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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當父親的嘛,總歸是會心疼女兒的,尤其是我聽說他那一系人丁不旺,只有這麼一個獨女。”
“那倒是不用了。”
甄士德笑眯眯的道,“已經得到訊息,是魏平江親自帶人去的江陵府,黃縣尉見機行事,必然會和魏平江一起回襄陽。”
李鳳梧有些不安,“就怕到時候黃縣尉搞不定魏平江,不管怎麼說,希望黃縣尉頂住壓力,就算正面和魏平江過招,也必須得將魏疏柳和盧震掌控在我們手裡,尤其是魏疏柳,絕對不能被魏平江帶回魏府。”
甄士德深有同感,“黃縣尉應該知曉輕重。”
長出了口氣。
李鳳梧揮揮手,“如此,還請甄主簿上心一些,多關注一下咱們佈下的那些棋子,切莫把咱們賣了,否則到時候咱們都得灰頭土臉的滾出襄陽。”
這件事上,三人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看起來是想從魏族手上坑錢來修繕黃家堤,實際上從整個襄陽士族手上拿錢。
一旦被揭露,那就成了整個襄陽士族的敵人。
那樣的話,別說區區知縣、主簿和縣尉,哪怕是襄陽知府被整個襄陽士族敵視,也得焦頭爛額,之後的公務都別想好好完成了。
大抵行政一方,政令公務都要得到士族的扶持。
這是大宋社會階層構造的必然性。
所以儘管刮皮縣令在襄陽搜刮民脂民膏卻還是能全身而退,最重要的一點,他從來不和士族作對,甚至諸多士族也從這位刮皮縣令的手段上撈到了不少好處。
吃虧受苦的永遠的底層百姓。
甄士德應道:“我理會得,這便去盯著。”
看著匆匆離去的甄士德,李鳳梧一時間坐在那沒有動,許久才嘆了口氣,“都是老狐狸啊!”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甄士德先前對自己說的肯定有所隱瞞。
和魏半山的談話中,甄士德留了餘地,沒有把魏半山往死地上逼,所以魏半山才有底氣不理甄士德,而看後續情況再決定。
也可以理解,畢竟甄士德在襄陽經營多年。
有所顧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且這樣也能顯得這件事情更自然,不至於讓人一眼就看出陰謀味道,所以自己敢打賭,魏半山此刻肯定還明白,這件事襄陽縣衙究竟是什麼目的。
接下來,就看襄陽人的了!
只有襄陽人能將魏族逼上絕境,也只有襄陽人能讓魏家老爺子親自登門拜訪自己。(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流言猛於虎
傍晚時分。
魏半山上了年紀後,雖然精神還抖擻,但各種慾望明顯不如壯年。
上了床力不從心,上了桌子食不知味,看見會子也沒多少念想,心中千思萬想的只有一件事,如何延續魏族輝煌。
加上這兩日因為孫女的事情鬧心,魏半山更是沒胃口。
隨意吃了些膳食,拄了柺棍在兩個丫鬟的侍候下,慢慢悠悠的在魏府後院的花園裡散步,一邊思索著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孫女和胥吏私奔,這本是魏族不可承受之辱。
事實上如果盧震身份稍微好一些,哪怕只是個富賈人家的子弟,魏半山多半也會在孫女軟磨硬泡下同意了這門婚事。
偏偏盧震只是個胥吏。
還文不成武不就,科舉只過得解試,熟諳兵法也只是自詡。
否則襄陽縣衙的人又怎會給他個小馬謖的稱號。
馬謖……不就是紙上談兵麼。
把疏柳交給這樣的晚生,你讓我如何放心她今後的幸福。
況且三子魏平江就這麼一個女兒,於情於理,都該嫁入好人家,而不是區區一個襄陽縣典吏之家。
長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都是自己對她過度寵溺的錯。
尋日裡魏疏柳在魏族的地位,不敢說媲美長房魏平陽,在她那一輩魏族後生中,連長房長孫也不遑多讓。
可想而知這丫頭被寵成了什麼樣。
她現在在江陵府寄人籬下,日子會過的很苦的罷?
如此也好,倒叫她知曉外面世界的現實和黑暗,沒準就幡然醒悟懸崖勒馬了呢。
就在魏半山暗暗自責的時候,就見長房魏平陽氣急敗壞的跑進來,“父親,不好了!”
魏半山眉頭跳了跳。
重重的頓了頓柺杖,斥責道:“也快是知天命的人了,怎的如此浮躁,我平時都白教導你了?只要不是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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