅、端明殿學士、左相湯思退還好,無功無過,依然穩穩坐在大宋第一權臣的位置上。
洪适的樞密使卻被陳俊卿奪了去。
雖然說都是主戰派,但右相和右相權兼樞密使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然而對此洪适也沒有辦法,畢竟陳俊卿的功勞舉國皆知。
升任樞密使水到渠成。
表面上看,一二品官員之中,似乎只動了洪适的樞密使位置,但在其後,動位置的卻極多。
其中最為明顯的是西府三衙。
在大戰之前,西府三衙尚有不少主和派官員,但大戰之後,連番的人事變動,整個西府三衙之中,竟然很難再找出一位主和派官員來。
就連東府之中,主戰派官員也悄然抬頭。
這其中洪适功勞居甚。
這番官員遷動,再加上官家對三位皇子的功勞不聞不問,無數人心中明白官家之北上雄心。
雖然宋金在議和。
不難想象,官家必然會勵精圖治經營數年,待得國力恢復之日,就是再起兵事之時!
如此,臨安的局勢焉能不變。
是以這日,湯思退的相府接連來了兩撥說客。
第一撥是刑部侍郎張杓,帶著一位今科落地的舉子,錢象祖。
錢象祖明顯是跟著張杓學習深造的。
主賓就坐。
奉茶之後,院子裡的奴僕盡數離開,只剩下三人。
錢象祖只是品茗。
在來的路上,比自己年長不了多少的刑部侍郎張杓對自己說過一段話:“老天爺為什麼給人兩隻眼睛,兩隻耳朵,兩隻手兩隻腳,唯獨只有一張嘴?無他耳,就是讓我們多看多聽多做多走,少說!”
多聽,多看,少說。
作為仕途新人,張杓這位天子驕子說的話,錢象祖感同身受。
能成為殿下趙愭最為信任的臣子,張杓的能力毋庸置疑。
他的告誡,比自己祖父錢端禮說的話簡單直白的多,但卻也更有內涵哲理,僅是這段話,就堪稱良師。
是以入座之後,錢象祖只聽。
連看都不看,避免給左相湯思退留下不好的印象。
張杓不是急性子,但也沒有上官場老手的慢條斯理,很有其父張浚的風範,直接開門見山,“湯相公近期怕是有些憂心的罷。”
又不是沒和張家打過交道,湯思退很快適應了張杓的直來直往。
直來直往說的都是能說的事,若是遇到不能說的事,你看張杓會怎麼陰人,對此湯思退很是讚賞。
要說當今這大宋朝堂,現在這一批侍郎和尚書之中,真正有可能坐到自己這個位置的,數來數去,恐怕還是非這位天之驕子莫屬。
尤其是他如今成了大皇子趙愭的勢力。
立儲立長就不說了,但論行事風格,趙愭也是最受官家喜好的。
不得不說,這位張侍郎眼光很是毒辣。
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張侍郎何出此言?”
張杓知道湯思退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點破,說了個貌似是題外話的事情:“聽說李鳳梧已經到了建康,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回臨安任職秘書少監了。”
錢象祖眉毛挑了挑,手上的茶杯灑了幾滴。
湯思退看在眼裡,不著痕跡的笑了笑,看見李鳳梧乘風一般仕途青雲,終於坐不住了麼。
話說回來,自己也沒想到,這個李鳳梧竟然只用了半年,就從承事郎爬到了從五品的秘書少監,這速度比如今的翰林學士承旨周必大還要狂野啊。
“李鳳梧說起來還是你那堂姐張約素的兒子,算是你張家遠親,張侍郎應該感到高興的罷。”
這話有點諷刺人了。
張杓打了個哈哈,“湯相公說笑了,張家是張家,李鳳梧是李鳳梧,某可不敢高攀大宋雛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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