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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風流士子,叫人怎生恨得起來。
魏蔚覺得自己好像要栽進去了,只是心中沒有驚恐,竟還有那麼一絲絲期翼……
魏廷暉是個“粗人”,見狀大怒,跳起腳就要去找李鳳梧的麻煩,“好你個直娘賊,竟敢調戲到我家妹子頭上來了,不揍你個豬頭臉,我魏廷暉誓不為人!”
魏絮一把拉住堂弟,“你作甚呢。”
廷暉看不出來,自己難道還看不出來麼,別看妹子將那宣紙揉成了一團,指不準現在在閨房裡正小心翼翼的鋪展開呢。
況且女子心思滿是春,妹子眉宇羞澀間那抹喜意,自己看瞧得清楚的緊。
妹子哪有被調戲應有的羞惱啊。
倒是喜悅的緊,莫不是那小詞就是那夜李鳳梧找見妹子的情況?
如此說來,這李鳳梧才情……堪比蘇仙啊,能寫出這等美妙小詞來,也難怪妹子如此,換做任何一個喜歡士子風流的小娘子,都難以抵擋這等上好情郎罷?
有錢,有貌,有才。
李鳳梧,你特麼還真是我家妹子的天敵啊,連皇子都看不上的她,竟然被你撩動了心絃?
特麼的好沒天理。
狗|日的李鳳梧!(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五章盛世武將也可為好男兒
若是說詩,上下五千年,盛唐說一聲我是老二,那麼沒人敢說是老大。
若是說詞,上下五千年,大宋說一聲我是老二,那麼也是沒人敢說是老大的。
依此而論。
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都是各個朝代最為輝煌的文化成就。
李鳳梧想讓夏暖灩寫聊齋,也想讓她寫一些悽美的瓊瑤愛情,這其實是個無所謂損失的賭注:在以詞文化為鼎的大宋寫話本小說,很可能死得連渣都沒有。
但這也有個機會契機:乾淳盛世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飽暖思淫|欲,無所事事的大宋人除了逛青樓駐瓦子,那麼話本小說沒準真能成為一種大眾的文化娛樂。
詩詞是陽春白雪,話本小說則是下里巴人。
在沒有變成現實之前,李鳳梧也不敢斷定,自己忽悠夏暖灩寫話本小說是損招還是高招,反正就算到時候耗費資銀刊刻,自己也不用擔心那點錢。
不提老李家的錦繡綢莊,單是瓊綰道場和天一素齋坊就足夠支撐這一塊支出。
因此在花船之上看書的閒暇功夫,又給夏暖灩講起了故事:目的只有一個,勾引出這位船孃的寫作慾望,讓她按照自己的意願,先寫聊齋故事,再寫瓊瑤愛情劇。
一旦獲得成功,那麼其後也是可以考慮一下,推出什麼甄嬛傳宮心計之類的狗血大作。
而自己的目的,不僅是聊齋和愛情故事,自己真正想要夏暖灩寫的,是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的軍旅故事。
大宋文人治國,自己改變不了這項基本國策,那麼不妨為文人治國的大宋,從文化上侵蝕,渲染出武將風采,從而帶動大宋那固執的思維。
東華門外狀元唱名者是好男兒,沙場秋點兵的盛世武將也可以是好男兒。
這是一項漫長的文化侵蝕計劃。
李鳳梧將今日所看書籍,按照計劃一一細讀,若有不解之處,便用筆豪勾勒出來,做上筆記,以備去找周必大請惑之用。
下午時分,春困小憩了一會,在圓床上打了會盹,夏暖灩依然在迷你書屋裡寫傳奇。
李鳳梧起身,倒了杯水走進去。
書屋極小,李鳳梧端著茶杯站在夏暖灩身後細看,便緊緊的貼在了夏暖灩的背上。
兩人都是滾過床單的人兒了,倒也沒那麼多的世俗顧忌。
看了一會,李鳳梧笑道:“累了吧,歇歇,我再給你講個望夫崖的故事?”
夏暖灩眸裡甚有喜悅,“好啊好啊。”
這兩日這位小官人講的故事,或是光怪陸離的神奇鬼仙,或是哀豔絕寰的悽美愛情,鬼怪故事讓人拍案驚奇,悽美愛情讓人潸然淚下。
李鳳梧喝了口水,斟酌了一番,將故事的背景改成盛唐,把瓊瑤阿姨八零年代的一個《望夫崖》愛情故事簡單說了一遍,果不其然,夏暖灩依然聽得淚光盈盈……
近晚飯時分,李鉅鹿來了一趟花船,說了今日去魏府的事情,李鳳梧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魏蔚為什麼要裝失聲未愈,但終究是沒事了。
至於魏尚書麼……是福不是禍,等自己說服夏暖灩,還是回梧桐公社去面對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