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知到其餘人,因此代九哪知道環月此時已坦誠。
文啟來笑眯眯的上前,終於輪到自己了,今日之後,自己必將名動建康,拱手行禮手說道:“趙推官,根據兇案現場的物證,顯然張約素是被冤枉的。”
趙宏不動聲色,聽文啟來繼續說:“根據物證,殺死死者莊八娃的是一枚玉簪。”文啟來走到衙役身前拿起那枚玉簪高舉,“諸位請看,這枚玉簪極其精緻,說能殺人那是肯定的,但張約素一介女流,若用此殺人,玉簪還能完好無損乎?仵作驗屍報告中,莊八娃是被玉簪穿透心臟而死,敢問諸位,張約素書香門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能做到嗎?況且這枚玉簪,張約素早在端午節時分便已遺失,顯然兇手另有其人。”
趙宏頻頻點頭。
代九一見大事不妙,慌忙上前說道:“文訟師好一個斗轉星移,事實擺在眼前——”
文啟來根本不給代九機會,果斷打斷他,笑道:“代訟師不必著急,我們再來說說人證和本案的真正凶手!”你不是舌蓮花麼,我今日就讓你在公堂上一字也發不出!
文啟來轉身對趙宏說道:“趙推官,據我所知,死者莊八娃根本目不識丁,又何來和張約素有情書交往一說,若是不信當可審問莊八娃雙親一問便知。”
趙宏看向莊八娃雙親,問道:“文訟師所說可是屬實?”
莊八娃雙親本就是老實人,一切都是聽從代九安排,聞言只是木訥的搖頭,“我兒讀過蒙學私塾,能識字。”
“哪傢俬塾,那位先生?”趙宏可不笨,一眼就看出了案件走勢,不得不佩服李府手段。
代九拱手:“鐘山茂名私塾,先生徐自清。”
趙宏正便欲宣徐自清上堂,豈料文啟來先行說道:“姑且不論徐自清是否被人收買,莊八娃已死,此事死無對證根本做不得數,不過……”文啟來笑眯眯的看著了一眼代九,然後望向王統,說道:“據某所知,殺死莊八娃的真兇已被王捕頭捉拿在案,想必已經招了罷?”
此言一出,不僅代九吃了一驚,趙宏亦是吃了一驚,怎的捉拿住了真兇王統也沒知會自己,帶著奴僕在人群中觀堂的郭瑾更是臉色劇變。
王統躬身對趙宏行禮說道:“趙推官,真兇確實已捉拿歸案,不過是今日凌晨捉拿,且剛招供,一時來不及稟報。”
趙宏點頭,這便在情理了,猛拍驚堂木:“帶犯人!”
王統轉身匆匆而去。
文啟來笑眯眯的看著代九,一副我就是比你強的囂張,代九神情無比惴惴,案件的發展完全不在自己掌控中,看來這次自己是要栽在惡訟師手上了。
第三十八章鳳棲大梧今展翅
趁著這閒暇時節,李鳳梧不動聲色的來到郭瑾身旁,皮笑肉不笑的陰森說道:“郭大官人,還能看得下去否,要不要準備下對簿公堂?”
郭瑾戴著帽子遮住了一顆光頭,臉色慘白,悄聲道:“你待怎的?”
李鳳梧嘿嘿低笑,笑聲分外磣人,端的是一副陰險嘴臉,“那姓顧的可不經刑訊,只怕會招出背後主使,郭大官人雖然是皇親國戚,但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怕也難脫干係。”
郭瑾聞言顫了顫,身上汗毛倒豎,冷汗大顆大顆的滴下,“你究竟想怎樣?”
李鳳梧不動聲色的伸出三根手指,“金條。”
郭瑾那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精彩,李鳳梧看了看外面,勝券在握的笑道:“時間不多了,姓顧的一旦被帶上來,郭大官人可就沒辦法力挽狂瀾了。”
郭瑾嚇了一大跳,終於咬牙道:“二十,今晚送到李府,但小子你別得意太早!”
李鳳梧點頭後又搖手,“送到文宅即可。”
說完對文啟來點點頭,一直關注著李鳳梧和郭瑾動向的文啟來比剛才還緊張,見狀鬆了口大氣,畢竟郭瑾是皇親國戚,論起身份來,當今官家的三位皇子還得稱呼他一聲表舅。
姓顧的就算說是受郭瑾指使,可是他的證詞並不能成為鐵證,沒有其他佐證,郭瑾大可以推說被人誣陷栽贓,根據趙宏這些當官人的尿性,根本不會得罪皇親國戚,估摸著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郭瑾最多惹一身騷卻不會真正有事。
二十根金條,不過是郭瑾為自己買個清名罷了。
郭瑾顯然也清楚這點,因此才敢和李鳳梧討價還價。
李鳳梧當然也清楚個種曲折,此次要想讓郭禿子付出大代價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自己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陰測測的笑道:“郭大官人此次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