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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闈之後回建康,到時候還不知道會面對怎樣的老狐狸。
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朱喚兒不甘心的追問,“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文家大娘子置身方外,一輩子悽苦伶仃?”一想及此,朱喚兒就覺得心疼。
溫婉賢淑如母親的文家大娘子,怎麼就命途多舛呢。
遇著個偽君子柳子承不說,被休雖然備受屈辱,但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哪知剛自由了沒幾年,便遇著紈絝這對情竇初開什麼都不懂又自以為是的主僕,害得文家大娘子又要成為“棄婦”。
好吧,這個棄婦名不副實,畢竟沒結婚。
可如今建康誰人不知這段以為是很美好的婚約,哪知忽然間就成了鏡花水月,李鉅鹿這貨心中竟然沒有文家大娘子,只是情竇初開的人模糊了愛情和好感的界限。
說是誤會,又不是誤會。
最受傷的依然是那位文家大娘子。
李鳳梧沉重的嘆了口氣,“你道我不心疼,傻丫頭,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文家大娘子的遭遇我豈能無動於衷,只是這事真不是我一個人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還需要回建康之後見機行事。”
朱喚兒怒哼一聲,“等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先是被休,既然婚約未成又要被悔婚,在今日禮儀清明的大宋,文家大娘子在尋常人眼裡,儼然就是失貞敗德的下流女子。
別說門當戶對的大富人家,就是尋常百姓也不敢再到文宅說媒。
文家大娘子向道,既是傷心之後的極端,又何嘗不是無路可走的無奈。
李鳳梧頭疼的緊。
朱喚兒也頭疼的緊,看著紈絝逃避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你連身姿子髒汙的船孃都能下得了手,難道文家大娘子還不如西湖花船上一船孃?
旋即嘆了口氣,都說風流好,只怕紈絝心裡並不輕鬆。
大娘子,是紈絝害了你。
和李鳳梧想的一般,魏杞果然忙於春闈和和談諸事,近期沒到梧桐公社來找麻煩。
只不過李鳳梧依然清閒不得。
已是二月。
再有個七八天便是天下掄才大典,春闈。
此次春闈,雖然自己的壓力不如秋闈,但若名落孫山還是很打擊人,再差也要考個同進士,何況以自己今時今日的名望,同進士對於自己而言,都是一種失敗。
為此李鳳梧不敢有絲毫鬆懈。
這幾日裡整日埋頭看書,朱喚兒也知曉春闈的重要性,不敢再來文家大娘子的事情來煩心紈絝,倒是很貼心的做回了侍女。
被花船上淘光了存貨的李鳳梧也老實了許多,基本上沒有再調戲過朱喚兒。
日子不鹹不淡。
李鉅鹿依然早出晚歸,看得出來,這貨這段日子過的很是開心,臉上的笑意是李鳳梧從不曾見過的燦爛,每日來找自己彙報調查結果時,說到徐眉嬌之時,總會讚譽交加。
李鳳梧還道是這貨喜歡捕頭的工作,還費了心思想著,要不以後把這貨弄到六扇門去得了。
春闈在即的二月七日。
臨安朝堂驟起波瀾,胡昉回國了,帶回了讓官家在垂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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