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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是何許人也?”
魏平陽作為魏族長房,未來是要從父親手上接過家族重任的,尋常裡跟隨著父親,學到的東西極多,辦事甚是穩妥,早已將王順欽查了個透徹。
“王順欽是徽州人,是個讀書舉子,半年前到襄陽謀生,在一家典當鋪做賬房先生。”
魏半山長出了口氣,“你二弟在徽州為官吶。”
魏平陽點頭,“是的,徽州距離臨安很近。”
魏半山不說話了。
如果是這樣,這件事就值得商榷了,恐怕是二房在徽州得罪了人,朱文修一者是對付李鳳梧而來,一者也是噁心二房。
如此的話,黃斐弘和甄士德很可能已經被王順欽收買,成為朱文修的勢力。
那個新科探花郎的處境倒是好生淒涼。
襄陽知縣,兩個副手,一個主簿一個縣尉,都成了政敵的勢力。
觀察推官這個職位,卻是政敵的下屬。
怎麼看都是要被朱文修隨意拿捏的節奏。
魏半山沉吟半響,“江陵府那邊傳來訊息了嗎?”
魏平陽搖頭,“三弟還沒有回來,按說應該接到了疏柳,在返程路上了。”
魏半山不動聲色的搖搖頭。
也可能沒接到,被人搶先了。
旋即哈哈大笑一聲,“老朽倒要看看,在襄陽這一分三畝地上,有誰能折我魏族!”
畢竟是可以看慣風雲的魏半山,此刻反而激起了鬥志。(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我果然是個天才
李鳳梧的日子過得有些無奈。
棋子都已落下,接下來就看魏族那位老爺子的了。
反正朱文修已經鑽進套子。
只是作為知縣,李鳳梧感覺很憂傷啊……襄陽治安頗好,但尼瑪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不少。
作為知縣,各種刑事大案要處理,小案件也不敢疏忽。
畢竟是第一次執政一縣。
總想著竭盡全力做好分內的事情,是以但凡有新案件上來,李鳳梧總是不顧甄士德的勸告,一概親力親為,力爭打造出一個人人交口稱讚的微笑知縣。
這其實是那後世記憶在作祟。
畢竟有著人人平等的觀念,當了知縣也覺得好像自己是要為人民服務的,不知不覺就影響了李鳳梧的心態。
好在沒有擊鼓鳴冤,讓咱們的大宋雛鳳輕鬆不少。
擊鼓鳴冤是包黑子那貨搞出來的事情,原意是讓民間冤屈之人有途徑申訴,可到了後來就變味了。
最早,若是鳴冤鼓響,對任內官僚而言,都是一種侮辱。
有人鳴冤,說明你們這人官當的不合格啊。
到得後來,又有了變化。
擊鼓鳴冤作為法律的最後一道屏障,往往也是有代價的。
鳴冤鼓響之後,官老爺們可以不分青紅皂白不論對錯,先打原告二十殺威棒,以警告群眾不得濫用司法資源。
也就是說不管你再窮,只要捨得這頓毒打,才能受到司法保障。
在這最後一個屏障下,許多老百姓申冤的過程中死在了這一環節,大大減輕了縣老爺的審案勞累。
後來被推廣開來,用途只是減輕縣老爺審案勞累,手段異常殘忍,現場通常是打到血肉橫飛,慘不忍睹……能活下來的也只是少數。
不過沒人擊鼓鳴冤,不代表沒案子啊。
這不,咱們的新科探花郎、知縣大老爺上午就處理了好幾起案件。
長門做胭脂生意的趙掌櫃欠隔壁做金銀首飾生意的李掌櫃三百貫,三年了還不還,李鳳梧大筆一揮,不還就拿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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