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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聳聳肩,“不是我一個人如此覺得啊,趙司業也覺得你那字太醜,選進一甲壓力很大。”
笑了笑又道:“萬幸你的字醜。”
李鳳梧震驚莫名,“我進一甲,你動了手腳?”
按理說不可能啊,趙雲宸不可能看見自己的試卷,他看見的都是謄錄之後的試卷,怎麼可能知曉自己的字醜。
趙愷搖搖頭,“我哪有那個能耐,就算有也不敢啊……”
李鳳梧越發茫然。
趙愷只得解釋道:“選定一甲十份卷子後,是要和原卷比對的。”
李鳳梧恍然大悟。
科舉這東西確實細膩,尤其是關於一甲二甲,朝廷絕對不會讓其出任何一點差池,時候比對原卷也是手段之一。
“今兒個來有什麼事?”
趙愷沉默了一陣,片刻後才憂心忡忡的道:“大比之後,朝堂重心將在和談之上,可是和談之後呢……”
李鳳梧哈哈笑了笑。
我就說嘛,趙愷這貨怎麼忽然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梧桐公社,感情是著急了,不知道是受趙惇迎娶李鳳孃的打擊,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說來也是,趙愭在乾道元年,也就是明年被立為太子。
那麼,立儲一事在今年就應該被提出。
鑑於當今局勢,立儲不可能在宋金和談期間提出,只能是和談後。
難怪趙愷有些急了。
一旦立了太子,他趙愷的機會就越發渺茫了。
皇帝的兒子,又有幾個不希望當皇帝?
當然了,趙惇那個兒子趙擴是個異類。
紹熙五年(1194年)六月,孝宗趙昚去世,光宗趙惇卻以病為辭,不肯主持喪禮。
大臣們只好請太皇太后吳氏代替光宗舉行祭禮。
大臣又奏光宗說:“皇子嘉王擴,一向仁慈孝順,應立於儲君,以安定人心。”
光宗無奈,只好批示:“歷事歲久,念欲退閒。”
在舉行祭禮時,趙汝愚等率文武百官在孝宗靈柩前請求太皇太后吳氏宣示光宗禪位詔,太皇太后吳氏宣讀:“皇帝心疾,未能執喪,曾有御筆,欲自退閒,皇子嘉王擴可即帝位。”
趙汝愚出來後,把太皇太后的意思告訴寧宗。
寧宗卻嚇得抱住柱子不敢登基為帝,堅決推辭道:“我不想當皇帝啊,我害怕會揹負上不孝的罪名啊……”
趙汝愚說:“天子應當以安定社稷、國家為孝,如今朝廷內外憂心忡忡,害怕混亂,萬一發生意外變故,置太上皇於何地?”
大臣們這才把嘉王趙擴從人群中擁出,趙擴卻推辭說:“上告大媽媽,臣做不得,做不得。“太皇太后吳氏立刻命太監說:“去拿黃袍來,我親自給他穿上。”
趙擴這才登基。
可見,趙擴心中對皇帝這個位置是真心沒慾望的,這在歷史上絕對是個不可多見的異類。(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七章魏家千金出西遼
李鳳梧點點頭。
確實,以趙愷現在在趙昚心中的分量,一旦立儲,首選必然是趙愭,其次是趙惇,根本不會考慮趙愷。
而一旦確立太子,再想翻盤,難愈登天。
萬一這次趙愭不會病死了呢?
為什麼宋金和談一定下來,趙昚第二年就立了太子?
李鳳梧不知道歷史真相如何,但這應該和趙昚的雄心壯志被打擊得體無完膚有關,隆興和談最後不僅割讓了海泗唐鄧四州。
最後加割了商、秦兩州。
這讓銳意北上的趙昚在隆興元年末和乾道元年間無比頹敗。
一時沒了雄心,再被臣子一頓狂奏。
因此立儲趙愭,便在情理之中了,否則剛登基兩年就立儲,怎麼都說不過去。
一念及此,李鳳梧盯著趙愷,“你得離開臨安了。”
短期內,趙愷在立儲一事上爭不過趙愭和趙惇,那麼就只能從趙昚這裡著手,不能讓這位君主失去雄心。
所以接下來的宋金戰事,必須勝。
如此,才能讓趙昚看見北上的希望,才能讓他不生出立儲之心。
李鳳梧不得不如此選擇。
一者是為了趙愷爭儲的希望,一者是為了自己。
趙愭或者趙惇登上太子位,自己都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只能助趙愷。
好在趙愷也沒有讓自己失望。
按照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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