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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李鳳梧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按照叔公高深的戰略眼光,必然起於靈璧和虹縣罷?”
張浚震驚莫名,心裡有一萬頭奔馬,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侄孫,真是語出驚人,若是說看出不久的北伐算是有識之人都能做到的話,那能看出北伐起於靈璧和虹縣,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必然是久經沙場或者深諳宋金對峙兵力佈局和邊境地形才能判斷出來的。
這小子竟然全部說中!
萬幸這小子是我大宋子民,如果他是金國謀臣,那才叫人傷腦筋,北伐起兵,官家和自己一個意思,都要不宣而戰,打金國一個措手不及,如果被知曉了意圖,戰略計劃便失敗了。
猛然坐直身軀,低聲道:“此事你可說與他人聽?”
李鳳梧笑道:“叔公不必緊張,此事只有你我知,侄孫深知此事關係甚大,從不曾說與任何人聽。”
張浚這才鬆了口氣,真要洩露了訊息,自己少不得要做一回大義滅親的事來,那倒是可惜了這麼個經國治天下的好苗子。
僅是一席話,李鳳梧已讓張浚刮目相看,覺得此子將來必然是經國治天下的重臣。
揮揮手,“約素,你先下去吧,我和鳳梧聊聊。”
張約素便起身福了一福告辭,李鳳梧也揮手示意朱喚兒回房。
待院中只剩下兩人,張浚撫須坦誠道:“靈璧和虹縣易取,但難在金國反應過來之後的反擊。”
張浚志大才疏剛愎自用,這是歷史對他的評價,李鳳梧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將都不可能改變這位叔公的初衷,唯一能做到的便是提醒他李顯忠和邵宏淵的不和,希望能起到一點效果。
只要能避免李顯忠和邵宏淵的不和,符離之敗就有可能避免,但這顯然也是很難的,畢竟當世可用的武將已經不多。
李鳳梧沉默了許久,才道:“侄孫才疏學淺,不敢妄談軍事,叔公心中如明鏡,當知李顯忠和邵宏淵沒有嶽將軍之才,李顯忠好高騖遠亦生驕心,邵宏淵自私挾利,亦生妒心,此二人貌合心離,為北伐主將斷難揹負起官家和叔公重託,叔公倒需要謹慎應之。”
張浚揮手,“李顯忠和邵宏淵二人皆是我大宋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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