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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事,不回去的話恐府上人擔心。”
女子率先登船,卻似沒聽見李鳳梧的聲音一般,回首柔聲道:“天氣寒涼,喝些溫酒暖暖身可好?”
李鳳梧心裡一跳,哎喲臥槽,幸福就像龍捲風,來的毫無預兆啊,這一喝酒還不發生點什麼……嘿嘿嘿,於是果斷登船,“我有故事你有酒,我們可以談一宿啊。”
李鉅鹿無奈的苦笑,小官人啊……不過惡僕麼,當然要懂得進退,趁著小官人上船,大聲道:“今日已經夜了,小官人且休息著罷,我這便回府去通知大家,以免他人擔心。”
說完如狡兔一般躥進了黑暗裡,眨眼間消失不見。
李鳳梧怔了下,旋即尷尬的看著那女子。
女子捂嘴笑了,“你這奴僕很有意思呢,別站在外面啦,進來罷。”
李鳳梧聳聳肩,“我也很有意思。”
在花船一樓坐下,女子輕聲道:“小官人且坐坐,奴家去換身衣衫。”又對船尾溫酒的老嫗說道:“金婆,溫好酒後你就回去罷,今夜不用你伺候了。”
老嫗應了聲,女子便噔噔雀躍著跳著去了二樓。
滿頭銀髮的老嫗將酒溫著,又到船中來將火爐裡添了些精碳,對李鳳梧笑了笑,滿是皺紋的臉很是慈愛的樣子,這才對樓上道:“暖灩,我回了,酒溫著,你下來取就好。”
摟上哎了一聲,老嫗這才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李鳳梧,“小官人且要溫柔些,我家暖灩是個柔弱姑娘。”
李鳳梧一臉尷尬,“那個……那個……我不是那啥。”
老嫗只是笑,巍巍顫顫的下了花船,消失在夜色裡。
約莫小半刻後,女子下樓。
李鳳梧眼前一亮。
回到花船之後,女子去掉了厚厚的冬裝,穿上嬌豔襦裙、抹胸,一身大紅長裙迤邐拖地,一頭青絲秀髮披散到腰間,抹胸淡青色,****呼之欲出,倒有幾分觸目驚心。
在燈火映照下,雪白得讓人心馳神醉。
補了淡妝,遠山眉,一字唇紅,香鬢渡雪,這一番打扮下來,竟和當日秦淮畫舫上的朱喚兒不遑多讓,端的也是個大美人兒。
襦裙緊身,腰肢細挑,身材甚是玲瓏,大概也就一米五五的樣子,裸露在外的肌膚無比水嫩。
這就是杭州船孃喲。
李鳳梧由衷的嘆了口氣,真美。
女子見李鳳梧口瞠目呆,很是愜意的享受這種感覺,吃吃笑著,“小官人稍作,奴家做點下酒小吃。”說完蓮步婀娜,腰肢挑動,宛若一朵行走的菊花。
美人,燭火,濤聲,月光……
好一副美人入景的詩情畫意!
李鳳梧只覺口乾舌燥。(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一章暖風醺得遊人醉
菜上桌,酒入杯。
這位熱情的船孃跪坐在李鳳梧對面,眼眸裡淨是笑意,是那種乾淨的笑意,“小官人似乎是有點緊張?”
李鳳梧咳嗽一聲,“哪裡哪裡,我經常到這邊來玩的。”
女子便越發笑不可抑,“奴家看著可不像。”
李鳳梧端起酒杯輕輕抿了口,“你叫什麼?”
女子也輕輕抿了口酒,淺嘗輒止,“奴家暖灩。”
李鳳梧點頭,“取的這個行名挺好。”
女子搖頭,“奴家姓夏,名暖灩。”
李鳳梧愕然,“真名啊……”還以為和其他船孃一般,暖灩是藝名呢。
夏暖灩輕輕推了推菜盤子,“小官人嚐嚐奴家手藝。”
李鳳梧拿起筷子夾起一口,點點頭,“還行。”又道:“你是被賣到臨安的?”
夏暖灩臉色平淡如常,“像奴家這些人,幾乎全是如此,又有幾個女子願意自甘墮落上花船呢,運氣好的,能遇著有錢郎君為之贖身帶回府上當個見不得光的小妾,運氣不好的人老珠黃之後,便像金婆一般了卻殘生,最後化作黃土一抷,又有幾人知?”
李鳳梧黯然,這個年代的女伎要嫁個老實人可不容易,下場往往多是淒涼的。
夏暖灩忽然魅惑著淺笑,眼神嫵媚,真是個妖精一般,“要不小官人為奴家贖身可好?”
李鳳梧頓時懵逼了,什麼狀況……
那女子便噗嗤一聲笑了,“逗你玩呢,還說你經常來這邊玩,卻連這都不知如何應對,若是其餘風流士子,大抵會口頭應允了,不至於折煞了風流氣氛。”
李鳳梧尷尬的笑,“被你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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